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个什么别的人,要不就是他不行了,其实他年龄也到了,我也能理解,但爱一个不行的人的确需要勇气。岳嵩文沉得住气我当然能沉得住气,要不显得我断了胳膊都断不了淫邪的思想,实在太过低俗,我天天就在家吃吃喝喝,要么躺着要么坐着,没几天岳嵩文说:“你该下楼走走,又不是断了腿。”
正是个下午,外面太阳挺大,岳嵩文把遮阳伞放玄关的柜子上,让我下去的时候打,我在客房里罩子一条紧身高腰牛仔裤,残废我也要做最靓的,结果半天套不上去,我就仰躺在床上套,蹭着床单往上拉牛仔裤的腰子,岳嵩文来看我怎么一直出不了门了,一下子就见到我跟个蛇一样的在床上狂扭,样子当然滑稽。岳嵩文头回说要不要帮忙,我说:“算了,我不穿这个了,我好像胖了。”
岳嵩文走过来,弯下腰把卡在我大腿上的牛仔裤褪下来,再着拉着我坐起来。牛仔裤挂在脚踝,让我一甩甩出去,岳嵩文伸来手,从我大腿外侧摸上去,一直到腰,他说:“是胖了。”
我感觉现在有点该那个什么的意思,但我手伤着,无法先发制人,只好等着岳嵩文,但岳嵩文好像只是要证实我真胖了,还来按了按我的下颌线,我往后一仰避开他,岳嵩文收回手,说:“碰不得了?”
我以为他生气了。当然是碰得的。我把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晃了晃脚踝,他把手搭在我的腿上,手指小范围的动了动,像给个宠物挠痒似的,我禁不起他这样撩,就躺下去躺好了,明显送他嘴边吃。自我来岳嵩文还没跟我做过,擦边球也没有,我不知道岳嵩文怎么想的,也决定以后都不去猜测了。就这样,现下这样凑合、走一步算一步就挺好。
我的腿让他折起来,他从我身上穿的他的衬衫下面摸到内衣,是侧边系结的,他慢慢把布料卷成细绳,横竖磨了我一阵,让我开口求着他了他才舍得进来。岳嵩文是不一样的,当然是不一样的,我超级喜欢他,所以他一进来我就飙升了非常巨大的快感。岳嵩文看我意乱情迷,笑了一下。他眼角的细纹也非常好看。我很想说一句好喜欢你,但是没法说,就迎着他显出更放荡的样子,岳嵩文也同样是受用这个,低下身来,半咬半吻含住了我的耳垂,他问我:“听话吗?”,我说听听听听。岳嵩文竟然起来走了,我瞪着眼看他走掉,赤脚跳下床追他,他也没走多远,在客房的门后面打开一只壁柜,里面还有别的东西,岳嵩文就拿出条绳子,他一拿出来我就明白了,站在那等着他绑我,结果他绕过我,朝客房里一张高背椅子去,他拍拍椅背,我稀里糊涂坐上去,他穿绳引线的把我固定在凳子上,我的上身绑得很牢,足足用掉一根中长绳,岳嵩文绕到前面,用另一根绳子从脚腕开始,他蹲在地上,像我那天给他挽起裤脚的架势,他慢慢往上,接着到另一条腿,我像跟椅子长在一起,岳嵩文审视了下他的作品,又到我身后去,他说:“不要怕”,然后按着椅子把椅子放倒了,很轻很轻,椅子好像倒在地毯上。岳嵩文跟把椅子做传教士的体位,我躺倒了才发现伤着的那条胳膊还让岳嵩文巧妙的吊起来,真是十分为患者考虑了。我们完成了这次,期间胳膊被牢牢固定着,一点意外也没有出,但结果是我下午没有去外面散步,晚上去了,因为晚上天黑,不大会有人看见我脖子手臂上的擦痕。岳嵩文这两条绳子应该很久没用了,也没保养过,还不是我之前用过那条长的表面滑的。第二天岳嵩文不在家我试着把橱柜打开,把里面几根差不多情况的粗糙绳子藏到客厅沙发底下了,因为真的蛮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