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瓣形状的蚌肉豁着小口,咀嚼一般吃进宋清岚两根指头,吮出闷闷的水声。
就在他唇边。
笔挺的阴茎。
霍亦迟揪了揪宋清岚左胸的奶头,漫不经心道,“还不够湿吧,再弄弄。”
使得宋清岚胆大包天地无视掉自己的冒犯,湿热的手撑在他饱满而富有弹力的胸肌上,喃喃着:
霍亦迟闻言挑了下眉,想看宋清岚的表情,却由于视角偏低,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下巴,还有近在咫尺的晃颤乳头,圆碌碌滑溜溜的两颗,裹着汗。
宋清岚给捣得双眸失神,又是呜咽,又是呻吟,“啊不……不要弄了……好酸……哼唔……”
在软滑湿腻的狭窄甬道里横冲直撞,捅开缠绵的嫩肉,肏得那口粉润小逼噗嗤噗嗤地响。
他半赤裸着骨肉匀称的身体,跪坐在霍亦迟身上颤悠悠敞了腿,大胆又赧然地暴露。
掉在霍亦迟俊雅的脸上。
手指一起,黏糊糊地走过他肌肉单薄的胸腹,来到隐藏在润白大腿间的密穴。
“哈唔——!”宋清岚窄腰一抖,脚趾蜷起。
“唔哈、啊……慢些……”他看似占据上位,却狼狈地伏在霍亦迟脸上,大腿根柔软的两片弧度瑟瑟发抖,剔透的汁液不要钱般外淌。
霍亦迟幽深的眼神更加晦暗,呼吸被压抑得迟缓,加至三根的手指却装了电动马达一样,高频率地齐进齐出。
眸光晦涩,“还不够湿吗,那我想想办法?”
于是宋清岚压下心底隐秘的冲动,尽职尽责地勾引完毕,就要懒洋洋地坐到霍亦迟结实的胸膛上。
那两根硬邦邦的手指插进他的肉穴里,直捣黄龙地往敏感点撞,急切又蛮横。
和泥泞不堪的肉蒂一样,膨胀成了原先的两倍大。
“要更深一点吗?还是更快一点?”霍亦迟紧追不舍,手背都用力到冒出青筋,指尖抵着宋清岚的阴蒂背面做最后的冲刺。
霍亦迟平日不苟言笑时其实过于严肃,周身气场又是久居上位、大权在握的强硬冷然,让人轻易不改犯错,就怕触及哪条高压线。
方才的安神茶仿佛在大脑里发酵出酒精,宋清岚熏熏然地笑:
宋清岚其实只是想想而已,毕竟按常理来说,一般只有金丝雀舔金主的份,哪有金主舔金丝雀的呢。
“大概,舔舔就……够湿了。”
但他此刻虽也是同样的面无表情,脸上那滴私密的水滴却莫名融化掉无形的隔阂。
宋清岚的睡袍下什么也没穿。
形状雅致的骨节间拉出几根纤细的银丝。
宋清岚张着嘴说不出话,让人骨头酥麻的暖热阵阵上涌,凝聚成一根如有实质的性器,深挺进他体内最酸涩的地方。
宋清岚小腹抽搐,忙不迭地往后撅了撅屁股:“够了够了……啊、要……”
他自顾自搅得开心,下体的颜色变得艳丽,水也越流越多,滴到霍亦迟的皮带扣上,凝成一汪小小的湖。
他要霍亦迟摸,接着粘稠水色的手指却凑到霍亦迟眼前。
“但好像还不够湿。”
更别提床头柜里那两份离婚协议书,可是还白纸黑字签好名了的。
兜不住的丰沛情潮一泻而
宋清岚呆了一秒,听到霍亦迟哑声道:“嗯,现在是挺热的了。”
霍亦迟双手虚拢在他身后,看他蠕动着膝行,皮带上油汪汪的小湖泊一泻而下,被两瓣粉糯阴唇提溜着。
“不是要我舔?现在又想躲去哪?”霍亦迟另外一只大手紧抓住他一瓣屁股,牢牢地把着他胯骨不让逃。
其中一根破裂,弹出滴小小的水珠。
明天太阳升起后,他们就连单纯的钱色关系都不是了。
宋清岚被他简单几根手指插得头晕眼花,两臂撑着自己的身子,气都要喘不上来,嗬嗬地喘息。
“呼……嗯、哈……”宋清岚的膝盖朝两边分得更开,方便手指在大小花唇内搓捻游走,夹住阴核揉捏,探进穴道摩挲。
圆鼓鼓的阴蒂探了点肉核尖尖出来,感受到了男人微凉的呼吸。
然而猝不及防地,湿淋淋的软蚌被两根粗长手指捏了一下,剧烈的酸痒在阴核尖端炸开。
在霍亦迟身前坐出一串长长的透亮水渍。
还有本该是阴囊,却化作两瓣糯软花唇、盛满晶亮汁液的精致粉逼。
但霍亦迟浑然不觉,似是完全理解宋清岚这股无厘头的冲动。
霍亦迟喉结滚动,感觉自己靠近那处的皮肤都被蒸得快要出汗。
“现在……哈啊……手不凉了……”宋清岚舔了舔上唇,那颗红色的痣被舌头卷过,“你摸摸。”
——如何都不是“不够湿”的样子。
我想想办法。
宋清岚的胃沉沉地下坠,尚未触底又反弹,晃得他视线模糊,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只再膝行几步,软逼就送到了霍亦迟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