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丹修士被带上了甲板。
神行飞船有着防护法阵,可以保护飞船不受气流冲击,敞开的甲板上一点风都没有。
只是这次落在结丹修士身上的光线,不再是夜明珠亮如白昼的莹光,而是真正的白昼的日光。
结丹修士的衣衫被剥去,不再是穿着严整的青袍,却裸着筋rou纠结的粗壮双腿,也不再是胸前下腹剪出两个窟窿,残余的布料跟呼之欲出的大nai形成奇妙的性器,而是真正的一丝不挂浑身赤裸。
结丹修士被摆在了甲板上,像一尊雕塑,一具物件那样。虽然他纠结的筋rou、魁梧的体魄、英武的容貌都阳刚得足够夸耀,但此时展示的,却是他长在硬挺阳具下面,鼓胀睾丸中间的新器官。
那是个与结丹修士示人的形象全然不同的器官,娇嫩,虚弱,透着柔软的粉红色。粉色的rou缝不情不愿地含着一泡浓稠的白浆,如同清风中含着初雪的红梅般微微颤抖。
闻讯而来的船工都被这矛盾妖异的情景惊呆了。
船工们并没有让惊讶浪费太多的时间,很快就有先行者迫不及待地走了上去,掏出胯下的阳具。
刚刚被船长干过的金丹修士,身体的深处还残留着难以言喻的酸涩锐痛。这个崭新娇嫩的器官,只是被船长的阳具干过一次,就让他的神魂体魄感觉比此前的所有加在一起还要虚弱。
眼看着走上来的船工,胯下甩着经验丰富的紫黑色性器,金丹修士惊慌地挣扎:“不,不要”
浑身赤裸的金丹修士有着纠结的筋rou,此刻,这些腱子rou全然没有了用处,他在甲板上像一条健壮的rou虫一样翻腾,哀求,依旧无法逃脱被船工的阳具插入的命运。
“不,啊——啊啊!”
船工的阳具,借助之前船长留下的Jingye,顺利的插入了金丹修士的rou缝。膨胀的gui头撑开细嫩的rou口,寸寸熨帖着娇弱的软rou,一下子就顺畅地插入了最里面。身体的深处被拓开的酸涩,连内脏都被挤压到的苦楚,让结丹修士绝望地挺着Jing壮的腰肢,哽咽着呻yin出声。
跟腚眼儿截然不同的器官,却同样的柔软紧致,甚至更加柔软,更加紧致,婴儿的小嘴吧吮吸着阳具的触感,让船工疯狂地挺动起腰身来:“哈哈,母狗修士真的变成母狗了,我在干他的Yin道,好爽,爽!”
结丹修士在船工干得又是耸动,又是呻yin,他想要逃走,却被船工毫不费力地拖回来,掰开粗壮的双腿,露出柔嫩的rou缝,用阳具干得摇得更剧烈,叫得更大声。
船工们丝毫不顾及结丹修士的感受,结丹修士在他们的眼中并不是高高在上的修仙者,而不过是一条浑身的洞都可以抽插Cao干灌Jing的母狗罢了。他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像使用物件一样肆无忌惮地使用结丹修士刚刚长出的rou缝,在里面灌入Jingye。
每一次jian插,结丹修士被迫抖着粗壮的腿,都用娇嫩的rou缝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甚至连船工的Jingye,都一滴不漏地吞吃入腹。在船工们粗暴的轮jian下,结丹修士再也忍不住了,他射了出来。
并不是用硬挺硕大不逊色于任何船工的阳具,而是刚刚长出的,尚且娇嫩却被船工轮流开辟的rou缝。
结丹修士chao吹了,柔弱的rou缝被干到剧烈颤抖,不住痉挛,再也忍不住喷出透明粘ye的时候,一点ru白的汁ye挣扎着从结丹修士的大nai溢出,将滴未滴地挂在nai儿上。
船长适时伸手,接住了这滴汁ye,然后将带着ru香的汁ye放进了嘴里:“你产出初ru了,结丹修士大人。很快,你的nai儿会像生育的妇人一样饱胀,充满nai水,一天不被男人吸nai儿就胀得发痛。”
结丹修士已经听不到船长Yin森嘲讽的预言,因为他的rou缝又被船工的阳具插入了,rou缝的圈口被干得红润,像女人的Yin唇一样夸张地肿胀突起,绵软地包裹着入侵的黑色阳具,被恣意翻搅成各种形状。
结丹修士被干得满面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张着嘴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尖叫:“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