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手臂被反绑在身后，小腿也同样被折上去，像一只待煮的螃蟹，被拎起来挂在客厅中间，只要稍微乱动一下就在半空乱晃。可明明身体已经这么辛苦了，还要听着别人的说教，回答他刁钻的问题，而每答错一题，阿尔瓦就会在他腰背上叠放一本书，不断加码的下坠让他的手脚腕被勒得更紧，几乎都要勒出血来。
“不要狡辩了，我注意你很久了，连你今天来偷东西我都有准备，卢卡是吧。”阿尔瓦捏着卢卡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嘴那么毒，人长得倒是很甜美，跟个小姑娘一样。”
“那你放我走啊。”
他现在的地位，大概也不如一只小狗。卢卡常常会挨罚，没有任何缘由的，每次挨完打以后，卢卡总要趴在地上缓上好一会儿，连疼也不敢多喊几句，生怕惹阿尔瓦不高兴又接着挨上来？”皮鞭划过空气发出嗖嗖的响声，卢卡听的直发抖，可是鞭打最后并没有落在他身上，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温暖的揉｜捏。
“呜～慢点儿弄。”
“我知道。”阿尔瓦瞥了一眼小小卡，随后一脚踩了上去，轻轻碾压着那处。
阿尔瓦根本就不懂医疗，他都是直接用粗盐水清洗伤口，将药物粗暴地直接往伤口上敷。卢卡疼得意识都有些模糊，趴在浴缸边，无力地拽着阿尔瓦的衣角，不停哀求他杀了自己，一直到痛得昏过去，然后再被痛醒。
“奥，知道了，别按了。”
“这个也没答对，再加一本。”
“别捅了，老师，对不起，对不起我重新弄，别再加了受不住了。”
“也不止，你也还算有点儿用，我也缺个助手，以及······”阿尔瓦将卢卡从地上拽起来，按到桌上，掀开他身上的睡袍去掐捏他身后的两处弹软。
一轮考题下来，卢卡背上叠了好几本书籍。阿尔瓦为了给他增加难度，在他的头上、脚掌甚至腿部折弯的空隙都塞了
可阿尔瓦就像听不见他说话一样，按着卢卡把他堵在自己和桌子之间不给他挣扎的空间，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起初是一根手指，后面手指的数量逐渐增多了起来，直到把卢卡戳到失声喊叫了出来。
阿尔瓦用拇指在卢卡的花蕊处按了好几圈，因为没有足够的润滑，他甚至还将拇指探入卢卡口中让他舔了个遍，再用沾满卢卡口水的手指替他做着扩张，在觉得差不多是用力一下将拇指按了进去。
“我没见过这些文章，我不知道。”卢卡狡辩着。
“哼，不喜欢啊，可是我觉得你需要被这样。”卢卡越不让他碰，他按得就越用力，甚至放弃了温柔，全部以惩罚替代，按得卢卡一直在发抖，即使咬着嘴唇也没法将痛哼完全掩盖住。
“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你最好好好补习，如果你在学术上对我没有用处的话······”阿尔瓦将手覆在小小卡身上，拇指抵在花蕊处，用力向下按，其他手指则顺时针揉按着小小卡，“帮不上忙，我就把你用在别的事情上，明白了吗？”
“你早知道我是谁，所以你才带我来这里，为了报复我？”
“别，千万别，我知道了，马上组，都弄进去好痛的。”
“验过。”
“现······现在？”就趴在这里？在身后还被弄着的时候，组机器吗？
这些东西的确是他写的，不过都用了化名，按理说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才对啊。
“放开！”卢卡甩开对方的手，满腹怨气地说：“都说了是男的。”
“我还想让你知道，我有多么厉害，而你错得多么离谱。”
卢卡是你写的吧，那个在外面诋毁我的人。”
“想的美。”阿尔瓦隔着衣服掐着卢卡腰侧，欣赏着他因为疼痛而在半空中扭曲着身体，咬着牙隐忍的模样。
卢卡于是开始按照图纸乖乖装机器。很多时候他都自作聪明的想走捷径，却常常会惹来更大的麻烦，比如更多的安全隐患，和阿尔瓦的责备。
“我有点儿后悔要你了，感觉你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优秀嘛。”阿尔瓦拿着书，踱步着在卢卡身边绕着圈，还不时抚摸着他的身体，每一次的触摸都让卢卡像触电一样闪躲，又紧张又害怕。
“快点儿啊！”阿尔瓦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将小指也抵在花蕊处，似乎是威胁着要将五根手指全都塞进去，吓得卢卡瞬间慌张了起来。
老师已经彻底变了，他不再喜欢他的学生了，也永远不会再原谅他了。认清了这一点以后，卢卡便不再跟阿尔瓦求饶了，反正，也不会得到回应。
“松开，松开，疼。”卢卡那里还带着一个仪器呢，可经不住他这么踩。卢卡捏着阿尔瓦的脚踝，不让他继续往下踩。
“别喊了。”阿尔瓦一巴掌拍在了卢卡臀部，“有空喊不如赶紧重新组装，否则你就在这趴着吧。”
“啊，啊！”卢卡接连喊了两声，喊完以后腿都跟着软了，趴在桌上直接跪了下去，要不是阿尔瓦在身后堵着他，大概会从桌边滑到地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