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才浮想联翩了片刻,身下的异样感便将他从无限的意淫里拉了回来。
苏逸尘叹了口气,接住了傅译。
于是就变成了这尴尬的局面。
“苏老师您这话说得,好像您能在这儿扶着我洗一样。”
“……”
热气蒸腾,室内的地砖有些滑,傅译眼看着清水灌进去,再出来时便混上了白浊,在地砖上流动着消失在下水口。
他拿着干净的浴巾给傅译披上,在手脚这些不太敏感的地方打量了两眼,问道:“有哪里痛?”
傅译靠在他身上的时候,会碰到他温度偏低的身体,苏逸尘的身体微震,不适应地动了一下:
领带吸饱了水,塞在女穴里足以不让那些液体漏出来,避免了傅译走一路身下小穴失禁流一路的可能尴尬局面。
他觉得他本来就有点肿的花唇大概被摩擦得更肿了。
“……”
傅译嘴硬:“不要你管。”
傅译表面上没有任何的表现,只是走路时忍不住尽量夹着腿,看起来颇有点内八字。
傅译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句,“知道了。”
短短的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却因为傅译的慢吞吞而延长了快一倍多。苏逸尘打开办公室门的时候,傅译腿软得都快撑不住了。
“你再摔了怎么办?”苏逸尘问。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并不像平时那样清泠泠。
他直接往里面走,脚却绊到了什么东西,直直地就往地上摔。
傅译:“……”
他调好水的温度,又把淋浴的花洒莲蓬头拆下来,才把那截水管塞进自己身体里。
只是傅译塞进去的时候太过草率,领带有一小截露在了外面。
傅译本来想说他没那么废,可是话到嘴边说不出来了——他对这个还真的没什么把握。
傅译揪着外面的部分把领带扯了出来,还没等他感受到领带摩擦花穴内壁的异样感,一直堵在他身体里的液体便喷涌而出。
教师的洗手间确实不一样,甚至还有简单的淋浴设备。傅译略沉吟了片刻,到底还是顾虑着苏逸尘射进去的那些东西,得洗一洗。
他咳了两声,嘴硬道:“没事。”
屁股痛。
水温有点不好调,要么高了要么低了,灌进肚子里那么多水,温度稍稍有点不合适都难受,傅译拖拖拉拉,想了半天,又把一肚子的气都归在了苏逸尘头上。
苏逸尘看他站着不动的样子,开口问道:“要帮忙吗?”
傅译是这么想的。
他往门口走去拿干净的毛巾和换的衣服,然而腿软加上熏了这么久的热气,脑子都有些晕乎乎的,才走了几步脚下便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就是得再洗一次了。
今天的事不过是个以外,等他擦干净身上,穿上衣服,走出去以后,就跟苏逸尘又没有什么关系了。
大不了走的时候提醒苏逸尘换根水管好了,他想。
这种感觉类似于后面苏逸尘单膝半跪在地上,手腕上还有被绑缚的淤痕,甚至连身下裤子的拉链都没有拉上,就那么沉默地握着他的腿,把那些液体慢慢擦拭干净时,傅译的心情。
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在那一刻,他是想一脚踩上苏逸尘的肩膀,把他踩在地上的——对于苏逸尘这种古板克制,性冷淡,清高还有点洁癖的高岭之花,折辱他无疑是最好的食用方式。
“笃笃。”
苏逸尘穿着衣服单薄得像纸片一样,看起来风都能吹走,结果这么抱着傅译居然连脸色都没变。
把傅译放下他便转身离开,还带上了门。
这应该是苏逸尘刚换上的干净衣服,很快被热水打湿,贴在了身上。
傅译脱下裤子,之前领带没塞进去的只有一小截,这会儿却已经有大半截都在外面了,跟条女穴里长出来的尾巴似的,要是再走几步路,只怕真的就滑出来了。
草。
尘那张清逸出尘的脸总有点高岭之花不宜攀折的意味,大概也只有在那种时候,才会被染上情欲的红色。即使他的眉头微蹙,隐忍地克制着身下的欲望,傅译也很清楚身体里那根长得惊人的性器有多炽热,喷射出滚烫的液体打在媚肉上的时候……他有一点微妙的爽到。
“我不会看的。”
每当傅译走路的时候,那截湿淋淋的领带便摩擦着花唇和腿根处的皮肤,随着傅译的走动甚至有往外掉的趋势。
苏逸尘背过身,傅译抓着他当扶手冲洗身上。
在这一刻,傅译与原着里的心态产生了微妙的重合。
下一刻,傅译感觉天地一阵翻转,他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苏逸尘抱着进了里面的卫生间。
苏逸尘叹了口气。
苏逸尘听到动静,很快把门弄开了。
苏逸尘敲了敲门,低声道:“我给你找了条毛巾和干净的衣服,给你放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