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熟悉的快感,从两人的交合处强势袭来,容不得他拒绝。他从不知道自己这么会出水,被强暴的时候感觉到了爽,还发出了那种咕啾咕啾的水声,他羞耻得想死了算了。
杨远的抽插没有任何技巧,只会横蛮地在肉穴里横冲直撞,弄得骆文瑞又疼又爽,他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动,一耸一耸地让性器在湿滑的嫩穴中捣干,他幽深的眸子看着骆文瑞被自己拍打出肉浪的屁股,便用手去揉弄两瓣臀肉,又抚摸着骆文瑞的身体,男人的肌肤意外的细腻。
骆文瑞这个性爱老手被一菜鸟弄得要生要死,被大力撞击得身体前后晃动,阴道被肉棒恨恨地摩擦生出他从未体验过的恐怖快感。
“啊啊不要嗯呃啊啊啊放啊放开你妈逼嗯啊”
“别骂脏话。”杨远义正言辞地道,胯下惩罚似的凶狠操干,啪啪啪的声音又快又急,他力度很大,每一下都像是抽打着敏感的淫穴,雌穴里面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潺潺而流,在他们交合的地方随着抽插四处飞溅。
车子被他们的动作弄得咯吱作响,整辆车子摇摇晃晃,好在这里路人不多。
骆文瑞惨白的脸因为性爱恢复了血色,紧致的阴道一收一缩淫荡地舔吻着男人的肉棒,他无力的手想凑出一点力气来,最后也只能无力的趴在座椅上。
“呃啊啊啊啊不那里不要滚出去”他突然疯了似的可怜哭泣,再也收不住自己的声音,“呜呜不行”
杨远听着他的哭声,不知怎么的,心好像被敲了一下,竟伸手探到他的脸上替他轻柔揩去泪水,下一秒就被咬住了手指,力度不大,只是有点刺痛,这点反击也算是骆文瑞的一点安慰了,可仍旧阻止不了杨远的意图。
杨远在撞击着肉穴深处的子宫口,这个人竟然还有子宫,他兴奋得血液都沸腾,大龟头一次比一次狠地顶在那肉门上,顶得骆文瑞腰身哆嗦,松开了他的手指。
骆文瑞的两条大腿被越操越开,穴口橡皮筋一样被撑开到极致,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听着杨远在他身后叹息般说道:“你里面好热”
然后在一个深深的抽插中,大肉棒终于捅进了子宫,骆文瑞窒息濒死般抽搐几下,想把自己缩到最小,逃离这般可怕的侵犯,他恨着自己的身体,竟在这个时候感受到了极致的快感,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几秒后他的神智才回来,才知道被插入子宫的时候高潮了。
他恍惚地就着微弱的灯光看向自己腿间,淅淅沥沥的水滴落在座椅上,他微微睁大眼睛,感受着自己两条大腿都湿透了,那是他的淫水,他好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白那代表着什么。
他绝对不想承认,自己第一次就被操到潮吹。
高潮中的肉洞咬得很紧,杨远看着他高潮,越插越狠,粗长的性器发烫发热的塞满肉穴,研磨着里面的媚肉,肉冠在后撤的时候倒刮着子宫口,再猛地捅进子宫内,感受着里面吞噬灵魂般美妙的吸力。
“不嗯啊不要不要进去呜呜”骆文瑞不住呜咽出声,抽抽噎噎的分外凄惨。
车子里空间再大也不是床上,杨远却巧妙轻易地就着插入的位置把他翻了个身,大肉棒在他体内跟着旋转,他尖叫一声,害怕地抓住杨远的手臂,两人终于面对面。
杨远皱着眉,骆文瑞看不出他什么意思,只觉得这张好看的脸在侵犯自己的情况下比怪兽还可怕。
“呜呜不不要了”他两条腿被操得合不上,只得无力地两边大大分开,极方便了男人的奸淫。
杨远沉默不语,一只手撑在他头的一侧,一只手抹去他眼角的泪水,深深的看着他,眸子里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情绪,胯下打桩机一眼激烈地撞击着骆文瑞的雌穴,拍打着他整个娇嫩的阴阜,仿佛要把第一次开苞的肉穴捣烂一样操弄,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子宫。
骆文瑞小小的肉穴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肉洞,神秘的地方被彻底操开,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被男人的性器捅了个遍,急剧摩擦下产生比身体更高的温度,像要把两人融化掉,两人交合处糊满了淫水,骆文瑞的阴蒂也冒了出来,两瓣阴唇被大肉棒操进操出,淫水一直流到了他的屁股,然后流到座椅上。
“嗯啊不慢点呜呃啊”
杨悦抽插陡然加快,发狠地贯穿着身下的肉体,操得骆文瑞声音支离破碎地哀叫,活像充气娃娃一样只能被动挨操,他感受着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许多,知道这人要高潮了。
骆文瑞颤抖着嘴唇,湿润的眼睛求饶地注视着在自己身体上无情律动的男人,他缩着腰,被插得瑟瑟发抖,低泣着哀求:“求你了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他的手竟突然有了力气,推搡着身上的人,杨远直接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耸动屁股操他。
“啊啊啊不呜呜太深了不啊不要”骆文瑞双眼微微翻白,一阵狂抽猛插之后,体内被注入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热流。
杨远粗喘着爽快地把积攒许久的精液射进了身下男人的子宫,一边射精一边继续在温暖的淫穴中抽插。
骆文瑞被射得浑身痉挛,被破处的雌穴淫水潺潺,身体在自己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