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洋回神时,池鹤才挺起身,他给沈洋腰下垫上枕头,遂开始用力操弄起来,沈洋淫叫震天,他哭着求饶,希望池鹤放他一屁股,池鹤哪里会罢休,说开始的是他,求结束的也是他,性子这样傲,不给点教训他不会记得,而且池鹤一次没射呢!
沈洋咬唇扫了眼他,真是风情万种,池鹤呼吸一滞,肉棒又肿大了几分,更难进了。他捏捏沈洋的屁股:“别勾我。”
沈洋性格像猫一般傲娇勾人,他咬唇,他忽然背过身塌着腰,肉臀死命往上翘,生怕池鹤没看见他一收一缩的肉穴:“阿鹤,嗯啊,阿鹤,给我吧~”
沈洋没得办法,他觉得自己屁股不能要了,长时间的拍打,臀肉麻木,加上池鹤那根大肉棒,他屁眼传来
池鹤就着肉棒将沈洋翻身让他躺在床上,可着肉棒旋转,死死刮蹭到了沈洋肉穴里的骚肉前列腺,直接把他刮得失神,前面的鸡巴一股股地喷着清水,竟是潮吹了。
池鹤:“家里没有安全套。”所以为了防止你身体不适还是不做了吧。
池鹤只觉得沈洋很好操,他的穴很有弹性,咬着他的肉棒死死吸住,每次抽出来时,肠肉挽留着肉棒,逼得人发狂,他不禁俯下身咬住沈洋的后脖,不停操磨着沈洋的骚肉,沈洋叫着,连嘴都舍不得合上,任由口水流下,落下。
池鹤蹂躏着沈洋的臀肉,他每次觉得沈洋夹不紧夹得不舒爽时,就会一巴掌扇过去,沈洋准能夹得紧紧地,这时池鹤便会抚慰着轻轻抚摸,往往这时疼痛会腾升起一股酥麻瘙痒,引得沈洋扭动腰肢,拼命吃着鸡巴。
沈洋看不得池鹤的肉棒,这哪里是世间该有的东西?简直太大了,他看两眼后穴就止不住地淌水,似乎可以预见那东西如何淦得他要死要活。于是他昂头寻着池鹤的唇,咬了上去。
太骚了,沈洋好骚啊。池鹤咬着沈洋虽然没怎么碰过,却也依旧膨胀得如同旺仔小馒头般大的粉色乳头,他吮吸咬弄,直到乳头肿大泛红,才恋恋不舍地大力捉着那胸肉玩弄,却不知沈洋被他揉得快感一波波,恨不得能喷出奶来喂他。
“啊啊啊……呜啊啊……骚逼,不行了……要射了……呃射……”沈洋四肢打颤,根本撑不起身体来,嘴里却骚话不断。
沈洋自然也感觉出了肉棒变大了,他欲哭无泪,努力放松肉穴,以免身后凶器太过凶残将他搞出血来。等到池鹤肉棒完全没入他的骚逼,他忽然低低叫了起来,等肉穴分泌了更多的肠液润滑,沈洋屁股晃动,叫得越来越大声。
沈洋终于明白了接吻的要领,他迷醉地不停吸舔,唇齿间依稀发出几声夸赞:阿鹤,你的嘴好软;阿鹤,肉棒好硬;阿鹤,快操死我。
开裤子,将沈洋拉近些,他一掌握着沈洋的肉棒上下撸着,时不时停下来拇指绕着龟头打转,扣弄沈洋的尿孔,直到沈洋嘴里闷哼出声,另一只手引导着沈洋的双手握着自己狰狞的性器,沈洋双手颤抖着抚慰他。
沈洋作死不停,他在池鹤的手工活下泄了一次,没过一会就又精神奕奕,他凑上前咬了口池鹤的喉结,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盯着他:“阿鹤,我快骚死了,我后面的骚穴都流骚水了。”
“啊啊啊啊……好大………要搞死我了……”沈洋被池鹤把住腰肢,池鹤起初慢慢抽插,就足以让沈洋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后来池鹤捅得越来越快,沈洋的屁股被打得啪啪作响,雪峰被打得绯红肿胀,“啊啊啊……你慢点,阿鹤你啊啊啊啊……慢点呃啊……”
沈洋摇晃着臀,臀肉晃荡,冷白如同雪峰一般,池鹤受不了了,他伸进去手指,一根两根,沈洋肉穴昨晚早就自己扩张适应好了,吞了那么大一根假阳具一晚上,池鹤四根手指塞进去都轻松,他有些无奈,跪坐起身,问道:“我真要进去了?”
而池鹤感受着肉穴喷涌来的水,知道真的把人折磨狠了,沈洋浑身抽搐,快感绵延不断,池鹤不再狠操他,尽管自己还没射出来一回,也只能将沈洋的双腿抬起放到肩头,肉棒埋在里面磨着骚点,含着沈洋的乳头,摸摸沈洋的胸肌腹肌,欣赏着沈洋失神时,汗水打湿的额发,粉白的脸颊,俊俏的五官微微扭曲,嘴里泄露出的不自觉的呻吟。
池鹤硬着头皮扶着巨物一寸寸进去,尽管如此,沈洋的肉穴还是吞得艰难,他龟头塞进去,已经感受到了酥酥麻麻地爽快,还是有些窄了,池鹤想着,“你再放松些。”
池鹤屏住呼吸,此刻的沈洋太媚了,他还没被操淦熟透,才显得这般不透彻的纯混杂着欲,他冷白的皮肤泛起色情的粉,身上确实蔓延起一股骚味,好似迫不及待了。
池鹤知道沈洋接吻咬人,他后仰了一下,避开了沈洋的袭击,松开引导沈洋的手转而握着他的下巴,迫使沈洋张开嘴,他伸出舌头,伸进去勾着沈洋的舌头一起共舞。
沈洋回头骂道:“嗯啊啊……还不,还不赶紧的,那里,都漏风了嘶……”
沈洋听懂了,他气了:“池鹤!你不能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我,我要,我就要!我要你今晚就把我淦得下不了床,让我日日夜夜只能在你的肉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