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床上两个人,极尽所能地交缠,空气都是热热的暧昧,那些粘稠的声音蛇一样钻进她的耳蜗。
“我们就抱在一块儿而已,你不要戴有色眼镜。”
“和朋友去喝酒了,妈妈头好晕啊。”
唐铭不理解她为什么那么过激。
画家在楼下接他,开着新提的车。
有时候上网,也会刷到婆婆和儿媳争宠,但等真轮到自己身上,只觉得膈应恶心。
为了他付出这么多,如果他真的有良心,就绝不会让妈妈失望。
虽然不会跟他们结婚,但谈个恋爱还是没问题的。
唐铭埋头在他胸口,根本不听,他妈没穿内衣,nai头一直很明显地顶着薄薄的睡衣。
陶泉受不了他和他妈那么过界还跟没事人一样。
“你洗完了?你先去睡吧,我陪我妈睡着了再过去。”
唐铭用牙齿咬,用舌头舔,嘴巴吸,弄得春随眼含春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暧昧的声响。
唐铭抬头,嘴巴上还有水光,脸上都仿佛沾着春随胸口的的热气。
她理解一个单亲母亲抚养儿子的艰难,但黏儿子黏到这个地步,分明就是不正常。
陶泉对外形象是大方爽朗的,唐铭不止一次说喜欢她的性格,感觉跟别的女生都不一样。
哪里是抱在一起那么简单,陶泉分明看见,春随的裙子掉在了大腿根,光裸的腿肉被唐铭握在手里摩挲,指腹都要陷进肉里。
她就知道,哪个正经母亲会穿那么暴露的衣服,肯定是为了勾引儿子。
春随口水流出来他就舔走,把春随口红都亲花了。
春随边照镜子涂口红边瞥他一眼,“干嘛,嫌人家年纪大呀。”
拜托,那是我妈诶,我跟我妈妈要什么边界感,你才没边界感吧。
妈妈为了他,一直没有再嫁,不管多优秀的男人追求,他都不会答应。
但表面上还是温和极了的,“你不会要和我妈妈吃醋吧,这可不像你。”
春随回家比唐铭他们都晚,陶泉在厨房做饭,唐铭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你们在干什么!”
母子
“正常人,谁跟他妈抱成那样,你们都快粘在一块了,你不嫌恶心吗?”
见陶泉还是怒气冲冲的,唐铭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好了,我工作很忙,你不要让我烦心。”
“嗯,我儿子和他女朋友在这里租房,我就来看看他们,唉,真是不放心他们。”
画家把墨镜摘下来,斜身过来亲他的脸,“没你漂亮。昨晚在这里睡得吗?”
所以当陶泉拉着他抱怨他妈妈没边界感的时候,他只想笑。
“你是真不知道你和你妈有多变态吗?!”
恶狗一样叼着他舌头咬。
画家忍不住笑了,凑过来要亲他,“你这张嘴,过来,老公亲亲。”
更不用说唐铭还在埋头吃他妈的nai肉,春随的y叫透过门都传出来。
陶泉洗完澡出来,路过客房就听到里面奇怪的声音。门没有关紧,她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陶泉便闭了嘴。
春随把舌头伸出来,让他舔。
“所以你也知道他在家里一点不给我脸是吧!”
“有什么不放心的,都长这么大了,”画家暂时还不想开车,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真看不出来,你都有这么大的孩子了。”
唐铭很小的时候,他爸就去世了,爸爸那边的亲戚一向不喜欢妈妈,在爸爸去世后,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分割完遗产,还想把唐铭的抚养权也抢过去,但法院没有判给他们。
他老早就忍不住了,想吸红红的nai头。
嘴巴肿肿的,格外漂亮。
“不是吃醋,我也是为阿姨着想,要是被外人看到你们母子这样,肯定会有好事的人指指点点。”
陶泉被他架在那儿,一时表情格外难看。
“你冷静点,你是和我结婚又不是和我妈妈。我知道你善良,就体谅一下他好不好,他也没有坏心,只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
“你先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丈夫去世,他总不能一直亏待自己的小穴吧。
“别担心,我妈妈虽然黏人,但很明事理,在外面都会给你面子的。”
春随坐进去,捂着嘴赞叹了句好漂亮。
只迷迷糊糊感觉到儿子走之前亲了他一下。
唐铭闻言,无奈地过来扶他,“酒量不好就少喝,妈你坐一下,我去给你泡甜水。”
安春随是不知道这档官司的。
“干什么,无缘无故骂我妈干嘛,谁惹你了。”
今天要出门去约会,上次在国外认识的一个画家,资本很壮硕。
他的作息很混乱,唐铭他们早起上班的时候他还在睡觉。
画家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