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什么?江景安怎么可能是……女孩子。
徐萦越发觉得心烦意乱,眼看着服务生离开,江景安进了尽头那间房间,她怎么都挪不动脚步。
“谁说的!”
虽然只是一眼,甚至连脸都没看到,但徐萦可以确认……
江景安……约了谁?
你厉害。”
徐萦的包厢可以清楚看到大厅里的表演。
“徐小姐,很久没来了。”
说不生气是假的,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生气的立场。
“成交!”
……她这是发什么癫。
她整整在门口站了一个半小时。
“徐小姐,
他最后停在了四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这人果然无利不起早,开口就是价值百万的威士忌。
徐萦瞬间后悔。
徐萦脸色更加难看,却不能控制自己,跟在了那道黑色身影背后。
时间越久,就越是难受。
一进门,前台的服务生就跟她打招呼。
直到上楼为其他房间送东西的服务生发现了她,走到徐萦身边疑惑开口。
江景安已经离开了,徐萦没有了再留下去的必要。
她甚至不知道江景安是不是也对她有好感,还是一切都只是她自作多情。
接下来十几天,江景安都没再去过入眠。
“嗯。”徐萦其实进门之后就有点后悔了。
徐萦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脸色更加难看,起身想要离开。
尾随就算了,还要站在门口不知道等什么,是等着听到他的声音,还是等到江景安和另一个人一起出来才能死心?
却在走出包厢的瞬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俱乐部的公调已经进行到了一半。
“……你想怎么样。”
徐萦去的是比较常去的一家s俱乐部。她一直都有这方面的爱好,不然也不会在得知许沁恋爱后寄去那么一大箱子品类齐全的道具。只不过徐萦很少亲手调教谁,早些年在国外的时候倒是试过,可试过几次之后反而没什么兴趣了。回国之后无意间知道了那家俱乐部,无聊的时候就去看看俱乐部的公开表演。
那人是江景安。
俱乐部一共分为四层,大厅是给客人们观赏表演,互相交际的地方。如果主奴双方有意,可以到二楼的调教室中进行约调,三楼有一些在俱乐部里面工作的主或奴,为独自前来的客人提供服务。而四楼……则是需要提前预约房间的训诫室。
徐萦靠在走廊尽头的窗台上,越发觉得自己的举动像个跟踪狂神经病。
徐萦幽幽开口:“肖少爷不会连镇店的酒都赔光了吧?”
……答应的这么痛快,还不如说一瓶更便宜的。
江景安那样瘦弱,按理说……绝不会是那种触感。
又是一个晚上,到了十点还没等到江景安的身影,徐萦决定找个地方放松一下,免得自己再这么下去要变成怨妇。
“徐大小姐,我刚刚可是替你解了围,就这么感谢救命恩人的?”
反而,反而更像是……
她刚刚不小心摸到了江景安的胸口。
干脆顺从自己的心意,等在了房间的门口。
“嘿嘿嘿~”肖亦骁笑的贱兮兮的:“你店里摆在吧台上的那瓶大摩64,我看上好久了~”
十点半。
“最多施舍你一瓶云顶。”
徐萦每天在酒吧里守到深夜,可再没见到过江景安的身影。
楼上……难道他约了……
那人全身都被黑袍裹住,跟着服务员匆匆走过一楼大厅的通道,朝楼上去了。
只是站在宴会厅门口等肖亦骁开车过来的时候,徐萦还是忍不住有些恍惚。
不知道江景安是不是还在误会她跟肖亦骁,但就算是误会,好歹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啊?而且他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突然消失……
自从遇见江景安,徐萦连俱乐部也没再进过,却没想到会因为江景安突然消失而再次跑来这个地方释放压力。
“好。”
他来这里做什么?!
想着又觉得自己没出息,深吸一口气。
“有的,徐小姐,还是去之前的包厢吗?”
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台上被锁着的奴隶就成了江景安的模样。
俱乐部的房间隔音一直做的很好。可即便如此,四周房间依然隐约传出些奴隶或痛苦或欢愉的呻吟声,只有江景安的房间一直十分安静,安静到……就像里面没人一般。
徐萦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纠结的时刻。
“今晚有公调吗?”
万一江景安这会儿到了入眠呢……
陷于欲望的奴隶被调教师掌控着身上所有的弱点,哭求着想要释放。
心里难受的要死,却怎么也不想就这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