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从没说过“既然能和悟做也和我做啊”这种话。他是有底线的,也从来不觉得这种事自己该掺和进去。但有些在意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说什么“和谁做就会沾谁的运”,就是开玩笑也不想因为这种狗屁不通的话成为被拒绝的理由吧。上次说悟好的不得了做完了可以买彩票,现在又说做多了要死——
你死不死不好说,但是夏油真的快烦死了。
想着,身上的字就冒出来。用身体压着藏着,希望别被马上发现。
兜找烟,边低着脑袋说,“上次和杰说过吧,体液交融气运互冲,万物有度过犹不及,我现在典型的就是干了不该干的导致情况失控,就等着遭报应了。”
狗逼!你心里骂,自己复盘峙气。
明明这种时候可爱的不得了。
耳语声不比声带打颤的气音高多少。你眯着眼偷看,刚刚咬过的耳廓连带着脖子根都开始泛红,变快的心跳声也顺着骨头肌肉贴着共振传过来。
憋不住了忍不了了,就目前这种严重脱轨的状况,跪断腿忏他妈二十年也没用了。破罐破摔算鸡巴拉倒——余光瞥了一眼,狗东西不知道正啪塔啪塔按手机鼓捣什么呢,你是一刻都不想忍了,天时地利人和,趁着今天一起出任务逼没被锁着,说什么也得把这口恶气出了。
“反正已经横竖是死了,死床上挺好。”你放开裙摆整理了两把,抽了口烟。
——今天这车门就他妈原地焊死,这车就他妈往城郊开,谁都他妈别想下。
——死不死啊你???
咒没念完就可以走了,来干嘛的,观光见学的么。不让秀就算了,虽说本来也没有想表现一下的心思,虽说本身也是作为能混则混能躺着绝不坐着的顶级摸鱼爱好者——但这是不是也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毕竟转身走掉之前——只恨自己视力正常——正瞥见你身上发光的字,
“犯瘾了也先忍着啊你。又疯了吧,前面能看到。”
扭脸,仰着脖子,你含住对方耳垂用牙齿磨了两下,“在干哦。”やってるわぁ。说着另一手就奔他裤裆去了,果不其然被直接握住手腕,
——黑色的皮带五花大绑对比鲜明的绷紧扣在腿根小腹,金属扣锁闪着寒光矛盾的又利又钝,刚动动腰身锁头就和固定器撞的咔嗒咔嗒阵阵脆响,这还不算,是用上咒力了么?防恐怖分子炸军事基地也就不过是这手段了吧——
装作睡着,你脑袋靠着车窗,一歪一歪的点着头滑。坐在旁边的混蛋看样子是准备扶你靠到自己身上来着,伸手之前你确定对方多看了后视镜两眼——再狂的学生也还是会顾及一下开车的老师对吧,那就好办了
没忍住嘴角都翘起来,你倚在对方肩上,扭了两下腰,动作自然的伸手往自己裙下摸。马上被注意到,感觉靠着的身体都僵硬了。五条压低声音贴你耳朵边说,
倒也没有一定要干什么,无论是之前的对话还是这次的内容,总让他感觉不舒服。
【想骑乘杰时掐他脖子窒息性爱】
——说出口后悔了。听起来好像自己在抱怨似的。
夏油捏了捏额角,决定了,离你越远越好,这个人脑子有问题,走太近了一定也会跟着疯。最好也和五条说一声,听不听的进去就不知道了。
这挨千刀玩意,先是满肚子坏水欺负人,又趁着被老师抓去谈话世俗绑架你,紧跟着又这样那样……不能琢磨了,想起来就气得发抖。早知道这个狗国的自然意志就好这口,打死你也不碰这盘四百年独一份的黑暗料理。人要能有后眼,绝对在万恶之源当晚你就连夜扛着飞机跨海狗刨游泳退学逃跑回国了。什么和神争抢的珍馐呐,就这操蛋玩意尝个新鲜得了,现在跑路都跑不了,基本上算另一意义上的投资失败。
“……这就不怕死了?”夏油想了半天该说什么。
“……那祝你成功吧。”他说。
你鼻孔出气“呵”了一声,猝不及防突然冲他掀开自己的裙子,吓得夏油马上扭头背转身子。更糟糕了,不是都见过了么,稍微沉住点气啊。他心里骂了一句。
刚刚结束毫无参与感的第一次外勤任务,你的不满全挂在脸上。
刚下车就上车,车后座都还热乎着。
看到裙子下面黑色的贞操锁时,夏油觉得自己已经够崩溃了。
“杰你转过来,放心,什么都看不到。”听起来你气的够呛,“狗东西说这是帮我‘治病’呢。”
“喂,你干嘛呢??”おい、…何やってるの、
夏油把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来递给你,“上次还说我‘气运高开低走’,所以不要和我做呢。”
所以等再听到你说“我得想个法子把五条强奸了报复回去”时,他为自己竟然还能更崩溃感到震惊。
“总之,”他打定主意,准备结束话题,有在这浪费的时间不如想想晚饭吃什么,“如果不想做就和悟直说好了,他又不是恶霸……现在不是也没被……拴着了么。”在后悔说这个话题,自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