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闭眼静待了一会,身下这酸软又涨满的奇怪感越发不对,他这次再睁眼,好了许多,也有力气微歪了歪头,逐渐看清室内——日了!视觉好点,体感却像出了问题,怎么又回到那间“屋子”?
二人离得太近,阎契的仿生皮早已卸下,虽然他一直陶醉地闭着眼,但这五
——身体有了更多的复苏意识,他可能是快要醒了!
他不是在……不在宴厅,也不是幻境,是那逼崽子精心攒了个局的台上?!
沈青词心下忍不住爆了句粗,心说什么鬼情况。
双手掐着人大奶往两侧用力掰分,别妨碍自己牢牢盯锁住他的脸——
阎契手却太不老实,胳膊一路长伸着,早就搓揉上了老婆这裸露在外的双乳,沈青词甚至能看到,自己那乳房被搓捏的大变形,乳头又被他用拇指推抵着,正搁空里头颤巍巍翘晃。
那好像是一种非常舒服的、躺在云端上的感觉,浑身懒麻麻,绵的要命。
“干!嗯哈……我、我日你……”沈青词这会猛呛咳出声了,这一口里还带着些许血腥沫子飞溅,阎契现在正处于敏感时候,立马警惕嗅闻到了,连忙手脚并用,奇行种似的疯狂上爬,带着满嘴老婆逼水,想也没想就又一口吸上了他的唇,疯狂伸舌掠夺着那点‘血腥’甜气。
不是他舔个什么……
此刻沈青词想开口骂他,一张嘴嗓子都哑的难出声,像是被口老血给糊在喉间,只好下意识先把腿不住并拢。
妈的,人呢!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身下疯狂向上袭卷,沈青词的白皙胴体猛然开始频率多的抖嗦起来,两片花唇却又随着身体变化重有缩合,阎契这次再伸舌肏进他这嫩逼,能感觉到就连里面的逼肉都开始了微有夹紧。
沈青词就是于这种分外酥麻的体感中茫睁了眼。
“嗯……?”
可于这一刻,阎契今天分外雀跃起来,他根本躲也没躲,甚至是更加兴奋地猛一大口,彻底吸裹住沈青词这水光淋淋的嫩逼,生怕他听不到一样,“啵啵啧啧”的,疯狂对着花唇护卫下的阴蒂每一口都猛嘬。
昏迷中的沈青词被刺激出了一声声无意识的绵长呻吟,阎契更是倍受鼓舞,湿热的舌尖重扫了逼肉几回,感受到他这花唇更是往外翻卷,蜜洞里的汁水甜味几乎直白地往自己鼻腔里散发勾引气息,就立时又伸了舌,再度往嫩孔洞里戳刺。
花唇嫩肉每口都被嘴角吸附着大力黏合,带动着两片嫩粉软肉早被吸吻至歪扯形变,盖不紧逼孔,只好大敞开嫩逼,泂泂地往外流冒着透明汁液。
房间里这次虽没开灯,但光线并不算太暗,朦朦胧胧的,能模糊看到在场所有物的剪影,自然,身下正趴着一个体型这几天来再熟悉不过的黑影,像极力弓着肩背,在……自己身下勤劳……嗯……舔吮……
沈青词怒火中烧,烧的他爬都想爬起来狠给他一瓜瓢,心说三年了,空长个子不长脑子,都特意换皮、躲在流放区,还他妈能遇见,遇见了有没有想过,就是不想被人认出来啊?!
是他妈这事的时候吗?!
新回到嫩逼前,大口大口在外面张嘴含嘬——先是将整个舌面都覆裹住娇嫩的逼肉,湿热的唇舌与阴唇肉相衔,互相弹碰着体验彼此柔嫩触感。
但!
他“啪、啪”地用舌面拍打几下,随后舌尖微一轻勾,从这已被舔的分外狼狈湿滑的逼缝里,从下滑到上,先狠一戳顶、又一卷嗦阴蒂,灵活地打了个花舌圈结一样,再闷头从阴蒂,一口一嘬地含叼住软肉,陆续亲回下方嫩孔处。
他不是先前还在台子上跟这人差点要剑拔弩张,真恨不得当时能一拳揍晕他让他速速闭麦!
但身体深处又分外察觉到一股异常涨意……
阎契可太熟悉老婆这种苏醒前的身体变化,以往,这就是他该及时收口,准备撒丫子狂奔出卧室,以免挨打的预备抢跑时间!
脸面可以丢,但鸣巢的人命丢不得!
软肉与软肉一会激灵碰探,一会又被大力含叼,一会却又是连甬道里的肉壁都被细心照料到,烫舔至浑身松软——
他的大脑还有点混乱,之前被光斑绕晃的眩晕感尚持留,像闪光灯刺激过视网膜那瞬短暂的黑底残影,只不过现在持久地,凝留在他视觉中心,阻碍视线。
你这臭傻逼!老子三年来躲的、伤的快殚精竭虑才护住他们一直没有暴露,你妈的……简直要我功亏一篑……!
沈青词连偏头躲都不及,一句“我日,滚!”还没能出声,就被摁住脑袋大口大口地深吻起来,灵活的舌极力搜刮着口中津液与血沫,一口换气间隙都不给,这给本就刚醒,还没完全身体机能复苏的沈青词造成极大呼吸困难,差点被强吻地又窒息过去。
即便浑身轻飘飘的即无着落、也没力气,沈青词还是努力往下一伸臂,凭感觉一把攥住了那个毛绒绒的大脑袋。
……是很熟悉的……舔吮力道,嗯……难怪那么舒服。
这傻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