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回来看见您坐在下首,吓我一跳,琴多叔叔没有怠慢您吧?”晚宴已经结束,莱温一边引哈托尔向自己在老宅的房间,边试探的问道。
莱温随着哈托尔的话,似乎有所触动,抚摸起衣服的皮料,柔和了眉眼“抱歉哈托尔,竟然忘记将衣服归还给你了。我记得小时候你很喜欢这件衣服,当时这件大衣看起来非常宽大,可是现在感觉变得好小。你应该已经穿不上了。”莱温看着这件已经与哈托尔身形不合适的大衣,温柔的说着。令人流泪的伤痛随着时间已被逐渐抚平,莱温只是留恋着当时如糖果般甜蜜的记忆。
莱温并不接话,只能装作无奈的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将矜贵的大王子殿下拉进去。
哈托尔只是勾起唇角,平淡的说道,“王国现在已经不是刚成立的时候,要获取加官晋爵的功劳绝非易事。此刻,唯一的机遇便是父王在我们几个王储之间谁得最高位置摇摆不定。
莱温你本来从小与我一起长大,又师出同门,你乃至坎贝尔家族只能站在我的船上。此刻坎贝尔人才凋零,掌权的琴多才干不高,早与当年不能相比,坎贝尔何德何能能让我青眼,在我登上高位后,能够被记从龙之功,从而平步青云?
当我只是提出
……
莱温不理哈托尔的尴尬,有些厌恶到转头避开靠近的昂扬,反问:“您到底是什么意思?”青年彻底放下了好友之间的亲昵,防备的用上了敬称。
“说起来,殿下怎么会来坎贝尔的封地找我。是因为在附近有什么公务吗?”按理说,近期是近臣们的繁忙期,哈托尔作为受宠的王储也应该守在国王陛下身边才对。
起精神来应对接下来的猎物为自己准备的礼物。
大堂内,烛光高照,觥筹交错间映出主客间满意的笑容。
“琴多怎么会这么无理呢?是我一再强调自己只是作为莱温要好的朋友来作客了,不必那么郑重。”哈托尔露出温和的笑容解释。
“有一些必须要来的理由呢。”哈托尔的脸无端让人感觉有些阴翳。“为了所谓的不变的友谊,莱温帮我把这里的东西弄出来吧!”说罢,粗鲁地将莱温的头按在自己肿胀的下体。
莱温在心里叹了口气,小直男真是越来越不好逗弄了,之前明明没有这么多套路,看来确实是把人刺激狠了。
“不过还好,虽然衣服看起来变小了,哈托尔和我的友谊却一直没有变呢。”莱温不禁发出感慨,笑着望向哈托尔,又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不过,哈托尔一定要来这个房间有什么缘由吗?”
外面天色已经黑透。
哈托尔被拉进房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莱温多房间。因为房间主人久未回归,仍保留着年少时的回忆,在仆人的打扫维护下,这些物件仍熠熠如新。哈托尔极为自若的坐在靠窗的座椅边,一边将座椅上披着的大衣拿起说道:“好怀念,这件外衫似乎是列诺叔叔还在时送给我的。”最后这件衣服又被哈托尔王子披在了因父母去世而抑郁伤心的莱温身上。最后随着莱温离开这个充满回忆和忧伤的宅子而留在了这里。
莱温的不作为鼓励了哈托尔的恶行。他大力掌住莱温的身形。莱温就这样乖乖的被按在了好友的跨前,看着对方解开了裤子,粗长而昂扬的滚烫棒子几乎就要被哈托尔握着送入他的嘴中,莱温这才如梦初醒挣扎推拒,“哈托尔,你这是干嘛?这个玩笑一点也不有趣…”
哈托尔背靠在窗边的椅背处,因为逆光看不清他的面部,只能透过庄园外仆人们设下的橘色灯光隐隐印出高大青年身形边缘的菱角。莱温被摁在好友的肿大,好友毫无缓冲的粗鲁动作和可怕要求连贯着向他袭来,甚至无法给自己提供听错了这个选项。
“莱温这话真是无情,因为父王的急务调离了我身边几天,就忘记了之前承诺过要守护我了吗?”哈托尔并不接茬,反问起莱温。
虽然今日只有哈托尔一位客人,坎贝尔家族也要拿出了最高的招待水准。在琴多亲近的恭维下,哈托尔只是保持礼仪着回应,礼貌但有些距离。大王子殿下今年刚刚过了成人礼,对于琴多这样年过五十的人,应该说应对自如是再轻松不过的。但是琴多在主位望着坐在身旁的大王子哈托尔,俊朗的青年明明更肖似他的母妃,但在烛光映衬下,哈托尔的侧脸隐于阴影,明明只是温和的微笑,却被硬生生看出狰狞、险峻的意味,无端让琴多想起陛下之前召他前往王宫斥责时发怒的阴沉。琴多无意识得已经在心里避让,让出自己的主导位置,将身旁的莱温更多的引到哈托尔身旁,让两个年轻人有更多交流。
似乎被这样荒唐的要求所说震慑,莱温被哈托尔揽着几乎摔向地上,但既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房间内一时陷入寂静。
哈托尔居高临下俯视着青年,嘴边的弧度几近恶意,“玩笑?不,我已经腻味了这个好朋友的游戏,莱温你不会以为我今天来与琴多会面只为了你吧?”刚刚放下凶狠的威胁,哈托尔却突然停下话头,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噎住“不过,这么说应该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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