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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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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培元能从摄像机里看见我,我力图把身上唯一一块只盖得住一点的毛巾往上蹭严实了,床边一个人立刻走来,将那块毛巾拽走了。

    ?

    教训,多么耳熟。我真是听够了这种说辞。金培元还是岳嵩文,他们都这样自以为是,要把我塑造成他们最满意的样子。一双手已经伸过来了,抓住了我的脚踝,我一面躲一面说,“金培元,你变态吧,有你这样的?”

    我感觉到不是张开就是夹紧,他们把肮脏的器具插进我双腿之间,他们另有人按着我的腿,让我给那东西模拟出一个紧致肉质的环境,然后囊袋一下下打击着我的腿后,前面有人掐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嘴,我咬紧牙关了不送,他就把那东西在我脸颊上蹭,鬼头在嘴唇上来来回回涂抹,这时候后面一片湿凉,都流进了两腿间,这时猛然一个力道把我往下拽去,拽着拽着两腿又高举着分开,正对着镜头。这种猝不及防的惊喜对我打击越来越小,到最后我的确觉得麻木。我擅长这样的把戏,再受不住的时候浑噩想些别的,像把灵魂出窍,转移掉注意力,我擅长这样的把戏。

    我脸皮没那么薄,只是很恼怒。金培元说:“之前没仔细看,你不化妆也蛮漂亮,身体也漂亮。”

    能这样在台面上说话有礼有貌,背后做出这种事的我也就认识他这一个了,我说是金主任吗,金培元应了声,说:“刚运动回来?身上汗还没落呢。”

    我被他的人扒了衣裳拷在床头,床边一左一右两个摄像镜头对着,房间里站着几个混混打扮的人,各自上上下下的打量我,猥琐的一点也不客气。

    我这才想起来,金培元约我的那个日期。我说:“你不说我真忘了,对不起。”

    我每天在宾馆里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早忘了金培元和我约了见面的事。

    金培元让我接电话,问我:“程霜,好久不见,还记得我?”

    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想骂他,不敢骂。

    金培元温柔回我:“我为什么不能这样?”

    金培元又笑了,说:“我今天就想玩这个。”

    ?

    他在一个暑假里推开了我的门,我的房间里可没有开空调,有我也不敢开。很热很热的天,他掀开了我的被子。他也是这样抓着我的手脚,那时候我手脚腕子都细细的,他一把圈住了还有好多多余。真应该是个噩梦吧?但事到如今我回想起并不觉得怎样,就像今

    我忍不住想以前的事,我哥哥第一次摸了我,在我对男女之事只有一点点萌芽的时候,学校还没开生理健康课,我就把两性结构明白了个透彻。都是我哥哥教的,我哥哥功课可以,教人也很有耐心。

白痴一样就只关心爱不爱,真想一直这么傻下去,大人是知道羞耻和体面的,成年人会这么投入恋爱关系吗?看看岳嵩文就知道了,爱这个词他一看到就会觉得可笑吧。还同时在想着如果一夜成熟就好了,这样我也能站在岳嵩文的角度考虑问题,能做一些不那么愚蠢的选择。

    金培元笑了:“我也不是故意和你过不去,你知道今天星期几吧?”

    ?

    金培元说:“忘了没有关系,下回就该有记性了。那天等了你足有两个钟头,这次你可要还我两个钟头,让我消消气才好。说实话,我这个人心肠小得很,爱记仇,还没有人敢放我的鸽子。你也不要觉得我说话夸大了,我照实说,这事不能这么过去,你看呢?”

    金培元不是好糊弄的,就像李振华说的。李振华对他这个舅舅评价得不客气,也不是不尊敬他这个长辈,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一双双手掌相继贴到了我的皮肤上游走,发散着不同的热度,有些掐得我很痛,指甲刮到我的皮肤。他们把我掰开,对着那只冰冷的摄像头把我像玩偶一样摆出不同的任人观赏的姿势,当然他们必然也会在其中得到趣味,有些人向我提出帮助他们的要求,用手我都不愿意,他们就使力气报复,我现在真是任人宰割。金培元给他们的指令应该是可以随便触碰我,哪里都可以,他们自然能有别出心裁的方式来折磨我,这比轮.奸更容易打击人。

    从十岁出头的年纪,我开始使用这种小手段了。

    他派了一些人,专程来教训一下放他鸽子的我。他前半生过得不太如意,现在是得势的时候,只要是他想做的便可以任意去做,一个人不受约束的时候,怎么还愿意委屈自己呢。

    “您这样的人,不至于此吧。”

    金培元真是会挑人,他请来的这些,看起来具是肮脏下流,穿着劣质花哨的恤,汗臭味混着染剂味,让人反胃得很,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握着电话,压低声音求金培元:“我真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出门,你在哪里,怎么都行,你想玩什么都行,我求你了”

    “我至于得很。”金培元说:“当然了,你也别怕,我不会让他们真把你怎么样,毕竟谁都爱玩个新鲜干净的。也就是给你个教训,你养过小狗吗?没有惩罚,光是教育,它下次还是会把东西咬坏的。”

    他挂断电话的时候,一瞬间我像坠进了一口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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