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清爽过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教书,然而玉露并不适合坐在许秋分的怀里讲课——他总是讲着讲着就心猿意马,虽然想着要好好教恩公识字报答对方,但是等实际开始上课的时候,他总是会想到自己屁股下面坐着的是许秋分的东西。
被夸当然很高兴,不过玉露更想真的被他“深入浅出”一下。他左思右想不知道如何开口,许秋分则以为他是想要“学费”了,于是主动亲了亲他的唇瓣。
说是这次,但许秋分很了解玉露:有了这次,就一定会有下次。
他主要是不想在上课的过程中就把玉露操得汁水四溅。对许秋分来说,文字和知识带着一定的神圣性,正因为不了解,所以才要多尊重——读书对他来说是一种希望,也许读了书识了字,他就可以离开许家村了。
“呜、呜……不是……”玉露急忙辩解,边咬着手指边摇头,含糊地回答,“……现在已经休息了……一刻钟就好……”
他觉得有些别扭,所以想换个姿势。于是不管许秋分在如何聚精会神地学习,最后都会被他柔软的臀肉一下又一下地蹭硬。
他一边抓住了许秋分的手往自己的腿间带,一边小声讨价还价,试图让男人摸一摸自己湿漉漉的肉花:“所以……这次报酬可不可以多一点?”
玉露的身体里的蛊虫用了四天的时间吃饱了,也终于平静了下来。发情期结束,玉露小腹处的酸胀感彻底不见,他又重新觉得清爽起来。
“玉露老师讲得挺好的。”许秋分点了点他的脑门,用了两个高深莫测的词汇来夸奖他,“深入浅出,鞭辟入里。”
其实他并不讨厌在田间耕作早出晚归的生活,种地对他来说也是链结自己与土地之间的一种方法。但是一直在许家村生活显然不是这样的,他不想在这里过这种一眼看得到尽头、能去得到的最繁华的地方便是镇上的生活。
亲吻除了会给玉露注入自己的气息外,起不到一点安慰的作用。被亲了之后,玉露反而更想要了,于是鼓足勇气、找了个理由开口说道:“我、我教了一首诗呢……”
玉露想,恩公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早就想要了呢?现在还说这种话来欺负他……
一刻钟就可以把自己弄去很多次了……
玉露就这样在这里蹭来蹭去,许秋分很难没有反应。怀中人的臀瓣柔软温热,许秋分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本能,才没对玉露做出什么事情来。
许秋分只好继续“逼问他”:“老师都湿透了,难道是上课的时候就已经想要了吗?”
玉露欲哭无泪,只能不断摇头,然而这一点微末的反抗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更何况他虽然在一边摇头,一边又从腿间涌出了一大股淫水。此时他的摇头就很耐人寻味了——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一首诗很快学完,玉露的水淌得腿根都湿透了。他忘了自己才是该理直气壮收报酬的那个,可怜巴巴地在怀里蹭许秋分的下巴,半晌才憋出来一句话来:“恩公……我讲的怎么样?”
“老师是故意的吗,”许秋分看他这幅羞赧的模样,不自觉生出了更多想要逗他的心思,“因为想被摸,所以故意留了休息时间?”
洛蛛虽然很想问王爷还需不需要他人陪同,但是最后还是决定要只执行命令,不要多嘴比较好:“是。”
就和写字时一样,许秋分的手跟着玉露纤细的手的轨迹一路摸到了他的胯下,玉露抖了抖,然后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从口中溢出一声闷哼。许秋分捻住他两片湿漉漉的肉唇在自己的手指间研磨,然后凑到玉露的耳边低声问道:“老师,坐地起价可不是好习惯哦。”
玉露的出现和遭遇坚定了他要离开许家村的决心,也是他的出现让自己读书识字的事情有了眉目。所以于情于理,许秋分都觉得自己不该在“课上”对“老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虽然老师现在就坐在他怀里,上课也不过是在他的小桌子面前,学生也仅仅只有自己一位罢了。
恩公好坏。
玉露蹭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也许是因为感受到了恩公的决心,他也只好装作没有任何感觉的样子,努力将注意力拉回到眼前的书上,殊不知雌穴淌出来的淫水不但濡湿了自己胯下的布料,还将许秋分的衣服也一并打湿了。
许秋分的毛笔是很久之前买的,不过没有用过几次。玉露失忆,但是不影响他还记得这些字,而且觉得他们非常熟悉。许秋分握着玉露的手,按着他的轨迹跟着一起落笔写字。好在许秋分也并不笨,所以学起东西的速度也很快,在玉露的帮助下,写得好不好看先不说,但总算是写出了差不多的样子——他之前也照着书里的字写过,但是到最后基本都和画画一样,这也是为什么他的笔只用了那么几次。
平日里,玉露每次想要的时候,许秋分一般都是对他极尽娇纵的,如今这一句话倒是把玉露弄懵了,他盯着许秋分看了许久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当然,这还不算完,许秋分继续说道:“而且现在是上课时间,老师竟然求我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