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再也顾不上胃里的饥渴,现在他更需要被满足的是性欲,他揉了揉胯间已经变得有些胀痛的鸡巴,喘着粗气向骚货走去。
被奸了几小时的淫烂湿穴非常轻易的就被捅到了宫口,随后“咕啾咕啾”地一口咬住,饥渴的吮吸起来。张焯神志不清,只能下意识地发出“嗯嗯啊啊好爽”的淫乱呻吟,很快就在男人的激烈操弄下哆嗦着,被一边狠操着尿了出来,下贱的不成样子。
“是不是早就跟公司的领导偷情了?怎么不要你了?跑出来卖逼了?臭母狗!骚的要死!贱逼!
对方一把捞住张焯的腰,巴掌啪啪啪啪对着肉臀重重落下,接着又狠狠地抓揉起张焯的屁股,把臀肉握在手中胡乱地揉捏摇晃。硬挺翘立的肉茎宛如一根粗长滚烫的烙铁,狰狞可怖,蛮横地插进了身下的小穴里。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鸡吧这么大这么粗……插的好深……怎么可能、哈……还有珠子…………
黄远用厕纸擦了擦头上的汗,他已经一个月没洗过澡了,四处打量了一圈确定没人了,这才捂着饿的直叫的胃,蹑手蹑脚的往门口走去。
现在那两个男人都已经出去了,却还没看见那个骚货的身影。
啊啊……好撑、好满……!宫口又被……真的好舒服……、好爽嗯啊啊啊——!
走近一看,他才发现这骚货屁股上还写了两行字:
……不、不要………又要高潮了……
黄远扶稳了自己的狰狞肉刃,捧着骚货的挺翘肉臀,蓄力一挺,就着里面的精液,将流着腺液的鸡巴干进了张焯淫靡腻滑的女穴之中。
……啊啊、穴……小穴被……插满了……!嗯嗯、要死了……要死了、哈……!
“虽然老子已经很落魄了,不过一块钱我还是掏的起的。”黄远兴奋的粗喘着,他猴急的脱了裤子,将自己一个月没有洗过的腥臭肉棒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他开始幻想起身下正被他操干的骚货是抛弃自己的老婆,整个人都兴奋不已,胯部的动作愈发加快,只想将这口骚逼狠狠地操烂干穿!
他一手抓着骚货的奶子,一手用力拍打在那处红肿翘臀上,嘴里还在絮絮叨叨的骂着脏话:“贱货,抛弃老子,还不是出来卖逼了,看老子今天不操烂你这口骚逼!欠操的烂货!”
“嗯啊……还夹老子,操!给老子放松点,鸡巴都要被你这骚逼给夹断了!骚货!干死你!!”
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男人,竟然也没出来,傻子都知道是在里面玩起了3p!
“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不停响起,张焯只觉得自己的宫口仿佛被一根凹凸不平的狼牙棒给彻底捅开,只能如同一张腻滑软烂的薄薄肉套般被迫撑开裹着对方贯穿进来的鸡吧,艰难得吞吃嗦含。
他等着那两个男人一前一后都离开了厕所,立马迫不及待的从隔间出来。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勃起后更是粗壮如儿臂般大小,更加离谱的是他的肉棒上竟然还有各种形状的凸起,竟是做了入珠!
只瞧见厕所的门口,放了一把凳子,上面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骚货,胸前两团硕大圆润的奶子被身体挤压成八字形状一左一右瘫在凳子上,似乎还有奶水在缓缓流淌。
随着那根丑陋威武的性器抽送得频率愈发加快,操得宫口又酸又麻
骚,妈的,这两个狗东西竟然在厕所里面操上了!
他围着骚货转了一圈,发现骚货的屁股正朝天撅着,臀肉被玩弄得又红有种满是猩红掌印,双腿间更是糊满了浓白精浆,淫水横流,放荡不堪地张缩着松垂红艳的肉洞,吐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白色粘液。
粗长硬硕的滚烫鸡吧在被玩弄得软烂湿滑的媚穴里肏干挞伐,肆意奸插,直挺挺地入到深处,将里面丰沛的精液和淫水肏得四溢飞射,“噗滋噗滋”地被推挤出媚红湿软的穴眼。
刚走到门口,眼前的情景就让他睁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呆住了,让他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他发现那枚骚穴竟是如有意识般,主动吃咬着对方深操进来的陌生鸡吧,用艳熟透湿的穴肉紧紧裹缠,缓蠕缩着吞入更深的地方。
他红着眼睛将鸡巴对准了那肉缝绽开如花的艳红嫩逼。那处红肉显然是被使用了很长时间,穴肉松松夸夸的堆叠着,腻滑穴肉已经有些许下垂,耷拉出了一点还在蠕动收缩的鲜红的嫩肉。
如同母狗受孕的后入姿势进得又深又狠,连同深处的宫口都能轻而易举地一同捅开肏穿了。本就有儿臂粗细的狰狞巨物加上肉茎上数颗玻璃珠大小的圆珠一同深肏进他窄软媚熟的甬道,将里面的丰沛汁水捅挤出那枚嫩腻肉穴。
好、好大……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嗯、比刚刚那两个人还要……还要大……
流浪汉被这淫乱至极的瘙穴给夹的头皮发麻,险些当场交待出去,他怒吼一声,开始在那口湿滑嫩穴里悍然进出起来。
福利精盆,一元一次。
……圆圆的是什么……怎么还有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