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仆人送来了热水,唐浩天在撒着木槿花瓣的木桶里洗去了满身黏腻的汗水尘土和Jingye。
再次进入房间的时候,整整使用唐浩天的身体一个下午,在他的腚眼儿里肆意释放Jingye的两名男人已经离开,房间里只剩下船长,正坐在灯前看书。
船长依旧穿着粗布衣裳,质地粗糙,颜色也不鲜亮,全然是一名力士的样子。
但他就是捧着一本线装的古籍,借着从灯罩里透出来的昏黄的烛光,观看泛黄纸张上的字迹。神情从容,眼神淡定,那张普通的脸依旧平庸,沉静的侧面轮廓却透出文雅的书卷气。
看见唐浩天,船长放下了手中的书,从床头的多宝阁上取下一个檀木的雕花匣子,匣子打开,里面是半透明的膏药:“趴到床上去。”
唐浩天刚刚洗了澡,没有穿衣服,蜜色的皮肤带着木槿花味道的水气。他依言趴到了床上,坦然地展露着修长匀称的身体,长手长脚,脊背延展,双腿和双腿有薄薄的肌rou轮廓,Jing瘦的腰没有半丝赘rou:“涂了这个膏药,我会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吗?”
唐浩天趴在床上,看不见船长的表情,但他能够听见船长的声音,似乎是笑了一下:“不会。”
船长的手指,带着冰冷的膏药,插进了唐浩天腚眼儿,指肚寸寸熨帖高温的直肠,将膏药细致涂抹到了肠子里的每一寸粘膜。唐浩天想了想,又问:“你到底施了什么妖法,让我对你言听计从?”
在肠道中涂抹的手指微微一顿,船长再度出声,却没有回答唐浩天的问题,反而倒:“要再干吗?”
唐浩天一怔,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这次,船长的回答是直接压到了唐浩天的身上。
船长的躯体重重地压上了唐浩天的裸背,与此同时,他抽出手指,换上了滚烫的阳具。膨胀的gui头抵上了唐浩天沾染着膏药,凉滑得如同凝脂的rou孔,在唐浩天反应过来以前,一挺身,粗大的阳具就熟门熟路地贯穿了唐浩天红肿的肠道。
被阳具上贲张的青筋摩擦着肿胀的粘膜褶皱,一路长驱直入,插进身体的深处。强烈的刺激,让唐浩天的手指骤然收缩,指节寸寸绞进了床单:“啊,啊哈。”
船长带着茧子的手指钻进了唐浩天身体跟床单的间隙,握住了唐浩天的阳具。一边轮番交换着指腹和指甲,灵活熟稔地玩弄着金丹修士的gui头,一边耸动了起来。
深嵌在体内的阳具抽插起来,让颤抖的嫩rou一遍又一遍切身描绘从gui头到睾丸的轮廓。唐浩天从肩胛、脊背到腰窝紧绷成一张弓弦,连脚趾都蜷缩得紧了,喘息更重了:“你是谁?”
暴烈地耸动中,金丹修士的声音被冲撞成破碎的呻yin,但的确组成了一个完整的问句:“你到底是谁?”
没有回答,船长似乎是嗤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但插入的阳具的确变得更加凶狠了,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着唐浩天的腚眼儿,将红肿莹润的腚眼撞成了半融的鲜亮膏脂,将丰盈多rou的tun瓣撞起了汹涌的蜜色rou浪。
灯下两个男人的剪影揉成密不可分的一团,响亮的脆响就在房间里不断回荡。
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