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担心游戏单调吗?”方才固定言欢的绳师退下去,侍者重新带着更长一些托盘上来,上面一整排各种尺寸各种功能的按摩棒,从震动到电击不一而足,“这些您都可以使用,不会单调的。”
而就在刚刚,上一个客人扔出了一个六点,他拖着垂在身前哗啦作响的锁链向前,为自己在游戏开始之前就已经排空的膀胱赢来了200毫升的姜汁。
他不甚清醒地跪在另一个新的客人面前,摇摇欲坠地等着这骰子第二十二次被掷出,身上已经挂满了各种零碎的玩具和一次次完成任务的时候被玩弄的痕迹。
几个绳师过来,迅速地合力将他的手绑在身后,双脚分别套上绳索,将他以双腿大开的姿势倒着吊了起来。
最大容量的刺激性液体倒灌,下体被一根尿道塞堵住,他挪动身体爬向下一个客人的时候,身上已经遍布细密的冷汗,每挪动一下都是难言的折磨。
笨重的项圈一下子磕到了下颌,下面的锁链同样倒垂,乳夹的角度被猛地拉扯改变,疼得言欢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言欢心里冷笑,脸上却不显,听话地按照男人的要求,一直看着他的脸,竭力忍着疼,在两边的大腿内侧各挨了重重的十皮带后,带着完全无法并拢双腿的檩子和一个“爸爸的乖儿子”的印章,重新爬回了起点。
怪不得。
前面他已经走过的游戏都不算多难,他虽然疲惫但还应对得过来,但等到下一个客人的时候,他的运气仿佛随着这倒霉催的“回到起点”一起一落千丈,刚重新向前,后面的客人就扔出来了一个“倒吊、道具插入,无射出高潮”。
其实,落到这个地步,原本他也已经一文不值了。
他在被倒吊的时候接连被振动按摩棒和电击器折磨到疼痛发木的后穴里,被后面的客人塞满了冰块,火热的内壁接触到刺骨的寒凉非但感受不到安抚,反而将麻木的神经再度唤醒,他的腿在另一个任务里被戴上了分腿器,腿无法并拢,却必须竭力收缩着后穴不让冰块融化的水流出来,前胸后背又接受了不同程度的鞭打和滴蜡。
身上零零碎碎的玩具在不影响后面人游戏体验的情况下是要戴全程的,有另一个人把骰子扔到了鞭打的格子里,任务提供的道具是一个巴掌宽的双层皮拍子,那人就要求言欢自己将乳夹摘下来,然后四十下戏谑的拍打全落在了他已经饱受蹂躏的胸口。胸口薄薄的皮肤也跟着红肿起来,反倒微微凸起成了更加诱人的样子,早就肿起来的乳头被打得红到仿佛就要滴血,乳夹被自己重新夹回去的时候,言欢生理性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因为不能插入,那人旁若无人地在他满嘴骚话勾引的时候打起了手枪,最后颜射了言欢一脸,才看着他睫毛上沾着自己粘稠的浊液连睁眼都困难的样子,满意地点了头让他过关。
这次游戏的掌控者问:“如果他一直不高潮的话怎么办?”
他可以忍着前面的快感只用后穴高潮,但问题是在这种大头朝下气血逆行的处境与乳头仿佛要被扯掉了的疼痛里,他很难能体会到快感,何况刚才在木马上他不止被操肿了后穴,还经历了接连几次的强制射精。
不过是“前头牌”的名声在前,所以才引得这么多人来猎奇地践踏罢了。
印章拿开,言欢上下嘴唇上像是落了一个封印,黑色的字迹在他过分白皙光滑的脸上昭然若揭地印着:“这里最爱
一个人。
男人在他大腿内侧盖章的时候还特地把印章上的字给他看了,言欢其实挺无语的,不知道这傻逼印章为什么居然也有人青睐,并同时确认了当初自己拒绝跟他玩的决定十分正确。
姜汁经过特殊处理,姜黄色的汁液里没有丝毫杂质,但刺激却半点不少,而他在这个任务里面另外获得了一次选择权——灌200毫升纯姜汁,或者是200毫升的姜汁加稀释液,但要以他膀胱最大容量的870毫升灌进去。
然后从盒子里挑了一枚同样是长条形的印,斜着盖在了言欢的嘴唇上。
他大腿上、屁股上、小腹上、胸口上、脸上甚至是嘴唇上——各种敏感一些的地方都被盖满了不同的印章,“欲求不满”、“人尽可夫”、“淫贱浪荡”、“天生性奴”之类的词在诸多侮辱性的词汇里简直算得上含蓄,他像个屠宰场里被随意盖章的畜生一样被不同的人用盖戳的方式随意标记玷污,不久前的第二十位客人投掷到了“说骚话,然后向前三步”的结果,他感激地看着那人,目光明明很清醒,表情却在接连的折腾里半真半假的虚弱起来,带了一点恹恹的勾引,扭着身子用当时还没有被姜汁苛责的阴茎轻轻蹭男人的小腿,满嘴淫词浪语地把自己说了个一文不值。
200毫升姜汁的刺激太严重了,这是言欢在地下区都从未有过的体验,他还得留着个还算能说得过去的身体等季凡,实在不敢尝试纯姜汁灌膀胱的玩虐,只能选了最大容量的稀释液。
季凡赶到游乐场的时候,言欢的状态已经不那么好了。
单独每一项都很简单,但混在一起却让言欢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