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恬双手搭上了句号的肩,面对着他往里挪了挪。
句号是她十七岁青春里的一个路人,会随着这段陪伴的结束,沦为灰尘泡影,在她生命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腰背抵着边角平直的桌沿,听到句号冷冷地说。
“我有没有弄脏你。”
江恬脸上很烫,手上动作没停。
好奇有什么用,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很快就会结束了。
她明明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被苦橙香掩盖的荷尔蒙味道,明明听见他越发急促的鼻息,他覆在她t上的手摁得那样紧。
等他离开后,江恬才揭下了眼罩。
他这种随时可以ch0u身的自如洒脱,江恬很羡慕。
回到家已经10点半了,客厅暗着,她换好鞋,提着纸袋回到二楼的房间。
江恬深深吐了一口气,上楼,拿衣服洗澡。
江恬搂住他,把脸埋进他肩窝,极度的愉悦同时带来极度的羞耻,她听见他呼x1也重了。
江恬轻声说了谢谢,问老板多少钱。
一楼显得寂寥冷清,不见猫咪们的身影,撑起的木窗外是一片小花园,草丛里传来深夜虫鸣。
但句号不会用他的炽烫填满她,她只能隔着这层布料,卑微地试探地,小幅度地磨蹭。
小蛋糕的n油顶上放着半颗切面平整的青提,n油和蛋糕胚中间有一层青提果酱,吃起来酸酸甜甜的,不会腻人。
“你这样会舒服吗?”
乌冬面不辣,是下了海鲜酱的,里面有鱿鱼碎。
她真的做什么都可以。
句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留下了这句话。
那本翻开的英语词典,两者的结合显得有些不l不类。
陈浔有喝冰水的习惯,所以冷藏室总会有为他准备好的矿泉水,他不用c心会喝完,因为苏月蓉会及时为他填补架子上的空缺。
一层薄薄阻隔,放大nv孩指尖下如小猫般的搔弄,轻缓微小,却十足挠人。
“衣服穿好,走的时候把门反锁。”
她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去窗边看,看看他会不会从楼下走出来,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身t很热,热流源源不断地朝下t涌去。
男人摆摆手,“已经付过了,别谢。”
他好像很困了,说话轻飘飘的:“给你打包了乌冬面和小蛋糕,你带回去。”
莲蓬头水柱倾洒,水汽霎时蒙白了镜子。江恬清洗y部的时候,看见t0ngbu有一块小小的淤青,像一个手指印。
经历过两次ga0cha0,y蒂此时依旧充血敏感。江恬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样奇怪的声音,身t之下他的炽热和硕大充盈着她,将她一颗空荡荡的心,瞬间被填满。
陈浔好像还没回来,鞋柜里放着他的拖鞋。
具有男x蓬b0力量的,人类生命源泉的那处坚y,恰恰好抵上了她早已盛开的秘密花园。
他没有回答,呼x1却显得有些沉,江恬脚尖点不到地,只能摆动t0ngbu,来起到相互摩擦的作用。
现在她知道那gu凉意从何而来,因为她发着抖,随后就听见窗户拉上的声音。
她恍恍惚惚地想,句号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好心,知道她肚子饿,让老板给她做夜宵。
她感觉到心里有些东西像水泡一样不断地膨胀破裂,再继续冒出来,循环往复。喉咙被心跳填塞,很堵,喘不过气。
在她t力不支扭不动的时候,句号推开了她。
“已经可以了。”
剩下的乌冬面她盖好塑料盖子,下楼放进了厨房的冰箱。
这种心情她无法形容,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痴迷于沉醉不知归途的缱绻的身t接触。
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我也要关门了,撑不住了。”
她看不见句号是用什么眼神看着她,也猜想不到下一秒他会不会把她推开,让她明白什么叫自作聪明的后果。
老板叫住了江恬。
这些颓靡时候,变成印记烙在她身t里,化作她枯燥青春里的一部分。
她想说,其实她不是因为冷才发抖,她是因为……
她虽然很饿,但胃容量也不大,吃完一个小蛋糕,再吃三分之一的乌冬面就已经很饱了。
江恬在房间呆了一会,确定情绪已经收拾完毕,才下楼来。
他看起来并不是会t贴到如此地步的人,相处起来也是。
食物已用jg致的手绘纸袋装好了,上面是几只可ai的小猫咪,提起来分量沉甸甸的,乌冬面还散发着微微烫手的温度。
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事情,恍如梦境。梦里的句号时而温和,时而冰冷,把她推向高高的悬崖边,又让她重重跌落。
江恬突然觉得,她b来时还要内心空虚。
江恬恍恍惚惚地推开店门,走出巷子,回到灯火如昼的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