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蜷缩在床上,不知是未曾察觉还是不想搭理,总之双目闭着,除了难耐的粗重喘息外几乎一动不动。封鹭便只对季星盏道:“小季道长。”
封鹭是洗完澡才去的季月行房间。到的时候季星盏已经在了,她坐在床边,道袍整洁,莲花冠在灯光下泛着点金属的光泽,却不如她漂亮精致的侧脸引人注目。
“再来一次。”
季星盏想说没事,却始终说不出口。诚然这对封鹭并不公平,但季星盏知道,以封鹭对她的心意,若她提了,此事大概率能成。
练水玉倾身,掐着祝蒙的下巴迫使他转过来与自己亲吻。祝蒙毫无力气应和,练水玉也不生气,又顺着一下一下亲,从颈侧亲到小腹,又吻了吻刚泄了身疲软的阳物,揉捏几下,轻飘飘开口道。
季星盏“嗯”了一声,有些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往旁边挪了挪,说:“多谢了。”
陈月倒是应了可以帮她想想办法,但季月行的情况又实在拖不得。季星盏这几日并非没试图自己上过,可前面才射过便又硬了,后面又分外欲求不满,好像不吃到阳精誓不罢休。季星盏无法,只能求助于封鹭。
练水玉说话算话,松了力道,一面揉弄祝蒙的囊袋会阴和阴茎,一面三指并进,狠操后穴。祝蒙舌头还伸在外面机械地舔着空气,被爽得直翻白眼,失去桎梏的双腿悬在半空摇晃,脚趾都紧张地蜷着。
方璇压在他身上自己动起来,先于练水玉问道:“求人便要有求人的样子,说清楚,你想要什么?”
祝蒙绝望地闭上了眼。
她与封鹭相识也不过月余,封鹭时常缠着她。季星盏不是小孩子,觉察得出封鹭心意。他追求得坦坦荡荡,甚至还挑衅似的同季月行打过几架,却又不曾明说自己心意,季星盏除开刻意躲避竟毫无办法。更何况封鹭此人仗义得很,人缘也不错,除开此事,当算得上是个挚友。譬如此次,封鹭大约是见她忧虑得茶饭不思,便主动问了她。
封鹭指尖搭在桌面上轻敲,诚恳道:“小季道长,若是有事,或许我能帮你?”
季星盏也是实在没什么办法。季月行上回与她跟随浩气盟一起前去洛道争夺据点,结束返程时遭遇了红衣教的袭击,被个模样奇怪的家伙咬伤了手臂,那时瞧不出来,可当夜回去便发了高热。翌日约定好离开的时辰,季月行还没出来,季星盏才慌了,推门进去时,已经快被欲望折磨疯了的季月行正神情恍惚地缩在被子里自渎,下唇快被自己咬烂。季星盏捞出大汗淋漓的他,被单湿了一大片,阴茎硬挺死活不肯射,那小穴也湿软得一塌糊涂。季星盏来不及多想,留了几锭银子,便拖着季月行神行千里回家,又火速飞鸽传书给季倾岚。
祝蒙好不容易回归一点的理智差点又被她一句话炸出去,颤声惊问:“还来?!”
“水玉!呃——”
“啊啊啊……”许是某几下实在太爽,祝蒙挺着腰尖叫起来,脖上青筋暴起,十指成爪乱抓,阴茎在练水玉手中射出一大股白浊精液,半晌整个人才瘫软下来,双目无神地涌出眼泪,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什么,发丝凌乱地贴在尚且绯红的脸上,好一派淫秽之色。
练水玉一面撸一面理所当然道:“你们两个都爽过了,我还没有呢。”说着她轻扇祝蒙阴茎,“快点硬,我还要用。”
练水玉锢着祝蒙阴茎,在穴口打着转就是不进去,“那你把阿姐先舔爽。”
方璇嗔怪地瞪了练水玉一眼,祝蒙却呜咽一声,诚实道:“我想射……水玉,让我射吧,呜……”
季星盏有些难以启齿,只道是季月行受了伤。封鹭却明白得很,知道以季月行的性子,若是清醒绝不会让季星盏如此忧心;但季月行又似乎没什么性命之虞,因为季星盏的表现并不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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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她,床上的季月行倒是狼狈许多。他面色潮红,被汗湿了的刘海成绺地黏在额头,校服凌乱,腰侧与胸前裸露的肌肤上露出半个艳红的图案,看得出似乎本应大片大片盘踞在他身上;背后更是从尾椎处破开布料,钻出一条玄色长尾,此刻轻柔缠在季星盏皓白的腕上,尾尖亲昵暧昧地蹭着。
方璇立时被祝蒙舔得腰一软,死死撑着祝蒙的小腿才没倒下,却也一偏屁股坐在了榻上。未经情事的身体高潮得很快,她抵着祝蒙的舌头鼻尖狠蹭一顿,便随着一声娇吟攀上顶峰,液体沿着下巴流到锁骨,染了一片晶亮的光。
练水玉抽出插在里面的三指,轻轻拍了拍翕动着想要挽留的穴口,轻笑道:“是呀,你想要什么,倒是告诉我呀……姐夫?”
然而季星盏一介女子,纵然她能帮季月行前后都抒解一番,要说阴阳调和,她是真变不出来男子阳精。
季倾岚略通医术,但对季月行莫名其妙消退不去的情欲和多出来的一条细长尾巴也束手无策。季星盏只好再次求助于遥远的药宗宗主,得到了“听你形容,仿佛是来自西域一种名为‘魅魔’的毒”和“月行少侠体质特殊,许是魔毒将他判定成了女子,故而需要阴阳调和方可解决”两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