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遥咽下有些惊恐的口水,他的嘴,最多也就能含住这个大龟头了,下面两个小穴怎么会吞得下这样一根巨大的物件呢。
江逐客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闭嘴!”
等到酒席散了洞房闹完了,江逐客已经醉的不知东西南北。
偏偏这时候,捡筷子的江逐客却不老实地凑过来,粗糙温热的大舌头在江雪遥被冰块折磨了半天的阴户中狠狠舔了一口。
那根黝黑粗长的巨物,正慢慢从森林里苏醒,阴沉可怖地立起来。
江雪遥有点摸不准江逐客现在的样子算几级警报,哆嗦着慢慢往墙角缩:“哥哥哥你你要不要喝醒酒汤,我让人去煮”
江雪遥生怕夹太紧冰块化得太快筷子会掉出来,又怕夹不紧筷子也会掉出来,左右为难的要命,两个穴中的冰块还不老实地挤来挤去,挤得他后腰发颤脊椎发麻。
江逐客也是来者不拒。
在了冰块间。
他摇摇晃晃地扶着床沿爬下来,阴森森地冷笑:“江雪遥,我就是中了迷药,也制得住你这种小废物。”
同桌的客人急忙问:“江掌柜,江掌柜怎么了?”
话音未落,他刚要动手,喝得醉醺醺的江逐客却猛地睁开眼睛,熟练地翻身下手按住江雪遥,反把江雪遥绑在了床上。
他自暴自弃地嘟囔:“算了,就这样绑吧。”
江逐客抓住江雪遥纤细的脚踝,猛地拉向自己。
这时候,同桌的客人终于发现了不对,他问:“江逐客,你的筷子怎么少了一根,快叫吓人来补上吧。”
高潮过去了,却没有被插入,两个穴深处都泛着难以言喻的酸麻和酥痒。
他早就为二人收拾出了一处独立的小院子,下人们平时不去,只有一日三餐时亲近的下属进去打扫送饭。
席间喝多了的年轻人到处胡闹,酒泼得满地都是,也没人在意江雪遥湿漉漉的椅子是怎么回事了。
完了。
冰水和淫水失禁似的从花穴里涌出来,酥麻的快感冲得江雪遥摇摇欲坠。
江雪遥捂着嘴痛苦地一头撞在了桌子上,猝不及防的高潮和众目睽睽下的快感让他差点尖叫出生。
江雪遥只好泪汪汪地闭上嘴。
然后把这个欺负他的坏人绑起来,想要就自己坐上去,不想要就晾着不管了。
江逐客若无其事地给他夹了个鸡腿:“吃吧。”
江雪遥喘了口气,舔着下唇喝了口酒。
宴会到了一般,江雪遥穴中的筷子就要夹不住了。
喝醉的江逐客手劲儿比平时更大
江雪遥轻易被拉了过去,惊恐地尖叫:“啊”
这下真的要被肏到死了。
好像好像被插
这个半真半假的玩笑总是把事情遮了过去,没有暴露他在这儿被哥哥玩到女穴高潮的事。
可他不能尖叫,只能捂着嘴,双腿紧紧纠缠在一起,任由那些淫水从花穴中喷出,尽数喷在了自己的大腿间。
江逐客一定是在折磨他,他的兄长一定是在故意折磨他的。
江雪遥暗暗下了决心,他一定要把江逐客灌醉,醉倒不省人事的那种。
江雪遥把江逐客扶进卧室里躺着,脱去江逐客身上脏兮兮的衣服,露出那身让他欲死欲仙的壮硕身体。
江逐客似笑非笑地看了江雪遥一眼,说:“没事,掉地上了,我捡起来。”
被哥哥那么大那么壮硕的阳物,插进高潮中的花穴里,狠狠地插到爆出汁来。
说着,他蹲下身钻到桌子底下,抽走了江雪遥夹在穴中摇摇欲坠的那根筷子。
江雪遥扶着摇摇晃晃的江逐客出门,犹豫了一下,把江逐客忽悠上了自己的马车,对车夫说:“回家。”
江雪遥咬咬牙,拿出绳子把,想要被江逐客绑在床上。
江雪遥下意识地看向江逐客的胯下。
在他的提前嘱咐下,桌上的人果然都疯狂对江逐客敬酒。
江雪遥惊恐地闭上眼睛。
可江逐客九尺男儿又是习武之人,重的要命,他怎么用力都没办法把江逐客挪到能绑住的地方去。
江逐客确实喝了许多酒,也确实有点醉了。
江雪遥颤抖着慢慢抬起脸,脸上一片诡异的通红,语气发着颤,却也没有露出太大的破绽:“没事,方才想打喷嚏,怕打扰到各位兴致,只能憋回去了。”
江逐客肤色有些深,肌肉的纹理沟壑看上去更加明显,胸腹间有些凶狠的毛发,一只延伸到胯下浓密粗黑的阴毛,像一片黑漆漆的森林一样扎人。
江雪遥欲哭无泪,看向旁边的江逐客。
他哀求似的看向江逐客,用力夹紧了湿漉漉的花穴,大量的淫水和冰水正在往外涌,筷子上的花纹正慢慢下坠,马上就要滑出来了。
森林间躺着那根沉睡的巨物,长有七寸多,粗如儿臂,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龟头更是大如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