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
马丁贴着他的耳朵慢慢道:“无论是(层化),(失能),(移除)还是(清洗),似乎我都更有优势呢。”
流氓不可怕,就怕有文化。林枫晚骂道:“你的最大优势就是用专业词汇造下流句子!”
“是吗?”马丁笑眯眯地,又狠狠顶了一下,“我以为是这个呢。”
随着他的笑声响起的还有林枫晚的惊叫——后者被他压着身体力行地对“精子竞争”进行名词解释。
马丁的性器跟他斯文的外表严重货不对版,在国内国外都有人一直请他去当内衣模特,不用在内裤里塞棉花那种。尤其突出的是龟头周围那圈肉冠,曾被林枫晚调侃是“三角龙”。
马丁不要脸地追问:“当年你一直不肯让我碰你这里,是怕疼对吧?还是怕我进去以后钩在里面不肯出来?”
林枫晚的脸更红,骂得更大声:“滚!我是怕你精虫上脑把鸡巴断在里面。”
马丁哈哈地笑:“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吾身虽死长存,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林枫晚给气笑了:“闭嘴洋鬼子,谁要你的!”
“是吗,你不要?确定不要?我的很好的。”他低声在林枫晚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林枫晚伸手使劲捶他。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又接了个濡湿悠长的吻,然后互相磨着鼻子。马丁嗓音微微沙哑,仍是笑着,说道:“十分钟好像到了。”
屁话,十分钟早就过了!但林枫晚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羞恼道:“那你还不快啊!啊!啊等等”
等不了了!
马丁一改刚才温柔缠绵的节奏,火力全开对准目标进攻。亏他还顾念林枫晚的身体而有所保留,结果这家伙却再三撩拨,生怕不被肏死。更要命的是,他居然答应不戴套,还主动要求内射,哪个男人受得了?他又快又猛地压着林枫晚干了百余下,肉冠边沿凹凸的棱角完全张开,磨得小肉逼红肿不堪流水潺潺。更可怕的是那圈倒刺般的肉冠在退出时真的会勾住肉壁的褶皱,本就被蹂躏得伤痕累累的嫩穴疼得不断夹紧,也不知是想逼他出去还是想把他卡在那里不能动弹,又或者其实是想疼得更厉害。?
“出血了”马丁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如巨蟒般不停进出的粗长茎体渐渐带出斑斑血迹。但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愧疚和不安,反而是骤然粗重的呼吸和掩不住的欣喜。他把林枫晚拉起来一点,让他低头就能看见这一幕——林枫晚表情呆呆的,大概是疼得麻木了,没有立刻体会到他的意思。
马丁喘着粗气目不转睛,“我可以当做这是你的初夜对吧?”
林枫晚把腿张得更开,故意让他,或者说让自己,看得更清楚。马丁的阴茎在退出至只剩龟头时,肉冠会紧紧扣住雌穴口,把那圈肉拉扯得很长,一团团浊液就从缝隙里溢出来,把两人的性器官和阴毛、大腿弄得湿淋淋的,屁股下方的床垫也湿了大片。抽出来的茎体上亮晶晶的,一处一点附着血液,他自己都说不清是来自早上残留的痕迹还是新弄的伤口。这种透彻心扉的灼痛就是他需要的,因此他也乐于去让身上的人更开心。
“是,”他看着对方的双眼喃喃道,“你是第一个”
马丁喉咙里发出类似猛兽兴奋时的咕噜声,肉棒又膨胀了一圈,在大量淫液润滑下仍有些困难地抽插,忍不住大声道:“打开你的子宫口!快点!”
林枫晚强迫自己忽略剧痛,几个深呼吸慢慢打开更多。马丁青筋凸起,把他撞得不停往床头移,又被拖回来继续肏,不耐烦地低吼:“怎么还没打开?”忽然拉高林枫晚的左腿,鸡巴还留在里面稍微令他向右侧躺,跨在他右腿上继续疯狂抽插。姿势突然改变让林枫晚大受刺激,双手撑在胸前,半边脸埋在床单里只能用余光盯着对方。侧转那一下肉冠狠狠地在里面旋了小半圈,就像拧开了水龙头,他再次山呼海啸地潮吹了,迎面对着龟头喷了一脸,无人触碰的阴茎竟也颤抖着射出好几股白液。马丁压根不给他喘息的空隙,还故意掐着他的腰左右摇晃,延长这个可怕的高潮。
“不要了呜停、停呀”
“不停,我还没射。”
林枫晚快被他逼疯了,委屈得不行:“那你快射呀子宫没打开又不是我的错,你有本事啊!啊啊!啊!”
不知是被他的执着感动还是吓到,深处那个紧紧闭合的小口终于松了一点,马丁敏感地捕捉到这个机会,本来要后撤的龟头节奏突变,猛然往前一顶,硬邦邦地抵在那里持续施力,那道肉壁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轰然敞开,龟头长驱直入进到一个胀满热液的宫腔,噗嗤挤出一大滩。马丁吹了声口哨,笑得很欠:“来了,。唔,是用阴茎把其他雄性的糟粕一点点掏挖出来呢,还是不停射精把那些糟粕挤走呢?”然后自问自答,“不如都试一下吧。”他把整个龟头嵌在子宫里,肉冠上的倒刺随着抽插的动作搔刮着娇嫩无比的子宫壁,把雷晟炎留在里面的精液一批批刮出外面。林枫晚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酷刑,奈何被锁死原地,高高举起的长腿绷得笔直,像一根在海浪中摇晃的桅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