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床单湿了，是汗水混着别的什么水。
“嗯，我知道。”
这是醒了吗，应该是吧。我睁着眼和他对视，心跳如擂鼓。
我想到我梦中的放荡样子，觉得一把火烧上了脸。
由着他弄得太爽了，我又缠了上去。
孩子……
睡也不安稳，做了很多梦。很多人，很多事。
我也曾尝试着伸出我的双手，有过想要拥抱他的冲动。
明明…也不能怪他的。
我别过脸去咬着唇不愿意再出声，他要跟我对着干，专门挑着让我舒服的点干。
孩子？孩子已经没有了。
是我家的天花板。
在记忆一点点回笼的时候我强制自己睡了。
我知道我所遭受的痛苦不全来自他，我不该怪他。我们都被欺骗了。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后来见到那个男孩，竟然是他的孩子。
但是我还是埋怨，你为什么不再多看我一眼，你为什么不再多听我说一句。
“我也是。”
仅仅是活着，就花了全部的力气。
这里真的曾经有过一个生命吗？
不等我说完，他学会了抢答。
为什么，为什么掉眼泪？
于是我终于又安稳地沉沉睡去。
都是匆匆而过。
“梦到高中了…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你。”
为什么，为什么我看得到他的影子，却总看不清他的脸。
……
我似乎恢复了生机和力气。
怎么办才好。我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对他说，你爸爸不要你，好可怜。
真是不太像他。
我觉得有一阵风吹着我往他的方向走，但是到他身后我又停下了脚步。
黏黏糊糊地对他说。
甚至在想我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我是睡着了再做的还是做着做着睡着了。
我又想起来梦里我缠着他接吻了。
我真的在那所学校读过书吗？
我尽力了。学习，工作，生活，我都尽力了。我睡不着，我觉得我可能有些变了，但我不愿意细想。我只一遍遍地想起曾经笑的日子，其实好像也没那么糟糕对吧？
每一个梦里都有他，每一个梦里他都那么远。
站在办公楼里，我突然开始久违的紧张。牵着男孩的手心沁出汗水。
不是已经麻木了吗。
还有压在我身上的坏笑的alpha，这一次我看清了他的模样。
这个孩子到底没能出生。
此时我的腿正缠在他腰间，我们的身体紧密连在一起。
“你睡着了好可爱。”他说。
到后来，不知道多久过去，我不再失眠了，也不再多梦了。
我眷恋地靠在他怀里，看见他低着头对我笑着，心中却不知为何涌上很多委屈。
“你梦到我了吗？”
身体里的东西一抽一抽地弹着，抵着肠壁射出脓白的精。
他射完了也不拔出去，俯下身来亲亲我的额头。
“梦里操的爽不爽？和现在比呢？”
我真的曾经与某个人发生过那样激烈的交锋吗？
为什么，为什么身体好疼？
有遗憾，但我没时间伤感。
没有天台。
不是已经愈合了吗。
我常这样望向他。
我想起一些事，很模糊。
很冷，很冷。下山的路很长，很长。
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白天其实很忙，但晚上总是难入眠。空落落，空落落的。
没有星空。
我从来没有细想过这样的情愫。
不记得了吗？
然睁开眼。
这人忒坏，一边顶着我，一边说尽了下流的话，欺负我。
我摸着自己扁平的肚子，开始怀疑记忆的真实性。
那些仅存的模糊记忆更加离我远去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里现在这么安静没有一点生命力？为什么这里多了一道丑陋的疤。
“高中的时候…”
雨中我听不见声音，只看见汽车打着灯在黑夜中渐行渐远。
我终于鼓起勇气触碰到他的腰。我靠了上去，好想再抱紧一点。
“你……”
只是知道吗，我软软地抬起手去摸他的脸，发觉他也出了许多汗。
只有当我看到那条丑陋的疤痕时候，才涌上一点点酸楚。
我？也许离开那个“家”，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我真的在那个房子里住过吗？
“嗯…梦到你了…”
……
还没见到人，我却有点
那段时间我躺在床上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