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给白栖阳做蒙眼。从他以前的调查表看,他缺乏安全感,对S并不信任,可接受选项少,所以我一直没有在调教中限制他的感官,不蒙眼、不塞耳、不封嘴,也不做大面积捆绑。
不过既然他重新填了调查表,表达出想要深入调教的意愿,我便不再局限。白栖阳摸索着半躺在调教台上,上身后仰,双手撑住台面,两脚踩在调教台边缘,呈M状打开,浑身上下只有黑色眼罩和丁字内裤上一点白布,半遮半掩地盖住硬挺的鸡巴和肿胀的Yin囊。他的身材是真的漂亮,阳刚健美,肩宽腰细,tun窄腿长,男人味十足,却又不会过于夸张,是很符合东方审美的模样。
穿衣显瘦,脱衣有rou。
他的鸡巴依旧硬挺着,gui头外露,yIn水把丁字裤的布料打shi,略显黏腻。视觉是人安全感的重要来源,当无法看到身边人在做什么、只能听到窸窣的声音时,人会不由自主地产生紧张感,感觉也会变得敏锐,这是为什么很多调教都喜欢蒙眼的原因。
我的指尖抚摸过白的下颚,一触即走,接着不再碰他,回身准备。白听话地等在调教台上,呼吸有点重,安静的室内只听到他急促的喘息声和轻微的摩擦声,后者源于他不自觉地摩挲调教台。
他有点紧张。
“咔哒”一声,我打开打火机,点燃了红蜡。白微微侧头,安静等待,晕黄的火焰燃烧片刻,蓄起一汪透明的蜡ye,我轻轻踱步,回到白身边,手掌落在他胸肌一侧的ru头上,轻轻抚弄,另一只手持蜡倾斜,蜡ye如同透明的珍珠般一滴滴滚落,正正滴在另一侧挺立的ru尖上,覆上一层绯红的薄膜,渐渐凝固。
“唔……”白栖阳闷哼一声,上身颤抖两下,却很快稳住,胸膛挺起,迎接我的玩弄。我用指尖拧动他的ru头,力道有些大,ru头很快红肿起来,挺立在起伏的胸肌上,另一边则有蜡ye细细碎碎的落,沿着锁骨,到肩膀,到胸膛,到腹肌沟壑,到人鱼线,到Yin部。
白栖阳的喉结不停上下滑动,皮肤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过了一会儿,他说:“主人,快要射了……需要忍住吗?”
“不用。”我说,持蜡的手却放到他gui头上方,下一刻,滚烫的蜡滴落在敏感的gui头上,白栖阳像被电打一样,剧烈地抽搐一下,喉中滚出一声嘶哑的呻yin,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
一点ru白的Jing水从马眼处溢出,却被很快阻住,蜡ye凝固成膜,严丝合缝地覆盖住他浑圆的gui头,将中间的细缝牢牢堵住。Jing水无从射出,只能留存在尿道中,但睾丸却仍一缩一缩地挤压着阳Jing,让它们从输Jing管内迸出,向尿道内涌。
白栖阳的Yinjing一涨一涨的,突突跳动,很快变成深红色。他整个人都在发抖,呻yin声中几乎带上了无助,“主人……”
我抚摸他的脊背,俯下身在他耳旁安抚,“表现得很好,真棒。”他很喜欢我夸奖他,能从中获得极大的心理满足。
果然,白栖阳很快镇定下来,依恋地侧头蹭我,呼吸也渐渐平稳,但生理反应并不容易抑制,他的鸡巴仍在跳动,Yin囊涨起,将皮肤上的褶皱完全撑开,像两颗浑圆发涨的小球。
我将蜡烛放到一旁,拿过一根顶端并不尖锐的小针,对准gui头上覆着的蜡膜,针尖轻挑,把蜡膜整个从gui头上撕开,口中随意说:“你今天穿得有点sao。”
白栖阳身体一僵,呼吸屏住,Jingye瞬间喷涌而出,射得又快又急,足有十二三股,过了许久,他才颤抖地吐着气,软下身体,汗ye滚滚而落,整个人像刚从水里被捞出来。
“是、是sao……对不起……”他深深地埋下头,磕磕绊绊地说。
我轻笑一声,手摸着他的脊背轻轻安抚,给他一段轻缓的过渡。不知是因为我的抚摸还是上一句话延续下来的羞耻,他很快再次勃起,鸡巴半硬着挑起来,yIn水流了很多。
我拿起蜡烛,继续沿另一侧ru头滴。这侧ru头被我拧过,红肿涨起,更加敏感,被滚烫的蜡ye覆盖,凝固成艳红色,好看的紧。白栖阳轻轻吸着气,像是痴了,喉咙中轻轻滚着沙哑的呻yin,含含混混,听不清在叫些什么,但声音很欲,显然已沉溺在调教中,快感连连。
我有些成就感,将M调教得欲死欲仙,是每一位S的愿望。
白栖阳体质很好,如果是异性恋或者1号,应该会很讨伴侣喜欢,前提是不要早射。不过以他在调教中的表现来看,不好说,反正在我这里,他每次射的都很快,可能是因为SM调教刺激性太强,不像平时做爱那么和缓。
我拿过小刀,轻轻割开丁字裤的系带,白色的布料落下去,露出shi漉漉的Yin部。他Yin毛剃得很干净,Yin部没有一点毛茬,Yinjing颜色偏深,但不是色素沉积的黑色,有些像小麦色,是他正常的体色,鸡巴块头不小,约有十六七厘米,很粗,jing干上青筋遒布,威风狰狞。
大概是感觉到我在看它,那鸡巴挺了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ye从马眼渗出,顺着柱身滚落。我沿着凸起的青筋滴蜡,耐心地用蜡ye将Yin部整个盖住,然后向上,顺着腹肌的沟壑滴满,再盖住ru头和ru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