“神经病,你不上公厕啊?”常羚白了他一眼。
“唔唔、唔、唔!”常羚没法靠鼻子呼吸,只能用嘴,被安傲堵住嘴,他出气多,进气少,难受死了。常羚大力地拍打着安傲的手臂,总算换得安傲大发慈悲暂时将肉棒拔出来。
常羚就吻了他一下。
安傲满意地点点头:“继续。”
“老大还会闹脾气哦?”安傲嬉皮笑脸地倾身,用阴影压住他,“那你要怎样做?”
“闪开。”老大挥挥手。
常羚继续滑动着那根肉柱,直到肉刃的前端开始溢出透明黏液。常羚窃笑着拨弄那根巨物的铃口,舌头凑过去,在渗出黏液的小孔上轻轻舔了一下,卷起所有的黏液,吮吸到嘴里,又用口水舔舐着这根肉棒,直到让它全部染上自己的口水。
“好的老大。”安傲乖乖地点头,又恢复了那张无害的面孔。
他能慢慢来安傲却等不了。
“差不多了吧?”安傲的声音变得嘶哑,在常羚的注视下换成请求,“麻烦你,继续。”
安傲都快疯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被常羚濡湿的肉穴吃在嘴里,却只含着顶端不敢再下来,他觊觎的甬道还不断地收缩挤压,让安傲受到了最大的刺激。他无法克制地向上狠狠顶了一下,将半根肉刃刺入甬道,常羚没有防备
“嗯嗯?”常羚觉得不对劲,抬头瞪了他一眼,“别命令我,现在是我玩你!”
“你,你丫够狠的。”常羚咳嗽了几声,啪地打掉安傲的手,“有你这么欺负病人的吗?”
即便常羚明知道他不是,还是忍不住心软,凑上去在安傲的左脸上重重地啵了一口。
主要是他发现常羚特别喜欢自己认怂的样子,如果能让常羚高兴,他乐意经常道歉。
“请你去死,好吗?”常羚伸手揪住安傲大腿内侧的一块肉,“再我拧死你啊。”
轻轻在那根肉柱上滑动,却只伸出舌头绕着肉柱前端打转,迟迟不肯张嘴将它吃进去。他不断张嘴大动作地用舌面舔舐着手握的肉棒,边用挑衅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安傲,安傲不知道常羚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他知道常羚要倒霉了。他气得发出笑声,突然伸手抱住常羚的脑袋,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捏住常羚的两颊逼迫他张嘴,下身猛然朝前一挺,被常羚舔硬的肉棒顺遂地撞了进去,插入到中间位置。
“唔嗯!”安傲咬着牙,不断忍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矜持。
安傲小声问:“你能再亲亲我吗?”
他低头审视着安傲的那根,做出评价:“这个硬度可以了,你这玩意是我见过最大的。”
反正,道歉并不会少块肉——如果他坚持不怂,常羚掐失手了倒有可能拧下一块肉来。
“老子不乐意了!”常羚瞪眼,“你就得听我的,做不做和怎么做,由我决定!”
“嘴。”安傲得寸进尺。
他无辜的声音宛如一个真正的小可怜。
他用另一只手打开自己的肉穴,用柔软的肉穴吞吃了肉刃的前端,肉棒本身就很粗大,它的龟头部分尺寸更是大得吓人。每次常羚和他做的时候,最恐惧的就是第一次被插入,这回主动权交换,来到他这边,常羚依旧有些畏惧,他刚吃进一半就开始犹豫,这个姿势本身就容易进得特别深,更应该慢慢来——“啊!”
安傲气乐了,这回是真的气:“你见过几个男人的玩意?”
“少嬉皮笑脸,你现在在我手上了,知道吗?”常羚挑眉。
但是倒霉的人只有常羚,他自己都不在乎,认为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因此也没人追究。
“刚刚不是求我教训你?”安傲继续玩笑。
“哦我以为你上女厕所。”
“这才差不多。”常羚哼了一声,傲慢地骑上他的腰,慢慢往下坐。
“嘘。”常羚亲了他一口,“是我来。”
“今天你伺候我啊?”安傲还是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
常羚慢吞吞地转身,撅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只能什么姿势省事就挑什么姿势,也顾不上这姿势丢不丢人了。他命令安傲去拿两条绳子,等安傲一回来,就指着床头叫他坐下。对常羚的指令,安傲都乖乖照做,靠着床头坐好后,伸直双手,常羚坐在他腰上,将安傲的手腕和床柱连接起来,简单来说就是用他拿来的这两根绳子把安傲的双手捆在床柱上。安傲只能坐在这里,不能离开,可动作的幅度也很小。
“对不起。”安傲道歉飞快。
常羚跪在安傲两腿之间,慢慢俯下身,他做左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右手握着安傲的肉柱上下滑动,不时抬起小脸偷看安傲一眼。不过,他的偷看总会被安傲发现,因为安傲的目光从未离开过他的脸。
谁也想象不到顶着这张无害笑脸的男人做过多少可怕的事。
安傲乖乖地让开,不再压着他。
“还跟我闹吗?”安傲邪性地捏着常羚涨红的小脸蛋,“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