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晗幽暗的视线牢牢盯住顾九麟,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毫不留情,直到唇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才伸出舌头,在他的唇上一下一下眷恋的舔着:“姐夫。姐夫。姐夫姐夫。”
周太医号脉号了两个时辰,才一头冷汗的开了方子。,
他每说一下,都要在顾九麟的唇上亲一下。
另一只揽在他腰上的手也往上,隔着夏季薄薄的衣衫摸上了他的奶子。
顾九麟在奶子上面抓了抓,奶头又硬又大,上面还老老实实挂着乳环,动作间铃铛发生闷响。原先这里还被殷晗缠了一条布巾,将胸部裹起来,防止铃铛发出声音,现在他却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他戴着姐夫给的铃铛。
顾九麟被他咬的嘴唇吃痛,眼神一暗,反手擒住他的后脑勺,舌头强势侵入殷晗的口中,舔过他敏感的上腭。但是想他想的发狂的殷晗这次却不甘示弱,柔软的舌头像蛇一样,将顾九麟的舌头密密麻麻缠住,锁在自己的嘴中,细细舔吻吮吸。
殷晗惊喘一声,身子瞬间就软了下去。
这个吻,又轻又柔,微微有些颤抖,像是在吻着什么珍宝一样。
半年之内估计都好不了了。
“无妨。”顾九麟把玩着这只月季,娇艳的花瓣还没有完全绽放,柔柔嫩嫩半拢着,“是旧友。”
顾九麟问他:“这次生病准备病多久。”
顾九麟无奈:“看我干嘛,寿王是要给皇帝请安,又不是要给我请安。至于病了,自然是让周太医看看。再说他这病”
“是。”
顾九麟将怀中的东西捻起,发现那是一支月季,沾着一丝露水,在夜色下绽放。
“唔!”
裴启识趣的退下。
“姐夫。姐夫。”殷晗伸手捧住顾九麟的脸,痴痴地看着他,“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顾九麟含笑问道:“我记得去年你走的时候,分明说过再也不能进京了。”
殷晗捉住顾九麟的手,按在他的屁股上:“骚病,想要被姐夫大鸡巴狠狠操的骚病。”
他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跟顾九麟之间的关系。
“只是旧友吗?”
顾九麟呼吸一顿,在他屁股上草草的揉了一下,狠狠打了几巴掌:
晚膳是在珣妃宫里用的,那边安静,珣妃话不多,有她管着,殷馥雅也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低着头吃了一晚上的饭,顾九麟难得安静了一个晚上。
殷晗闷哼一声,吃痛的收回舌头,他的攻势一泄,顿时就被顾九麟抢占先机,粗暴的抢夺着殷晗口中的空气,强硬的力度吮的殷晗舌头发麻。
“那寿王是生了什么病,这么严重。”
他说着,伸手抓住顾九麟的衣襟,微微用力,便将对方抵在巨石上,恶狠狠地吻了过去。
裴启点头:“是。”
殷单用帕子净了手,一撩衣摆站起来,淡淡道:“朕去瞧瞧,午膳不在这儿吃了,其他的就按圣王的吩咐去做吧。”
裴启:
绿色的细长花茎上,凸起的花刺都还没来得及摘下,顾九麟指尖把玩着,身旁的裴启迅速进入戒备状态,他的手按在腰下,低声提醒:“主子,小心有毒。”
殷晗往前走了一步,廊下灯笼的光照了过来,他眼神幽暗,浸着丝丝冷意:“但是我也说过,若是你喜新厌旧,我不会放过你的。”
用过晚膳,顾九麟便沿着九曲回廊往罄钰殿走去,路过寿王的院子时,那里灯火通明,顾九麟远远看了一眼,吩咐裴启:“我记得顾府库房里好像还有几只雪参,你明天回去拿了送过去吧。”
穿过一处花园,顾九麟忽然神色一动,他刚刚扭头,就感觉一个东西被人抛到了他的怀中,带着一丝清香。
的视线中,昭平公主的脸色迅速变得僵硬,连忙正襟危坐,强行解释:“皇弟,你你这步棋下的有点烂。”
大家还是看向顾九麟。
寿王一到京城便病倒了,晚膳都未曾出现,一直呆在院子里。
室内静了一瞬,大家纷纷抬头,看向顾九麟。
殷晗脸上浮现一丝阴沉沉的笑容:“不知道,可能寿王这次要病死在京中了。”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顾和掀开帘幔弯腰进来,恭敬道:“皇上,寿王已经到了,正在正德殿,等着跟皇上请安,皇上要去吗?”
“只是”顾和顿了顿,才开口,“寿王路上就病了,奴才瞧着脸色确实有些不好,需要给寿王请个太医吗?”
顾九麟低笑一声,伸手箍住他的腰,将殷晗嵌在自己怀中。,
“啊!”
“咦?有吗。”殷彻倒是没听见珣妃跟皇帝之间的较量,全副心神都沉浸在了这局棋里面。
一道男声在高大的怪石后响起,紧接着,细碎的铃声响起,若有若无。巨石笼罩的阴影处走出来一个人影,身子修长,如松如玉,一席墨绿色长衫,在山上的风中猎猎作响,脑后两条青色布巾悠然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