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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想要讨好似的冲我笑,然而他那脸肿的厉害,我瞥了一眼就说了句:“难看。”

    他尴尬又难堪的低下头,见我态度冷淡,就不在开口,呼吸的频率都放慢了,尽量把自己缩在一角降低存在感,仿佛身边的我是什么史前怪兽似的。

    车安静的开了二十来分钟,最后停在了一家私房菜,漂亮的殖民地时期风格建筑,总共有三层,占地面积不大,外面却有一个院子,地段清幽,也不接受散客,只有会员能够预约用餐,主打的就是一个“贵”字,但菜确实非常好吃,尤其是川菜麻辣系的,很和我口味。

    我停了车指挥小鸭子下来跟我走,他茫然又畏惧的看着这栋建筑,院子里种了白杨树,中间有石子铺的小道,小鸭子跟在我后面走过石子路都是小心翼翼的,大概这种环境让他很不安,小鸭子紧紧的跟着我,像是想从我身上汲取安全感,又或者单纯的怕我把他仍在这里,被人当贼给捉走。

    进了楼内就有穿着旗袍的服务员过来引路,素质是真的好,看见小鸭子这个直接就能给吸毒人员配图的形象也目不斜视,态度自然的领我们进了包间。

    这种视而不见反而让小鸭子松了口气,看起来脸色没有那么恐慌了。

    包厢很大,桌子却很小,我让小鸭子坐在我对面,他就乖乖的坐下,屁股仍然欠着,看起来比实际高了一点。

    菜是早就点好的,多是麻辣,我又临时加了几个清淡的让摆在小鸭子那头,他受宠若惊的感谢我,吃的时候却只敢扒自己碗里的饭,低着头,只有我对他说:“吃菜啊。”的时候,才会局促的夹一筷子离自己最近的那盘青菜中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方向上的一根菜叶。

    “嘿。”

    我无奈的看着小鸭子,虽然驯养一只动物需要糖果和鞭子并重,但看他这么怕我还是让我有些想笑。小鸭子低着头露出头顶的发旋,吃的很慢,看起来不是很有胃口的样子。

    我于是放下筷子喝了口饮料,几乎是在我放下筷子的一瞬间,小鸭子就停下扒拉米饭的动作也放下碗。

    他一直在偷偷摸摸的关注着我,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

    算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没再逼迫他,说道:“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和小鸭子聊了一会,知道了他叫祁贺,今年实岁17,这还是我再三逼问的结果,最开始他咬死自己已经20岁了,估计是怕我不让他回兰亭。

    虽然我确实不打算让他再回兰亭了,但是却不能允许他学会骗我,就笑眯眯的威胁道:“我最讨厌有人骗我,你不告诉我也可以,我可以直接去警察局查,顺.便说一说你未成年卖淫的事。”

    小鸭子就吓蔫了,耷拉着脑袋说自己17岁过半了,还特别强调马上就要过18岁的生日。

    那也掩盖不了你现在未成年的事实好吗,果然发小那会所就是个灰色地带!

    我又问:“你为什么一定要回兰亭?”

    说真的我早就觉得奇怪了,看小鸭子也不像是多么爱慕虚荣的人,他有手有脚的,随便找一份打工,虽然工资会少一些但是肯定能养活自己,不必非要去兰亭干活,我发小我了解,我让他开了小鸭子,估计他还做了点别的多余的事,但也不至于赶尽杀绝。

    小鸭子僵硬了一下,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右手的手指紧张的抠着桌子边缘,我看他指甲都要劈了,故意道:“桌子抠坏了你赔不起。”

    小鸭子立刻就停下了手有些慌乱的用手心去抹自己抠过的地方,蹭了好几下确定没有痕迹才松了口气,手放回了桌下。

    我看他不想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心想着算了,我自己查,也不太在意,就又换了话题说了点别的。

    本来看小鸭子畏畏缩缩的低声回答我还挺有意思,然而到了后半段他就明显有些不对了,反应迟钝而且脸色红的不正常,眼睛也湿漉漉的,我探过身去摸他的额头,他连吓一跳的反应都慢半拍。

    果然很烫。

    估计是刚刚脱衣服又受惊吓,本来就虚弱,起烧了。

    本来就打算带他去医院查一查,看看伤,如今就干脆的直接打了电话给一直合作的医生,本来是想去医院查的,后来又想起小鸭子身上那些微妙的伤,最后还是预约了大夫半个小时后的出诊,载着小鸭子回了我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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