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走过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郑宇为了眼前的一切而惊讶了,他本以为只是一个地下室而已,没想到却是一个极其豪华的走廊,走廊的两侧是一个个房间的门,郑宇没想到一个用于这种用途的地下室竟然如此宽敞,还有这么多房间。
郑宇想象过地下室的风光,肯定是像刑房一般Yin森而且Yin暗,却没想到会看到宽敞而明亮的走廊,当薛雨泽打开一扇门之后,郑宇更是看到了一个类似医院病房一般洁白而且干净的房间,只是房间正中央的那个椅子让郑宇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那个椅子,根本就是妇产科的那种椅子。
更让郑宇恐惧的是,那个椅子的周围围了半圈的人体雕像,每个雕像的手中都拿着一个可怖的刑具,那些雕像的身上也缠着一些锁链和皮革,甚至有些雕像的腰间还挂着皮鞭,那些看上去就是性虐用的道具被放置在那些人性雕像的身上,傻子都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在郑宇有所反应之前,那种不详的预感就得到了验证,薛雨泽转过身笑着拍了拍那张椅子,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道:“裤子脱掉,坐上来。”
“你说什么?这不是给女人用的吗!”
郑宇下意识地出言反抗,他的怒火刚刚燃起就看到了薛雨泽似笑非笑的脸,那张清秀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他不爽的表情,一瞬间郑宇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般,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四少,你自己脱了裤子坐上来,或者我帮你。”
看着薛雨泽Yin鸷的眼神,郑宇一个心惊,他从来都看不起这样文弱而且能说会道的人,却没想到如今的自己会因为这样的人的一个眼神而感到恐惧,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正面对这一个强大的敌人,或者是那些前来取他性命的杀手。
郑宇看着面前的椅子,周围环绕着的雕像仿若一个个刽子手,让明媚的房间变得有些Yin森,他狠狠地盯着椅子,好像能够用目光将那个yIn邪的东西点燃一般。
半晌,郑宇仿佛泄气了一般,他咬了咬下唇,然后叹了一口气,本来紧绷的身体都松懈下去,好像突然苍老了一般,他认命地走到了椅子旁边。
颤抖着的手放在了腰带上,郑宇这才发现他竟然害怕到颤抖,在他少年时代就离他远去的感情又一次回到他的身上,而这一次他却比少年时代还要手足无措。
薛雨泽凝视着郑宇,他面无表情,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他的内心却在狂喜,男人恐惧和生涩的反应取悦了他,甚至让他早早地兴奋了起来。
咔啦地一声,腰带被解开,郑宇像是被吓了一跳一般,整个人都一个机灵,接着他他抬起眼,像是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慌乱地瞄了一眼薛雨泽,果然就看到薛雨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炙热的眼神不断在他的身上游移。
恶心
薛雨泽的眼神和表情都让郑宇感到恶心,他感觉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即将发生的事情让他感到恐惧也感到恶心。
郑宇如鲠在喉,恐惧和恶心让他的身体战栗了起来,不知怎地那种不适的感觉突然变成了一种怒火,一种对于薛雨泽的怒火,也是对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事情的怒火。
愤怒让郑宇失去了理智,他急于摆脱薛雨泽那种恶心的目光,于是他一怒之下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果断地一脚踢到了一边,修长健壮的双腿赤裸地站在地上,被内裤包裹着的软物看上去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当郑宇的下半身只剩内裤遮挡的时候,男人似乎是回过神了,薛雨泽发现男人羞红了脸,一双手也无措地似乎是想要遮挡住自己的胯间,却又不想如此矫情,如此纠结之下自然是不知如何是好,双手也不知该放在那里。
“呵呵,怎么害羞了?都决定跟上来了,一个大男人怎么如此矫情啊,四少,你怕不是在乎贞Cao之类的东西?”
在发现了郑宇的紧张和恐惧之后,似乎是被男人青涩的反应取悦到,薛雨泽轻笑了一声,不知怎地他就是想逗弄这个强壮的男人,看着他究竟能被逼到何种地步。
果然,只是稍稍言语刺激,郑宇就暴跳如雷,仿佛之前那个隐忍的男人都是错觉,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郑宇在看到那个妇产科椅子的时候已经出离愤怒了,之前决定要隐忍着以顾全大局的决定早已不翼而飞,现在的郑宇已然变成那个黑道上杀伐果断的战神。
毕竟郑宇是个粗人,身为一个私生子一辈子都跟小混混们打打杀杀,一直都是个信仰用拳头解决问题的人,能忍到现在已然是极致了,被羞辱和被调戏的愤怒让他失去了理智,仿佛忘却了自己身处的情境。
“Cao,老子是个男人,你他妈才有贞Cao,薛雨泽你是不是找死。”
郑宇怒目圆睁,大有一副就要扑上去同归于尽的架势,他恶狠狠地瞪着薛雨泽,赤裸着的双腿都颤抖着,肌rou也一寸寸绷紧,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捕猎中的猎豹。
不过,薛雨泽轻笑着,就算是猎豹,也会有被捕猎的那一天的,而今天,就是他驯服野兽的日子。
“呵,既然四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