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了句:“什么?”
金培元将座椅调整,退后了两寸,车厢前部的空间愈发大了,他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并松开了三颗纽扣,他的胸膛露出来一块,在斑驳的树影下,他的面目带着一种模糊的沉醉,他又重复了一次:“把衣服脱了。”
我从外套开始。
金培元看着我脱掉上衣,朝我招了招手:“你太慢了,过来,我帮你。”
我磨磨蹭蹭跨到他身上去,他的手在我后背游离,解开了我的内衣扣子,又顺着脊骨探下去,把裙子推到我的膝弯。
?
他踩着裙角,将裙子直接扯下去了。
环抱着光裸的我,金培元翻了个身,车子轻微晃动,金培元在我耳边道:“给挑这辆车的时候,就想着这一天了。你试试,这座椅舒不舒服?”
我偏着身体,伸手去勾我放在副驾驶的包,他掐了我一下,说乱动什么。
我抓着了我的包,手探进去,摸出一个方正的小片,递给身上的金培元,“用这个”
金培元打落了我的手,无视了我的请求。
我再摸出了一个,这次说道:“金主任,你上次那些人,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病。”
金培元一愣,而后笑了,哈哈大笑。他拿走了我手里的保险套,熟练戴上,下一瞬就刺进了我的身体里。
挡风玻璃上投下的树影也在摇晃,印在金培元的衬衫上,好像是买来就有的花样。
近了尾,金培元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一面释放,一面说:“程霜,我就说嘛,岳嵩文的眼光一向高,找的女孩都是拔尖的货色。”
我睁着眼看他,被人说成货物不会令人爽快,而且他提到岳嵩文。金培元看我这样激动,伸手拍在我的脸上,拍了好几下,只有响没有痛,“你怎么不向他告我的状?你敢吗?”
我不敢,当然不敢。金培元已抽身而去,我麻木地想蜷起身,金培元又按住我,展开我,从公文包里摸了什么东西出来,一气塞进了我的身体里。这一串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点犹豫也没有半分通知。他打开了开关,嗡嗡的乱音和水声,我小腹像岔气一样紧绞着,隐隐一阵阵的痛,又大口喘气,像案板上的鱼。而金培元将使用后的避孕套丢弃,整理了自身,又坐回了副驾驶,看我浑噩噩地沉堕。
岳嵩文只认为是我心甘情愿要跟金培元,他就这样认为好了,那在他那边我可能没那么可怜了,我不是被他甩的,也不是让他当货物似的送出去的,我是自己走开的。而且他不知道我现在怎么的在任金培元摆布,他如果知道了,可会能嫌我脏,但也可能根本不在乎。
我忽然明白点,金培元能打探到的事,他老岳也能打探。岳嵩文之前就提示过他知道我那荒唐的过去,和人约.炮越调之类,他能把这样的我收到家里去,是不是一开始就想着拿我做这方面取乐的物件呢。他真是不会看得起我,但我爱他对我这种漫不经心的处置,然而我后来怨恨的也是这个,太矛盾了,我造成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