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重要的是这名刺客。
暗卫上前拉开刺客的面罩,赫然竟是不可一世的摄政王支岭渊。
固吹白都惊讶了,支岭渊竟然忌惮他到如此地步,亲自动手要除去他,要不是他身边有暗卫,早就被支岭渊得手了。
三十三原本是薛御的暗卫,固吹白要和凤九宵回燕国,黎暮辞担心固吹白有危险,就让三十三跟着固吹白一起来了燕国。
固吹白望着地上昏迷的支岭渊,冷声道:“把摄政王扔进死牢里--------”
凤九宵却打断他的话,眯着一双丹凤眼笑道:“舅舅,摄政王敢行刺你,死牢太便宜他了,九宵有个好主意可以好好的惩罚惩罚摄政王。”
固吹白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外甥。
凤九宵从柜子里走出来,再也不见脸上原本的那些痴傻娇憨。
他眼中冷冽无比,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地上没有知觉的男人。
一个恶劣的主意从心底缓缓升起。
凤九宵对暗卫道:“把咱们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带回朕的九重宫,朕要好好让皇父摄政王尝一尝这十数年来所受的屈辱。”
支岭渊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九重宫寝宫的床顶。
他以为和过去的十年一样,他抱着凤九宵入睡,每一日清晨悠悠转醒。
支岭渊绽开一抹微笑,下意识地低声道:“来人……”
凤九宵每日早朝都赖床不起,非要支岭渊唤来太监宫女们端着洗漱用具排着队站在床边,娇气的小少年才不情不愿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凤九宵的衣服,向来是支岭渊亲手为他穿的。
他以为和过去的每一个早晨一样,可是转脸却看见固吹白穿着朝服,正冷冷站在床边看着他。
支岭渊蓦然一惊,想起自己入相府行刺固吹白却没能成功,反被不知什么人洒了迷药晕倒在地的事。
支岭渊脸色铁青,想要从床上起身。
起到一半却无力地倒了回去。
一阵镣铐锁链之声响起,支岭渊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被几条细长的白银软链锁在了床头。
支岭渊朝着固吹白怒吼道:“固吹白,你竟然敢锁住本王!”
固吹白望着浑身赤裸,一身麦色肌肤的摄政王,微微一笑。
他伸手在支岭渊深红色的茱萸上掐了一把,支岭渊吃痛倒吸一口冷气。
固吹白道:“如今摄政王沦为阶下囚,也就只能张牙舞爪的无能怒吼几声了。”
支岭渊咬牙瞪他:“你把九宵怎么了?你是不是对他图谋不轨!”
他虽然一直很讨厌固吹白很希望他消失,但是固吹白毕竟是凤九宵的舅舅,支岭渊之前没动过杀意。
可是昨日他跟在他们身后去了郊外,看见固吹白将凤九宵压在树干上亲吻的画面,支岭渊脑子里的那根弦崩了,杀意和妒意汹涌而起,再也控制不住,深夜便带着剧毒的匕首去丞相府行刺固吹白。
他心中被嫉妒的酸液淹没,早已失去了理智。
凤九宵的身影从外面缓缓踱了进来。
他罕见的穿着一身火红凤袍,这是凤家特制的皇袍,固吹白前几个月就命人连夜赶工,就等着让凤九宵亲政的那一日穿着它上朝。
燕国的龙袍是火红的九天凤凰,凤九宵穿上它后,就像飞舞在梧桐树上的凤王。
支岭渊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一心呵护守卫了十年的少年,穿上这一身凤袍果然风姿动人,站在床边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神明在睥睨天下。
他以为凤九宵会像往日那样娇憨地喊他皇父。
凤九宵却只是轻启薄唇,像是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看着他。
“摄政王,你睡了十年朕的龙床,既然那么喜欢这张床,以后就这样像一条狗似的被锁在朕的龙床上吧。”
支岭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脸色煞白。
“九宵,你……”
原来,你是骗我的!你根本不是什么傻子!
凤九宵冷冷一笑。
他俯下身凑近支岭渊的耳边,轻声道:“皇父,每一个夜晚,你抱着朕,下面那条孽根硬得如铁棍戳在朕的屁股上,你以为朕不知道?”
支岭渊脸色灰败,眼中猩红一片。
“还有,你会在朕睡着后,偷偷亲我的嘴,想把你那根东西塞进朕的口中,你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吗?”
凤九宵的手伸下去握住支岭渊潜伏在草丛中的阳物,故作天真地笑出小虎牙。
“皇父,这根丑陋的孽物朕很不喜欢,反正以后皇父也用不到这里了,不如朕派人把皇父这里齐根切下,让皇父的孽根不能再对着朕勃起好不好?”
支岭渊咬着牙不作声,心中一片寒冷。
他没有想到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兔子,竟然是一条狠毒噬人的毒蛇!
凤九宵慢慢把玩着手里的阳物,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充血膨胀,而支岭渊却一脸愤怒屈辱的样子,心中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