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平抿唇,他知道姐姐不愿意深谈,也不想让他有负疚感,于是回到原本的话题上:“
“黄尚书。”慕容忠良突然插话,“我才想起,昨天你向陛下呈报的关于年终祭祀的人数”
她不甘地咬牙,那混小子一出现,徐笙的注意力全被吸引过去了!
“现在追究这些有什么意义?你别听她说的,我现在过得挺好,这里住着清净,陛下还给我提供药材,你别想些有的没的。”
赵福把笙贵妃宫殿里的事情说了一遍,皇帝听完,点点头,“明天出宫一趟,带徐东平去见江燕。”
“可我还是想试试。”
徐笙看向弟弟。
“啊?”徐东平转回头来,“不过,姐,你”
徐东平离开皇宫后,赵公公回到皇帝身边,皇帝低头批阅奏章,问道:“怎么样了?”
“我知道的,姐。”徐东平平静地抬头,徐笙一愣,她才发现,弟弟在外多年,身上的锐气磨平了不少。
曹镇起身离开了包厢,和黄尚书交谈的慕容忠良看到曹镇刚刚用过的酒杯,杯身多出了一道裂缝。
“还行,现在太平了,在边境还挺清闲的。”
“姐,你怎么没跟我说当年为了我——”
白左相坐在曹镇的旁边,“将军,这次巡查边境,辛苦了。”
?
“将军,迟了迟了,该罚!”黄尚书挥手打招呼,他已经喝了好几杯了,胖乎乎的脸红彤彤的。
曹镇也回敬一杯。
皇帝搁下笔,挥挥手,“下去吧。”
“将军,我敬你一杯。”白左相拿起酒杯,眼神隐含羞怯。
提起笔,快速写完一封信,递给侍女,侍女接过,“娘娘,给谁的信啊?”?
徐笙走过去拍了弟弟的后脑勺一下,示意他闭嘴。?
只是猜测,切莫心急。
曹镇坐上马车,在悠荡的车厢里,闭上了眼。
可是当初陛下第一次递玉宴的帖子,连嫡子也邀请了。那么,他不在京师的时候,陛下有很大机会再次邀请嫡子,而且,陛下还知道三儿子也是
容皇后美眸一瞪:“还能有谁!给容家那个断臂国舅爷送去!”
黄尚书的注意力被拉了过去,莫名其妙跟慕容忠良谈起了正事。
原本还想离席的曹镇一顿,“黄尚书尝过了?”
他和黄尚书交好,有很大程度是因为两人都热衷于欢淫之事。上次回来京师,也是经过黄尚书的介绍才去了南风馆。
手缓缓攥紧,手背青筋凸出。
只是猜测,
黄尚书回味一笑,“尝过了,哎哟,那皮肤嫩的啊,叫得又好听比琴风公子还要媚呢。”
我跟小崽唔,陛下谈过了。”
“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吧,还有一个年纪稍微小一点,他们一起来的,那身材,好像常年锻炼的,摸起来啊,比那些专门干人的小倌还要结实”?
白左相见曹镇低头摩挲酒杯,微微靠近,“将军,可是醉了?需要我替你叫人吗?”
曹镇回到京师,免不了有相熟的同僚相邀,这日,他如约来到京师的一座酒楼,进了包厢,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
黄尚书知道曹镇和自己的口味不同,曹镇不喜男子软绵绵的,他突然灵光一动:“对了,你不在的时候,办了一次玉宴,当时来了两个新人呢,那身材啊,啧啧。可惜啊,不是暗妓,就在玉宴出现过一次。”
那边厢,容皇后一回到自己宫殿,命人拿了纸笔过来。
酒过三巡,桌上的菜上了两轮,曹镇觉得乏味,正想找个借口告辞,黄尚书突然凑过来,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道:“将军,最近南风馆来了新人呢。”
“哦?”曹镇来了兴致。
徐笙无奈地笑了笑,刚刚惊月说得没错,“东平,陛下要是想要晏江走,一句话就可以了,何必弄那么多额外的事?你还来淌浑水——”
似乎平复下来,只是语气听着干巴巴的:“你别听她胡说。”
“陛下做的事,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赵福跪下,头埋得低低的。
徐东平没敢躲,乖乖挨了一下,徐笙觉得自己的行为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叹了口气,坐回软塌上,“说吧,你有什么打算。”
曹镇走过去,拿过黄尚书递过的杯子,喝尽里面的酒,众人大声道好,他才坐到黄尚书身边。他刚坐下,发现黄尚书旁边坐的是慕容忠良,这人脸上带笑地看他,曹镇有点莫名,朝慕容忠良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关于晏江吗?”徐笙问。
徐东平点点头,“他让我把晏江从他身边带走,要晏江自愿跟我走。”
“皇后怎么知道你半夜惊醒?你们”
“听起来,倒是偏向女子了。”
曹镇抬头,看了白左相一眼,“不用,我先走了。”
赵福应下,皇帝忽又问道:“你说,朕做得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