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垂耳兔小口小口地嚼着面包。敦看向他,转过头对森说:「芥川他更喜欢和食物呢。」
敦穿着白纱的裙子与天蓝色的拖鞋,没有穿袜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晃着腿,拿起牛角面包咬下一个角。
「对了,明天就不开播了,后天晚上再给大家加时放松吧。
「您的快递——嗯?」
「下次我来吧。」
「咖啡,两块糖就好。」
「要牛奶吗?」
「原来森先生记住了啊。」
早饭后芥川便告辞了。森因为有其他的事情留敦一个人在家,她百般无赖地抱着白虎玩偶,瘫在沙发上看晨间电视剧;她依旧是那件白色薄纱制成的睡裙,少女娇美的玉体、红痕和齿印,全在朦胧的布料下若隐若现,这让本就红唇白齿的她看上去更加诱人。
[蜡烛]
[蜡烛]
「哦。那你觉得好看吗?」
「进来陪我说说话吧,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呢……对了对了,一个小时一万日元如何?」
站在门外的快递员先是脸红愣住,目光所及之处净是牛奶色的风光,然而向上移才发现里面的人除了一件白纱睡裙之外什么都没穿,昨夜与男人亲密无间的痕迹还留在那里,视线再再往上移,于是快递员发现一件惊人的事情。
[祈祷]
「……这是个无法让人拒绝的提议。」约翰的表情有些微妙但还是没有拒绝。毕竟不会有人跟钱过不去,尤其是他。
等胡闹的两个人终于坐上椅子的时候面包片都快凉透了。
「亨利先生的朋友……」敦也很惊讶,但是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伸出双手环在约翰的手上。在她展开双臂的一瞬间约翰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放在被打开的胸口上,那里有着棉花一般的包容里,还有一股若隐若现的幽香。
「咖啡还是红茶?」
「嗯,以前的那种你不是说不好吃了吗?」
「大概不错吧。」根本没看的约翰敷衍
「多谢,呃,我在看电视。」这沙发坐起来可真软啊。约翰想。
「好了哦……嗯?你在看什么?」
「好厉害,龙一大早就那么有精神啊?」奋战一晚还能晨勃的人确实很厉害。敦提起腰,把芥川龙之介的「旗」尽数吃下;她蹲着舔着自己的唇角,双手放在芥川腹部的两边,他深深地吐了口气:「你也是。在下记得昨天晚上应该是把你弄晕过去了……」
「你吃那么大口做什么?芥川都比你淑雅呢。」垂耳兔抬头。敦灌下一口牛奶,吐了一口气才回答森:「你不懂。」
电视剧看着看着,手就不自觉地往下伸,手指钻入蜜洞里,侧身躺在沙发上的敦双颊上又一次染上红晕。
「在下没有。」死鸭子嘴硬。其实就是忍了一个月,别说开工连diy都没有。习惯了他的嘴硬的敦笑笑接着扭腰。在楼下的厨房的森都听得见楼上的动静。年轻真好啊,他稍微感叹了一下就接着做早饭了。
「嗯。」于是芥川又咬下一口面包。敦敲开鸡蛋壳,削葱一般的手指将蛋白剥出,再咬下大半个鸡蛋的敦差点噎住。
「……深青月?」约翰·斯坦贝克的双眼睁大,他就在此地遭遇了命运跟他开的一个小小玩笑——他为昨晚见过的女优送了快递。
命运总是这么奇妙,这么的不讲道理,一切都是命运的选择——
「芥川君,是吃不惯吗?」
「……」
「好——」敦走进厨房,约翰才有空档放松下来观察这个客厅:墙上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他没看过的电视剧。白色并且很干净的电视柜上从左到右依次是被放倒的黑色大相框,敦与约翰不认识的男人的合照,毛线盆栽,浅紫色的,然后是一个空花瓶,电视柜旁边有一株高大的绿植,下面的抽屉约翰没有过度关注,即使是开着的。
「点蜡又是什么意思啊喂……」立原又开启了吐槽模式,主播少年的一晚就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了。
「谁?」敦把玩偶放在沙发上,走去开门。
早饭气氛一片祥和,除了敦一直蹭森的腿,连芥川都注意到了。
「啊,是新的味道啊。」
然而就在敦沉迷自慰无法自拔的时候,门铃忽地响了。
开始准备了,连忙把手放在键盘上。
[蜡烛]
「忍了一个月的芥川一定和我一样辛苦吧?所以才一口气释放了?」
请为了明天我的钱包祈祷吧……」
「这样啊,那是我考虑不周了。」森说「下次再专门为芥川君做点什么吧。」
[????]
「对了,快递件还是请签收一下。」
[点蜡]
时间回到现在,摄像机再次对准淫乱。多么美好的清晨,金阁寺的金色正在玻璃上缓缓地显露,门口的绿植在阳光下伸展着自己的枝枝叶叶,而就是这样清爽美好的时刻,敦正在吃掉升早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