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彩蛋:叶沂の春梦】
凌霄坐在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淡淡,气质清华,穿着简单的白衬衫,没有浓墨重彩的装饰,整个人清淡的很,像雪里盛开的一捧白莲,高贵脱俗,不染纤尘。
叶沂同许多人一起跪在台下,痴痴地仰望他。
他那样清冷淡泊,没有一点欲色,可当他垂眸望你的时候,却能激起你心底最隐秘肮脏的念头。
叶沂身体一阵阵打着颤,呼吸急促,血脉喷张,整个人像被点燃,却又死死地跪在下面,以最卑微臣服的姿态,供养他的主人。
他已朦胧地意识到自己大约是在做梦,却心甘情愿沉沦其中,不愿醒来。
他的主人,最是无情却动人,他的气场、他的姿态、他漫不经心的语气,一点一点,都踩在他心上。
“过来。”主人冷淡地说。
叶沂知道是在叫他,于是立刻兴奋起来,一面颤抖着说“谢谢主人”,一面跪爬到台上,低低地俯下身,额头碰触地板,趴在主人脚下。他脸颊不远处,就是主人正穿着的马丁靴,纯黑色,顶端略有些尖,散发着清香的皮革味,那味道透过叶沂的鼻腔,钻入他的肺腑,令他口干舌燥。
黑靴在叶沂的眼角余光中移动,离他越来越近,随即漫不经心地踩在了他头上,重重碾弄。叶沂“呜”地叫一声,蜷起身子,又痛又爽,心里满足得几乎炸开,迷恋到不能自已。
他蜷缩在主人脚下,痴迷地仰头去看,大约因为他太低了,仰望上去,主人就像山巅白雪一般,离他远而又远,高不可攀。
叶沂闭了闭眼,抖着嗓音说:“求、求主人……”
主人轻笑一声,垂眸看他。叶沂已经近乎高chao,痴痴地仰望着,卑微地说:“求主人准我为您舔靴。”
那一瞬间席卷而上的,不是自我作践地羞耻感,而是彻底放下的放松和得偿所愿的欣喜。他没有作践自己,为主人舔靴是多么荣耀且令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他已在心内肖想过千万遍,早已迫不及待。
下一刻,马丁靴压在他的唇上,粗暴地碾磨。鞋底的纹路清晰地剐蹭着他的唇rou和舌尖,他大口吸气,如珍似宝地捧住马丁靴,狂热舔弄,口中含糊呜咽,“谢谢主人、谢谢,谢谢您……”
……
叶沂猛地睁开眼睛,窗外天光大亮,雪花飘飘,被窝里温暖却chaoshi,他的胯下一片冰凉。
叶沂伸手摸下去,果不其然触到一手腥膻黏腻。他坐起身,低头看了看指尖,随即毫无预兆地扇了自己一巴掌,力道用得不轻,脸上立刻现了红痕,可扇完这一下,他似乎犹觉不够,又在另一侧脸颊上补了一记。
“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私自射Jing,要罚。”他低声说。
然后,像是在回味什么,他盯着指尖出了神,脸上露出一点痴态,舌尖在唇瓣间抽动几下,慢慢探了出来。
“主人……凌霄……”
【11彩蛋:叶沂番外后续】
后来才知道,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凌霄只是回家过寒假,一定还会回来,他只是自己吓自己。
大起大落,绝处逢生,不外如是。
其实仔细想一想,就面相来看,凌霄年纪并不大,这个岁数的男孩,大多都在上学,只是他一直表现得太成熟,游刃有余又高高在上,于是大家都忽略了他的年龄,以至于叶沂根本忘了,凌霄可能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他还在上学,并不是工作累了,想离开帝都。上学的话,除非有大的变故,否则很少有人会中断学业。
至此,叶沂心口才总算有了丝暖气,像又活了过来。
然后,便听到白栖阳说:“我能去找您吗?”
那一瞬间,叶沂真的没有控制住自己,眼神冰冷,恶念翻涌,很Yin暗的情绪从他眼底投射出来,直直地落在白栖阳身上。你也配?!他内心几乎是在嘶吼,你也配去找凌霄吗?去认识现实中的他,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在哪里上学、学什么专业、有哪些同学、平日做些什么吗?
你凭什么?!
那种恶念,可以说是嫉妒,更可以说是畏惧和威胁感催生出的恐慌。这是他找来的人,他推荐给凌霄的M,他用来请凌霄留在清域的工具。白栖阳连延长调教时间这种事情都需要通过他去和凌霄沟通,现在居然有胆子提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请求?!
不可否认,叶沂在害怕。
白栖阳比他更勇敢,更无所顾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的爱恋与喜欢,也可以跪在地上用身体去哀求和痴缠。他和凌霄已经有身体上的接触,倘若有朝一日凌霄接纳了他,让他成为他真正的奴隶,供他泄欲玩弄时,他们之间,还会有他的立足之地吗?
他会不会从举足轻重的中间人,变成可有可无、甚至碍眼的旁观者?
白栖阳会越过他,成为凌霄心中更重要的人。就像现在,他连话都不敢问,凌霄却会顾忌着白栖阳的心情,说出他是学生这件事来安抚他。
——凌霄以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