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之前,盯着他把地上弄脏的地方舔干净。”说完薄惑便急着回自己冥乌殿准备洗澡去了。
当运转着双修功法忘我的仿佛完全化成一条发情公狗的蒋骆发觉浑身发凉的时候,才察觉到不对劲,他茫然的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四周围满了人。
回忆起所有事情的薄惑对如今的局面没觉得紧张,虽然自己已经不是三年前的自己,外面的大徒弟也不是什么规矩的家伙,但以他对
“想让本宫饶了你也不难,你不是宝贝这些炉鼎吗?虽然本宫看不上这些脏东西,但你也别浪费,挨个把这些肏一遍,也全了你难得调教出来的辛苦。”
后面的事,有人跟薄惑提过一嘴,这个蒋骆回到合欢宗就病倒了,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才醒,醒来之后也是浑浑噩噩的不吃东西,再因为他的那根东西用不了了,合欢宗宗主觉得这个人已经废了,就直接撤了男人大长老的职位。
听见这话,高位上的薄惑抱着手心情很好的挑了挑眉毛,而后扬了扬下巴示意男人照做。
待宫主大人走远,跪着的侍从才缓缓起身,按照主子的吩咐,将宫门内外的人全都叫了过来。
这一幕可把一向爱干净的宫主大人恶心到了,为了不让这条公狗肏的太安稳,于是挥手招来一旁静立的侍从:
臭烘烘的真是脏死了,杀了他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薄惑一向对激发他人对自己最大的恐惧有莫名的兴致,他看着低处跪在地上害怕的抖如糠筛的男人下巴一扬,示意蒋骆回头看看那些已陆续倒下几个的下半身,但多数还照旧林立的双腿,恶趣味的开口:
大片的黑色握着手里还散发着隐隐热气的武器,有些刀剑上明显还滴着血,他们就这样握着自己最趁手的武器沉默的注视着中心的蒋骆,幽幽与恶鬼无异的众人对殿内正发生着的交合行为没有任何波动,他们看着男人的视线仿佛是看着一个物件,一个玩意儿,一个死人。
最终男人还是顺利完成了魔尊的命令,被男人肏的最后那几个腿间流出来的红色,是男人射无可射的精血。
“修炼辛苦,让宫门其他人也来看看乐子。”
疯子一样哭求的着:
终于将所有尸体搬完后,男人回到大殿,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舔干净他弄脏的地面,四溅的血,黄色的胃液,黄褐的屎,满地的精液。
“我做!我做!只求宫主大人饶了小的一命。”
接下来发生的画面,惊悚下流又恶心,沾着满头恶臭胃液的蒋骆随手从身边抓住一双腿脱到腿间,随着拖拽来的还有从腰腹斩断连着下半身的半截肠子。
男人起先解开裤子抱着半截身子动作的时候,还露着让宫主大人满意的恶心恐惧又不得不照做不误的煎熬,但薄惑显然小看了合欢宗的公狗,在这种形容尸山血海都不为过的死人堆里都得了趣味,动作渐渐大开大合的放肆起来,使得蒋骆抱着的下半身从截断的腰腹滑落到地上的半截肠子仿佛活鱼一般上下摆动,隐约能见到有某些黄褐色的东西被这股力量甩了出来。
“想活!想活!宫主大人,小人知错了,求宫主大人饶了小人一命。”
就这样又蒙混过关了几个,但尿液也是有限的,最后几个的时候,趴在两条腿上用力的男人尿都尿不出来了。
本就只把这人当成个乐子的薄惑见他半天没个反应,觉得无趣,也懒得废话,抬手就准备把人杀了,谁知跪着的男人仿佛知道下一秒他要遭遇什么,瞬间浑身一抖仿佛如梦初醒一般急迫的连连应到:
“是。”原本还一脸冷漠的守候在主子身边的男人听到薄惑的声音立马一脸恭敬跪在薄惑面前,敬候吩咐。
大殿明明十分安静,在蒋骆眼里却无处不激荡着杀意,这一幕把正常运转着双修功法的男人吓的还留在怀里半截身子腿间的那根东西都软了下来。
他哆哆嗦嗦的低着头,被宛若实质般杀意推动着的男人僵着身子硬着头皮又开始机械的动作。
已经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没有兴趣的薄惑扭头准备离开这个把他身上衣服都染上臭气的地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头吩咐了一句:
终于完成魔尊任务的蒋骆一脸呆滞的爬起来,一张脸无悲无喜仿佛已经傻了一般将尸体码放在外面的马车里,搬运的时候男人还露着已经蜷成一团,看起来已经废了的鸡巴。
开始的时候,蒋骆还能正常射出来,渐渐的就射不出来什么了,到第二十个的时候男人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最后只能心虚的趴在半截身子上将鸡巴完全埋进去,闻着鼻间充斥着的臭味和已经完全凉下去的肉肠,抖着鸡巴,尿了出来。
“我……我……”蒋骆被高高在上男人轻描淡写说出来的话惊得大睁着眼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第一次,他曾认为江湖上传出的魔尊之名有些言过其实,而此时此刻,他无比直观的感受到“魔尊”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等男人将大殿完全清理干净,男人几乎站不起身,只见他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晃晃荡荡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