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肏成两个圆洞的肉穴呈淫荡的艳红色,里面的白色精液伴随着淫液涌出来,颜色对比鲜明,色情又刺激,两个男人像两头喘息的老公牛,一人提着龚迹的一条细长腿,把龚迹摆正,变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露出那两个红肉洞来,两人挤在他屁股后面,猛然一下双杆入洞。
“额啊啊啊好深啊肚子要被嗯啊捅破了”龚迹咂咂嘴里咸咸的精液味,睁着潋滟水光的眉目,手撑在地上,像一条母狗似的四肢着地,伸长脖子去够还在嘴边的鸡巴。
“该没吃够呢,你个大骚货。”刚射进他嘴里的男人粗鲁的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秀气精致的五官露出来,龚迹喉咙里嘤咛一声,“嗯嗯还要”
“你们两谁要肏他的骚嘴,我要留着精水去灌骚逼。”男人说道让开了嘴巴的位置。
“我来。”一根鸡巴又塞进了他的嘴里,又精液的咸腥味,还有屄水的甜腥味儿,是孙哥的鸡巴。
“嗯唔唔大鸡巴好好吃”龚迹马上含住龟头吮吸起来,纤腰扭得像条淫蛇。
不知是谁的手在他腰上游走,又摸又掐,龚迹一会儿疼一会痒一会儿麻,身体在欲火中翻腾,快感侵蚀神经。
“妈呀,这个骚逼居然有子宫!”插在女穴里的那个人大叫起来。
“嗯啊啊”龚迹红着脸颤了一下,宫口被那人肏到了。
“这个人妖怎么可能有子宫。”插在骚嘴里挺动的孙哥质疑。
“你那短鸡巴当然操不到了。”尖细嗓讽刺,此刻他正在用龟头肏奶头,拽着龚迹的一只小手一起抚摸茎身,龚迹还会识趣的帮他抚摸揉捏阴囊。
“我干,老子的鸡巴还短。”孙哥气急败坏,“从你屁眼肏到你喉咙里都够。”孙哥气得用力一挺,把龚迹的喉咙当尖细嗓的喉咙,整根鸡巴塞进他的嘴里,龟头恨不得插进了他的喉管里,龚迹鼻子和嘴唇都埋进他粗糙又多的阴毛里,鼻子里都是鸡巴味儿,快呼吸不上来了。
“唔唔唔”他甩头。
“噢,就这样,再摇,噢爽。”孙哥却被他这一下弄得大叫一声,鸡巴头在窄小的喉管里摩擦一圈,爽得头皮发麻,他死死的按住龚迹的头,把小嘴当做性器官那样耸动深插。
“呼,老子要肏开你的子宫里,老子要射到里面去。”男人的声音癫狂,“啪啪啪——”的狠击阴户,淫水被撞得飞溅,小花唇甚至被他过于大力的动作带进一部分塞回阴穴里,宫口持续被撞击,渐渐打开。
“嗯啊”龚迹闷哼一声,小腹抽动,宫颈口失守,鸡巴钻进小子宫里,搅动一腔上一码交合积累的宫液,刺激得龚迹双眼翻白,几欲昏死。
男人在子宫里横冲直撞,被子宫和宫颈一夹,阴穴收缩抚慰,没一会儿,精关大开就射进了子宫里。
“呃嗯嗯”龚迹摇着屁股接受滚烫的精液,烫的子宫内壁都战栗不止。
男人爽得大叫一声,没来得及回味,就被人拽开了,“该我了。”
刚才那根插在嘴里的腥臭鸡巴也捅进了湿滑不堪的花穴里。
“你还没好?”尖细嗓一边握着龚迹的手帮自己手淫,一边催促还在菊穴里摩擦的男人。
“在等一会儿,这儿可比女人的逼还好肏。”
“真的?”才射过的男人也不计较被同伴扯出鸡巴的事情了,排着队道:“我下一个,我也要干他屁眼。”
龚迹仿佛变成了一辆公交车,一个公共厕所,谁想上就可以上,像将鸡巴放在哪,插在哪都可以。
嘴里的鸡巴在要射出来的瞬间,倏然拔出来,没有射在他的嘴里,而是喷在他白皙的脸庞上。
大量的精液顺着他的被黑色布条蒙着的眼睛,鼻梁和嘴唇往下滴,淫乱得令人不忍直视,他深处殷红的舌尖舔舔嘴角的精液,可惜的道:“好浪费啊,这么好喝的精液。”
“那哥哥来喂你喝。”尖细嗓放弃他的手,走过来把鸡巴又插进他的嘴里。
龚迹满脸都是精液,更为他的骚媚增添了更多的勾人淫乱之意。
孙哥接替手和奶头,射过两次依旧不软的鸡巴被龚迹握在手里摩挲抚摸。
插在穴里的两根鸡巴一进一出,或深或浅的捣杵脆弱的小穴,淫水不断往外冒,肉体相撞的声音响彻云霄,龚迹爽得无边,快感犹如狂潮,绵延不绝,持续不断,散了一波又来一波。
他的两个肉穴里不断有人插入,嘴里也被轮流射精,身上全是青紫深红的吻痕手印,两个奶头肿大得晶亮,几乎就要破皮了一样,上面也挂着乳白色的精液,两手总是握满了男人的鸡巴,浑身上下都被鸡巴操过,肚脐眼也盛满了精液,还被男人们用精液抹遍全身。
这场肉体狂欢从傍晚一直持续到天亮,龚迹整个人像个被蹂躏到极致的破布,被扔在野外的路边。
太阳露出半边脸,有温暖的晨曦光芒照下来。
他喘息着躺了半天,才抬起抖的不成样子的手解开蒙着眼睛的黑布,眼睛一下不太适应光线,被刺激得流出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