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白皙的皮肉在眼前晃来晃去,匀称又漂亮,苻坚下意识伸手过去摸他的腰,慢慢问:“做什么?”
“不饿。”
苻坚捏着人的腰就挠了下去:“行,那就赖你。谁让你唱曲儿乱朕思绪。”
“吃一顿饭只要半个时辰,不吃饭就要挨饿五个时辰。能享受为什么要硬抗呢,陛下你亏了。”
慕容冲腆着声儿道:“那我先教陛下最简单的阿干歌吧!”
“那我教陛下唱歌吧!反正您又不看折子了。”
苻坚显然有些惊讶:“还想要?”
明日逢双数,苻坚要上朝。他迫切希望自己尽快入睡:“朕叫人给你热碗羊奶?”
王洛听见了,探了探脖子,看到俩人腻在一块儿,脖子又缩回去,不出声了。
慕容冲抬脸就对着男人的嘴巴亲了一下:“陛下唱歌好听。”
苻坚仿着他的曲调一声落音,感觉到胸口的抖动,低头探问:“有什么可笑的?”
一股脑儿把自己脱的光溜溜,苻坚刚又拉开被子坐榻上,白花花的躯体就倚到了他胯上。
“好,好。小声点儿,王洛还在一边呢。”
苻坚也不知晓为什么小情儿今夜里如此亢奋,看着眼前的白肉只觉得头脑昏沉,恨不得一口咬上去仔细品尝。一夜里把往常最喜最爱的云雨姿势都叫慕容冲摆了个遍,直到三更天才偃旗息鼓。慕容冲埋在男人怀里喘息换气,长发都湿了粘在脸蛋上。抬头瞧去苻坚,发现男人也正在看自己,已经是一副平心静气的模样。
然而吃饱喝足慕容冲又开始闹了——没有原因,他是单纯不想让苻坚称心如意的早睡早起去早朝。
“我饿了。”
苻坚一展眉:“当然不会。”
慕容冲的耳朵一吹就红,人的反应却不羞。当即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陛下会唱歌吗?”
二人贪乐到黑了天,觉得唱得不尽兴,慕容冲又叫人拿来了胡琴,拉着给苻坚配乐。虽然胡族皇室子弟多多少少都会骑乐,但苻坚也是头一次听慕容冲拉琴,兴致大发,直直到二人欢快结束躺到了床上才发觉忘了用夜食。
苻坚学什么总是很快很快。慕容冲没有听过苻坚唱歌,男人甫一开口就叫他瞪大了眼睛,随即把头枕在男人胸口,把脸贴上去,笑了起来。
便更想补全一下,拉长了语调去卖乖:“陛——下——”
慕容冲没理他,爬过去伸脸张嘴一点一点又把
“所以陛下你要吃东西呀,明天下了朝才能用膳。饿得两眼昏花怎么处理政事。”
王洛又听到了自己名字,心中纳闷,朝远处座上看去,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而后亲吻起来。他拿手挡住了眼睛,再次把头低了下去。
听,又扭头抬脸看他:“陛下不会是想赖我吧?”
慕容冲枕在他胸口不动:“不要,我要吃肉。陛下你不饿吗?”
“陛下你别装了,我听到你肚子叫了。”
见男人合了自己的反应,慕容冲更加兴奋起来。抱紧了苻坚,把自己整个身体送了上去。
苻坚绕搅不过他,坐起身掀开帘帐:“来人,传膳!”
苻坚愣了一下,觉得自己被一个半大的孩子撩拨了,心中好笑,照着慕容冲柔软的唇瓣来回揉捏:“都开始会奖励朕了?”
苻坚的声音不如慕容冲纤细,慕容冲声音同人不像,清软细气,唱起歌来字字在舌尖牙口中打浑,缠绵得紧。男人的声音更低沉一些,他素常讲话平稳,声音像是从肺腑里发出,宏阔如前世共拜和尚寺时,里头振鸣的钟。哼唱的声音让慕容冲想起来草原奔马,身后追着草香的风吼声。远比慕容冲更适合浑厚的阿干歌。
慕容冲两辈子还没能教过人什么东西,突发奇想这么一次,发觉自己前世让着苻坚,给他唱了许多情歌,对方反而从未与自己和过。
“朕明日有早朝。”
苻坚玩够住了手,胳膊往案上一放,撑着脸:“朕从小不爱听八音亦或词唱,总觉得那是昏君才爱做的事。”他的话打了个转,往慕容冲耳边帖:“不过凤凰不一样,朕爱听。”
语罢还去拿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还软软的。”
“凤凰今日用花油涂的嘴巴,很香很甜的。”
“哪儿有那么夸张?”
苻坚哪儿会这么被动。一把抱过来手里的细腰,捏着人的下巴亲了上去,反复嗪品慕容冲柔软的唇瓣。从腰摸到股缝,继而手指推深进去。
“真的好听嘛,比王洛唱的好听多了。”
慕容冲心中不爽,伸手摸到下头,拿住了男人那根物件来回撸动。
慕容冲枕在苻坚胸口,忽的开口:“陛下,你先别睡。”
慕容冲一抱男人的脖颈:“陛下,刚吃过饭就睡觉不好的,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慕容冲来来回回躲他的手,在男人怀里扭得地龙一般,头发也抖乱了,脸蛋红红的:“您方才不还说凤凰唱的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