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难……难受……”
“于安初,你家还有围裙吗?”池鹤的声音蓦然从耳边传来,于安初吓了一跳,他慌张解下腰间的围裙,递给池鹤。
“池,池同学,”于安初结结巴巴,“你清醒一下。”
而于安初还坐在椅子上,想着刚刚池鹤的模样,有些痴痴地捧着脸。
池鹤龟头被紧紧咬住,于安初难受极了,他觉得自己的屁眼好胀,好舒爽,舒爽地头皮发麻,于安初几乎快爽得哭出来了。
于安初松开牙,他淫水泛滥地屁眼被乱捅的池鹤戳中,他爽得呻吟,大脑又一次被色欲占满。
于安初做得饭菜很好吃,池鹤没想到主角受还有这么好的厨艺,他连吃三大碗才放下碗筷,抢先一步去收拾碗筷。
“池同学,只有这一件。”于安初脸红结结巴巴道。
大肉棒还完全没进去,于安初就已经射了两遍了,他大腿内侧筋肉抽搐,被快感搞得浑身发痒,嘴里也想咬吸些什么,于是他又啃上池鹤的唇。
但这句话提醒了被欲望控制的人,池鹤混沌的大脑里似乎终于意识到他,他长手一伸,搂过少年,两人紧紧相拥,他舒口气。
终于,池鹤龟头被骚浪的穴肉吸到,他没有扩张,直接往前一捅,幸好于安初屁眼里已经分泌了不少淫水,又天赋异禀,没有造成撕裂。
他看见这色情的一幕,眼烫得不知道往哪里放。
混乱的大脑只剩下他喜欢的、爱的这个人和情欲二字,于安初三两下脱掉小内裤,一边扒开自己的臀肉。
于安初羞涩地埋头,却注意到了池鹤脖颈上的牙印,那牙印又圆又深,看起来刚咬不久。
于安初不可置信,他看了眼被药性迷得肉棒挺直,一直在他身上四处撩拨的男人。
因为穿碎花围裙害羞吗?池鹤回忆起刚刚于安初的绯红的脸颊,他其实很想捏上去,但是又怕小孩觉得他欺负他。
于安初其实也被情欲折磨着。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于安初脸色通红,他悻悻松舌,舌尖残留着不属于他的温度,很热,很润。
凶器龟头流下丝丝淫液,修长的手抚摸着,肉棒上的青筋浮现,似乎不满只能被手抚慰。
半天寻不到穴操淦,池鹤松开舌,他跪坐着,腰微微弓起,皱眉潦草地撸着自己的性器。
于安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又有了些理智,他咽咽口水,看了看那大肉棒,怀疑自己是被吓得。
池鹤喘息着凶猛地与于安初接吻,他使劲汲取着对方嘴里的甜蜜津液,吃得滋滋作响,胯下也动得越来越快,发出啪啪地声音,水渍交合声在野外一清二楚。
于安初捂着脸,耳朵都烫的吓人,他好一会才平复下来。
原来,在救他之前,他一直在和别人颠鸾倒凤吗?
池鹤被咬得皱眉,但他手终于慢慢脱掉了于安初的裤子,他迟钝地犹豫一会,挺着肉棒不得要领地戳着于安初圆润饱满的臀肉。
粗壮的手臂搂着纤细的腰肢,小肉棒淫乱地被甩来甩去,如奶油一般地肌肤丝滑细腻,被男人抚摸捏弄,带起一阵阵战栗
没错,池鹤已经将于安初自动带入小孩了,当初他星际打仗休战后帮度假的好友夫妇带过一段时间的孩子,那小孩不知道比于安初调皮多少倍,但笑起来那软乎乎的微笑也是真暖。
池鹤点点头,他接过围裙系上,修长的手指利落地背过身打结,粉色的碎花围裙显得他有些滑稽,诡异地看起来有一种人妻感。
“嗯嗯啊……”
好粗!好长!好爽!
池鹤也爽地紧,猛药弱化了痛苦强化了快感,于是他抓住于安初的长腿狠狠分开,肉棒进一步捅进去。
在光线分割下显得动人心魄。
池鹤仍是双眼失神地乱戳着臀肉,他时不时被淫水带着沿着穴肉滑过,引得于安初尖叫:“唔啊啊啊……啊啊……哼啊啊啊啊……”
于安初终于意识到他不仅要做标记,他还得占有这个男人。
于安初倒是对得起主角受的名号,他手指摸索着,一挑一拉,就将池鹤的裤子打开,指尖轻轻一勾,与主人精致长相丝毫不符的凶猛的野兽立即弹了出来。
这是法,只知道顺着感觉做。
池鹤想起那段时光,不由摇摇头失笑,小孩子是真调皮,恨不得闹得天翻地覆,可面对他的时候又乖乖巧巧,轻轻抬眼假装自己无辜的很,殊不知他早知道小孩才是罪魁祸首了。
少年眼终于睁圆了,他不可置信地又眨了眨眼,手颤抖地握上握不住的大肉棒,才知道眼前并非幻觉。
好美……于安初呆愣愣地露出一丝腼腆的笑,眼眸慌张无措地下意识垂下。
于安初恨得牙痒痒,他一口咬上那个牙印的地方,他要咬得比原来深,比原来更能彰显他的主权。
可于安初退出了,池鹤却伸着舌头想要再寻到那潮湿柔软的口腔,他鼻腔哼出声,似乎在催促于安初打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