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入了九月天气渐渐转凉,日头看着明媚,夜里的寒意已经重了起来。
石氏歪在榻上,手里捧着卷《庄子》却读不进去,心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沉甸甸的,让人心慌。
“娘娘”红榴转过屏风走了进来,欲言又止。
“怎么了?”石氏回神。
红榴艰难地启齿,“李公公在外候见。”
握着书卷的手微顿,心跳漏了一下,好一会儿石氏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让他进来。”
李德全小心翼翼地进去,隔着屏风轻声禀明来意,“万岁爷召见”
手中的书卷被握出一道折痕,石氏不等他说完便白了脸,语声发颤地道:“夜已深,妾身不便面圣,劳烦公公代为请罪。”
李德全叹了口气,早料到她会拒绝,可是谁又能拒绝得了皇帝,“娘娘不必担忧天色,万岁爷早已安排妥当,还请娘娘随奴才移驾。”
屏风后半晌无声,李德全忍不住催促道:“万岁爷心情不佳,娘娘还是顺着些吧。”
片刻后,李德全打开了寝房的衣柜,柜门之后,一条幽深的甬道延伸而去。
石氏脸色煞白,心内惊惶——日日住在这寝房之中,她竟不知何时多了这条密道!
“娘娘,请吧,莫让万岁爷久等。”李德全在旁提醒,说罢给红榴递了个眼色。
皎洁的月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撒下,红烛的光晕照亮满室旖旎,一声声柔媚的呻yin不停地在房中回响,男子的粗吼声和女子的哭声交织在一起,似痛苦似欢愉。
明黄的大床上,两道赤裸身影纠缠在一起,上方的男子身材健硕魁梧,小麦色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紧绷的肌肤昭示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下方的女子面朝下被男子整个覆盖住,娇嫩的肌肤宛如晨露点缀的莲瓣儿,在烛火的照耀下透出噬骨的媚色。
“不嗯嗯啊嗯”女子虚弱的声音如同初生的幼猫,哀哀祈求,微弱地挣扎试图逃离男子的桎梏。
然而那挣扎实在太微不足道,尚未成型便被男子一记狠插打断。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康熙并不急着纾解欲望,紫红色的rou棒在花径中缓慢地穿梭,整根抽出,又极有耐心地插入,仔仔细细地品味rou刃将花xue一点一点分开的过程。
嫩滑的花壁上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rou刃经过的时候纷纷亲吻按摩,又在rou刃离开的时候不舍地挽留。
康熙好整以暇地Cao纵龙根戏弄那可怜的花xue,而花xue的主人早已不堪欲望的折磨,整个人神智昏沉,浑身发颤,口中无意识地吐出求饶的话语。
对石氏来说,每一次缓慢进出都是致命的折磨,在体内兴风作浪的那根灼热的棒子,让花xue内瘙痒不止,却偏偏不肯给她个痛快。
劲风暴雨忽然令她难以承受,可这般隔靴搔痒更令人难以忍受。贝齿间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哀求:“求求你嗯呀嗯啊求”
康熙垂首凑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玉耳边,低哑的声音蕴藏着浓浓的欲望,眼中却带着几分森冷,“求朕什么?要什么?嗯?”
“要嗯求你”羞涩如石氏哪怕神智昏沉依然说不出那些求欢的话,只能缓摆腰tun暗示。
可康熙却偏偏故作不知,依旧冷漠地追问:“要什么?自己说!”
“进来嗯求、皇阿玛进”石氏哭求,恨不得提tun套住那离开的rou棒。
康熙却不肯让她得逞,反而眼神一冷,腰身用力,一下子将rou棒整根抽了出来。引得石氏一声惊喘,然而喘息声未落,那根rou棒却又故技重施,再次抵上张缩的花xue。
花xue饥渴难耐,一触到gui头顶端便自动吞咽起来,迫不及待地想把rou棒吞下。空虚的花径急需rou棒的抚慰。
可康熙依旧不慌不忙,故意折磨,极慢极慢地推进。
石氏何曾受过这般挑弄,早已忍受不住嘤嘤哭泣。
康熙一把抓住石氏汗shi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冷酷地道:“告诉朕,要什么?是什么在干你?说!”
石氏无意识地摇头,“我不知道呜呜”
康熙却像突然发怒,rou棒猛的往后抽出一截。
石氏登时如被抽了骨头一般软倒,“别走别”欲望的折磨下,她此刻满心里都是难受——刚刚明明只差一点便会进来,进到最深处,带来极致的快感。不可以走,别走。
她哭的太凄惨,康熙也动了一丝恻隐之心,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仍旧冰冷,但欲望同样已经忍到极限。
“这是朕的龙根,来,告诉朕,是不是想让皇阿玛的rou棒cao死你?告诉朕!”见石氏又摇头,康熙作势要抽出rou棒,“你不说,那朕就当你是不想”
石氏已被折磨到极限,察觉rou棒真的要走,再顾不上礼义廉耻,终是哭着说了出来:“要皇阿玛的rou棒cao死儿媳啊嗯”
梦中的情景化为现实,话音甫落,康熙再也按捺不住,腰身大力向前,rou棒狠狠地直插而入撞上花心,后入的姿势更方便动作,康熙又因为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