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招呼,根本想不到在刚才他就像个荡妇一样,套着他的内裤自慰。
安浩广心里气不过,直想好好恶整严崇一番来缓解自己各方面的不满,他面上也装作平静的样子,向严崇点点头后,神态自若地打开柜子后,把那条被严崇戴在头上过的内裤拿了出来,他说:“上次嫌麻烦就脱在这儿了,严崇,要不你帮我洗了吧?”
只见严崇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抗拒,安浩广一下子就火了,刚才还迷得要死要活,现在就恨不得躲十万八千里了?
安浩广强行压住心中的怒火,僵硬地扯扯嘴角后,又说:“你就顺手给我洗了吧,现在天气热,一会儿就干了,正好还能换上。”
他也不等严崇的回应,扬手把脏内裤扔到了严崇的身上,严崇下意识地抓住那条内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脸色难堪到了极点,安浩广却觉得心里爽快多了不少,他就是要让这个变态觉得不舒服,变态不舒服了,他就舒服了。
谁让他意淫他还做这种恶心的举动?
后面的一段时间安浩广几乎天天都让严崇给自己洗内裤袜子,有时还故意在刚训练完的时候,把味道极重的袜子褪下来扔给严崇。
严崇一碰到他的袜子,脸上的表情就不对劲了,呼吸也快了几拍,然而他还以为安浩广发现不了,自欺欺人地摆出冷漠脸,殊不知自己的耳朵都快红得沁出血来了。
大概是觉得自己得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福利,严崇越发大胆起来,给安浩广买一条一模一样的内裤后,自己偷偷把他换下的内裤带回去或者是直接穿在自己身上。
他的一举一动安浩广全看在眼里,他只觉得严崇就是个欠操的婊子,他得要好好教育他,让他明白做人的道理。
于是安浩广开始等待,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安浩广躲在浴室里,严崇进入更衣室后毫无犹豫,熟练地打开安浩广的衣柜,拿出他的衣服和内裤,开始了例行公事,但今天不同以往的是,他偷偷带来了一根按摩棒,长时间的暗恋和无法得到满足的身体终于让他压抑不住这种可怕的性欲了。
严崇趴在长椅上,撅起屁股后开始给自己的后穴摸润滑液,偷窥的安浩广一开始还不明白严崇要做什么,然而在看到他拿出一根按摩棒并将其一点一点靠向身后的时候,他顿时反应了过来。
这该死的变态拿着他的衣服自慰还不算完,竟然……竟然还要用假阴茎干自己!
这……这实在不能忍!
安浩广冲出了浴室,随后在严崇震惊慌张的眼神下狠狠地抢过那根按摩棒甩在了地上,紧接着也不管严崇要说什么,拉下裤子就把起立致敬的性器插入了严崇的后穴里。
“啊啊——什……不要!”
严崇一直往前逃,安浩广一脸凶神恶煞,扬手就在严崇那浑圆的屁股上甩下了一巴掌,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样,那满是肉的屁股因为冲击而震颤了起来。严崇顿时惊呼一声,扭头看向安浩广的时候满脸春潮,眼镜歪歪的,一双眼眸丝毫不复他平时的冷清,湿润润的且还露着点情动。
安浩广看着看着又觉得鼻子痒痒的,他赶忙一个挺腰,性器顿时进了三分之二,严崇大叫一声,眼泪直接掉下来了。
安浩广有点慌,他问:“你……你哭什么?”
“呜……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严崇被吓得都萎了,脸色煞白,上面布满泪水,活像被强奸的良家妇男一样。
“还……还不是因为你每天都在发骚?”安浩广一开始还有点心虚,但余光一撇到旁边的按摩棒,心里的火气就一股脑窜上来了,接连着声音也提高了很多,他拉着脸抬手狠狠在严崇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你当我不知道么?天天在更衣室拿着我的内裤自慰,变态,恶心死了。”
严崇被吓得几乎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得吸着气用力摇头,一连串的眼泪从红通通的眼眶里落出来,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然而安浩广经过这段时间已经太明白严崇是什么样的人了——他就是个变态疯子,一切的文质彬彬,疏远冷漠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他就是个喜欢男人,想被男人干的疯子!
“不是很喜欢拿我衣服内裤自慰么?继续啊,把内裤塞进嘴里,快点!不然我就让所有人看看你这个变态发骚的样子!”安浩广越想越气,他实在太惨了,被一个变态盯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疯子,让严崇知道招惹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不要……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呜呜呜……”严崇根本就是语无伦次的状态,他怎么也没想到安浩广会发现他做的事,原本他做这些事就已经十分良心不安,现如今被正主戳穿,他恨不得现在就处在悬崖,纵身一跃就能和这个世界说再见。
安浩广看着严崇哭哭啼啼的样子就更加不耐烦,他拿起掉在地上的内裤,一手掰着严崇的下巴,一手用力地把内裤塞进了他的嘴里。
不知是不是严崇受到了内裤的刺激,下身陡然紧绷,含着他性器的地方也随之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