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坐在男人的腿上,而对面就是镜子。
开始只是被亲吻。
这个吻很快就升温了,唇舌被强烈的侵略着,然后舌头就不容反抗的抵了进来,他的舌头肆意的搅弄刺激着她的口腔,直到她快窒息,感觉眼泪都流出来的时候才放过她。
随后就被戴上了口球。
她身上只有一件红色的和风长衫,一根系带绑着才勉强不泄漏春光。
几乎每日随时都可能接受调教的情况下,男人是不允许她里面穿什么的。
而身体更是要随时为他准备好。
透过薄薄的布料揉捏她的胸部,不一会儿就感觉那两颗小果实变得更硬了。
药物涂抹私密部位和乳头,并频繁性事的成果:敏感度有了很大的长进。
于是便解开系带。
胸乳更白皙了,不久前才被玩弄的痕迹还没有消。乳房比以前大了许多,甚至连同乳头一起都稍稍大了一些,玫瑰色似乎略微暗了一些,仔细看的话,这具身体在日夜灌溉下还是明显变成熟了。
"由乃酱的胸被别的男人玩大很多了呢。"
男人色情的揉捏着左边,一边吸着右边那颗,含糊的说道,"因为不是丈夫所以会更兴奋不是么?"
"才不是这样........"若月看着镜子里男人埋在胸前的样子心里无力的反驳。
"但是会变大又是怎么回事呢,明明开始的时候没有这种淫荡的样子,现在只要一碰就会变硬,而且被啃咬就会很舒服的样子。"
"那是因为你........"内心继续指控。
"可是每次都是由乃主动送上来求我安慰它们不是么....."握着她的胸仿佛想让她看得更清楚一般,"而且越是被玩弄变得越大...."
镜子里白嫩丰满的胸被肆意揉捏被握着晃动的样子让若月窘迫的说不出话来。
"而且稍微被玩弄一下,下面就不行了吧。"
男人低语。
抽走系带以后的布料轻而易举的就被撩开了,双腿被打开,正面对着镜子。
男人的手更是沿着小腹滑到那羞人的地方,然后取出了一颗木塞。
每日的调教下,两穴不是含着形形色色的性玩具,就是男人的性器。
而不久前,又足足被做了四小时,变着法子让男人发泄一番。
这样也就罢了,为了达到羞耻的调教效果,她更是不被允许清理身体的,灌满液体的两穴被木塞堵住,而私自取出则会受到惩罚。
因此她甚至不敢走得快些。
而眼下,随着木塞被取出,原本就含不住的乳白色的液体顺这大腿流得一踏糊涂。
不透过镜子,她也知道现在的自己看着有多糟糕。
"早上明明被做了四个小时,喂饱了精液,由乃还是缠着我不放呢。"男人就着乳白色液体玩弄她敏感的穴口,"因为没有被丈夫满足过所以对别的男人更加饥渴吗?"
一口一个别的男人,幸村也说不清楚他在不爽些什么。
用手指抠挖出花穴里的白色液体,摩擦着她敏感的肉壁。
"刚开始即便腿打开再大也是没有缝隙的样子,现在即使没有操过也完全合不拢吧。颜色也变深了呢,"恶意羞辱,"被不是丈夫的男人操成这么松的模样,即便以后被赎回去也不会被接受的吧。"
镜子里,完全红肿的那处开得大大的,而白色液体不断的被弄出来,即便这副模样,若月的身体还是又有感觉得要命,被男人羞辱让她羞耻倍增,然后湿得更厉害了。
"被羞辱就更兴奋么,真是淫荡!"
然后菊穴的木塞也被取了下来。
"后面也完完全全被操松了呢。"手指插入,转动,然后带着些许白色液体抽出,"回去该怎么解释呢。"
"丈夫应该满足不了吧,每天都要被东西插着,被男人操上几个小时才行不是吗?"
男人抱着她离镜子更近些,略微抬起屁股,逼着她看自己的身体那副样子。
"前后都已经合不拢了吧,听到这种话还是情不自禁的淌下水来...."
不断的口头羞辱让若月十分难堪了,而男人却还是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玩够了她的两穴,就开始玩弄起小核来。
那儿原本只有一点点大的,小小的缩在小花瓣里。然后被男人强制穿上个极小的银环。
因为戴环的缘故,它便微微的凸了出来,一半的环暴露在外面,此后稍微摩擦到一一点点就像电流划过一样。
而且戴环以后男人更爱玩那处了,在性事的时候微微扯动或是拿舌头逗弄,都能激起她极大的反应。
"这里也更大了呢,而且变得更红了,完全藏不住了的样子,不管谁看见都会觉得由乃是淫荡的女人吧。"
..................
就是反反复复说着这种侮辱性的话,男人享受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