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最受不了这个,他知道。
枕头砸空了,暴起无用。司马懿见曹丕如此有精神,这不像要补充水分的样子,便把给对方倒的那杯一口饮尽,欺身上床,拍拍那两团湿乎乎的屁股,故意继续说下去“就像刚注满奶油的奶油泡芙。”
对,这是司马懿的自由。曹丕如是想着。而我也应该潇洒离去,最好还是留张银行卡什么的以表
司马懿将曹丕从被子里捞出来,就像在捞一条垂死挣扎的鱼,他本意是想催鱼去洗洗,而鱼却会错了意,蹦跶两下后乖驯地把自己剥离缠得紧实的被子,甚至将腿缠在对方腰上。
昨天晚上重温旧梦,动作自然温柔不到哪里去,经历了一夜蹂躏的小穴已然肿了一圈,再遭受这样的对待,痛得曹丕惊呼出声。
一大早搞在一起本就不是司马懿所计划的,说实在的,就连昨天那个回味起来还算不错的夜晚都在他的计划之外。自从他和曹丕分手,和前司彻底撕破脸单干之后,便再也没有动过与自己相伴多年的前任再续前缘的想法,如果不是这次工作的原因被甲方聚在了一起,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与曹丕再产生这等
“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就像刚出炉的…”司马懿靠在床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顺便递给了曹丕一杯,无意间瞥见躺着的人的正在徐徐躺着精液的屁股,说着,却又被突然砸过来的枕头打断。
果不其然,就在他一遍遍舔舐着那个小核,最后将其整个含入口中,猛力一吸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阴茎抖了抖,最后抵上了他最为敏感的前列腺。微凉的精液注入滚烫的肉穴中,而肉穴的主人在颤抖着射精。
现在又不是情侣之间的灵肉融合,一定的疼痛反而会让单纯的性爱变得更加刺激。
果然,被子与枕头堆里传来一整怪叫和哀嚎,其中夹杂着曹丕的抗议,“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奶油泡芙!”司马懿才懒得管,毕竟这就是他想要的。
“不要糟蹋食物!”
但还是秉承着炮友的自我修养,司马懿在按着曹丕小腹阻止他挣扎的同时扩张得差不多之后,还专门检查了一下那口肿胀红润的小穴是否还能够承受接下来的环节。答案当然是可以的,早就被调教良好的肉穴像口小嘴,随着主人的呼吸一下一下吮吸着入侵的手指,在挑逗间吐出水来,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他本就不是喜好压抑自己疼痛的人,司马懿也知道,所以早在五年前他就明白如何从曹丕的呻吟中辨别疼痛的真假,并且尽量贴心的服务自己这位娇贵的上司兼职恋人,而现在他不在乎这个。
这是多年前留下的思维定势,二人相恋之初,就如同全天下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般黏在一起,吃饭,工作,做爱,稍微离开一会都会给对方留下讯息,虽然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他留的,而司马懿基本不会在约会的时候离席,毋庸置疑这是一份甜蜜的负担。不过好在,这份负担没有持续太久,司马懿便选择抽身离去,而爱过的证明却以这种奇怪的方式刻在了曹丕的脑子里。
众所周知,司马懿此人向来一丝不苟,不善玩笑,但真的说起来除非通过物理闭麦,否则他一定会把自己想要说的一吐为快。
曹丕下意识夹紧司马懿的腰,膝盖轻轻蹭着司马懿的腰,想用这样讨好似的躯体语言告诉司马懿让他慢一点,而司马懿却和会错意似的,一次一次凿得更深,曹丕不满自己被这样对待,报复性的去舔司马懿的喉结。
男人清晨容易被挑起欲望,面对送上门的早餐司马懿自然不打算客气,借着昨晚留在里面的精液于些许润滑剂,直接探了三根手指进去。
既然如此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司马懿抽出手指,提枪就上,依照多年来的本能,圆润饱满的头部精准地蹭过曹丕的前列腺,并直直抵到最深处。
就在他还在不断的自我内耗思考这件事的时候,司马懿已经缠着浴巾走到了床边
不可否认,他们本就肉体先于灵魂相知。司马懿爱曹丕饱满的胸肌与捏起来手感极好的大腿,曹丕也迷恋司马懿冷淡皮囊下压抑的欲望和能把他搅到发大水的阴茎。
性爱是舒服的,喜欢的,但也是低于美食的。在曹丕心中,没有什么东西能超过美味的食物,尤其是一切甜味的东西。他艰难的撑起上半身,激烈的性爱带来酸痛的疲惫又让他在暴起后垮了下去,哼哼唧唧地埋在被子里,腿间的白浊又多溢出了些。
现在不应该这么想了。曹丕对自己这么说着。在他的刻板印象里,炮友之间不应该拥有这种占有欲,毕竟他并非情场菜鸟,虽说不算阅遍世间男女但好歹也有过那么一二三四五六个情人,游戏人间那点潜规则他还是清楚的,所以他不应该去想司马懿在春宵一度后去了哪里,这是他的自由。
久违的刺激和被彻底填满的饱涨感压过了疼痛,喘息在进入中变了调,显然得了趣的样子。虽然灵魂早就saybyebye了多年但肉体一如既往的契合,如果让曹丕回味自己那段青涩的恋情,在诸多狗血的桥段中和司马懿近乎疯狂的做爱肯定算是回忆中级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