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小妈也挺可爱的。
江雪见他一直不肯,哄道:“那先把衣服脱了,我换个主意就是。”杨敛虽然一脸狐疑,但人在屋檐下,江雪都退了一步了,他也不好太过分。
“犹抱琵琶半遮面啊。”江雪笑着引了句诗,此刻却多了几分并不隐晦的旖旎。
那衣服他怎么可能穿?自从上次他昏了头在江雪怀里汪汪叫了两声,江雪就爱上了这一套,那个银项圈之后,江雪又专门做了套护臂和护膝,并着一件薄衫和一条堪堪遮住大腿的短裤,洋洋得意地说要带他出去当小犬遛,他哭了好久才打消了江雪这个念头。
有点想强迫他。
江雪于是又如法炮制地封住了另一颗乳尖,锁骨上也滴了一滩,杨敛吓得屏息,生怕火焰燎到自己的头发。紧接着,江雪又扯开那双腿,在他大腿根处的嫩肉上滴了两滴。
杨敛委屈巴巴地看着江雪,试图让他回心转意:“我不要……阿雪难道想让别人看到我吗?”
“那总要有点诚意吧?母亲。”江雪跟他讨价还价,他真的很想玩这个,何况杨敛也就是嘴上说着不要,床上方才躺着的地方不是湿了一小块吗?
杨敛也不知道为什么江雪那么喜欢看他穿裙子,他胡思乱想了很多原因,却始终拿不准,而江雪的想法很简单:他看腻孝服了。
“我什么时候说要让别人看见我们家的小牝狗了?”江雪手臂卡在杨敛膝窝下,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蹭了蹭,“谁敢看我就把他杀了。”
自从上次用了药,江雪对杨敛几乎是百依百顺,纵然是杨敛,也不由得生出几分娇纵心态来。
江雪作势凑上前,一手将背对着自己的杨敛揽到怀里,又将他手臂拉到身后,他熟谙绑缚人这种事,一只手就能把杨敛捆得结实,这才转回杨敛面前。
杨敛也是没办法,他此刻什么建议也提不出来,最想要的就是江雪立刻把缅铃取出来,然后把他按在床上肏得哭哭啼啼只会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叫阿雪真厉害。
杨敛恼了,扭过头不理人,自然也没看见江雪从衣服里摸了摸,掏出来两条黑色的丝绸带子。
杨敛望着江雪的眼睛,悄无声息地往床里挪了挪。
起来不烫。”
杨敛跪坐在床上,裙子已经被江雪扯乱,虽说还挂在身上,却一点也挡不住那双白腿,上衣也被解开了,此时一手按着胸口将将挂着的布料,抬着头看江雪:“阿雪……”
“母亲。”
“我……我把铃铛生出来给阿雪看?”
“你闭嘴,江雪!”杨敛气急了,要做就做,江雪偏要一副征求他意见的样子,装得好像他不同意江雪就能放弃似的。
桌上的蜡烛燃了有一会儿了,浅浅的蓄了一汪烛泪,江雪看着杨敛跪坐下来时从裙摆微微露出的小腿,目光晦暗。
江雪这才笑着扶他躺倒在床上,将一旁的蜡烛取来,极小心地滴了一滴烛泪在杨敛胸前,正正好落在已经略有些挺起的乳尖上:“母亲,不烫吧?”
“疼——阿雪!”杨敛哭叫出声,若不是江雪按得死,只怕他立时就要将腿收回去,指不定还要踢江雪一脚。就算如此,他也挣扎了几下,直到江雪把蜡烛移到了他阳物之上。
江雪想了想:“不要,换一个。”
“不要。”杨敛不松口。
杨敛不知何时已经硬了起来,此刻蜡烛离它不过一尺,甚至能恍惚感到火焰的温度,杨敛大腿抽搐了两下,宛如平日里被肏弄到丢了身子,他带着些哭腔道:“阿雪……那里不行……会坏的……”
他这次给缅铃系了根线,正
他一时忘了自己还穿着女装,而江雪挺喜欢这么操他的。
杨敛没脸说。虽说没有上一次那样灼烫,但刺激到乳头,却让他更加难耐,身后的软穴本就含着东西,此刻更是湿了一片,他蹭了蹭床单,略微遮掩了一下。
杨敛微微挣扎了一下,江雪的捆缚一向是面子活,这次却实实在在地把他捆牢了,他想起桌上燃着的那根蜡烛,哪里还猜不到江雪根本就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听到江雪在耳边似叹似笑的声音,更是满心恼怒:“混账!”
听闻江雪的爱妾极为受宠,衣物从不经浣。杨敛听了心说废话,那衣服不是沾满精水就是被扯得稀烂,洗了也不可能穿第二回。
他有点埋怨江雪,要脱就脱,现在弄得不上不下的反倒羞人。
江雪不以为意:“坏就坏了,母亲又不靠这儿快活。”他眼珠转了转,想起什么,又说:“不过要饶了母亲也不是不可以,我上次让人做的那套衣服,母亲穿了随我出去走走也可以。”
刚见的时候是很惊艳没错,但天天吃素的,偶尔还是要换换口味不是?
“那也不要。”杨敛说。
“母亲若是疼了,想打我,明日随便母亲处理,好不好?”江雪到现在还在装模作样地谈条件,轻言细语地哄着杨敛,像是浑然不察杨敛身上已经一丝不挂,只是坐在衣物堆里,还略微遮着些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