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天席地中苟合,也许某个角落里正有仙魔或者别的生灵窥探着这一场背德的性事,而他却无法将错误归咎于任何一人。
越九徵想,我只是活该,今日之事绝对不可以再有,要让叶归珣保证从此忘掉叶归珣在他喉结上轻咬一口,又沉下身去舔吻锁骨,一条腿的膝盖强硬地插进他双腿间,摩弄着半勃的性器。越九徵惊叫一声,感觉身上一阵酥麻,连魂儿都要被吸了去。叶归珣过了很久才放开了他,眼睛弯了起来,拇指摩娑着他肿胀的嘴唇赞道:“九徵,你真的好美。”
听到这话越九徵毫无预兆地射了出来,他眼前白光一闪,颤巍巍地软倒在叶归珣的怀里,那人的手掌带有情欲地从他的后颈滑落到脊背中央的凹处,只看脸的话意态却轻松地像撸一只乖巧蓬松的白狐。
越九徵头皮发紧,难耐的情热虽已解了大半,可是难保什么时候就要卷土重来,这门功法的缺陷便在此处。叶归珣的手掌恰在这时探入他的下摆,从嫩滑的大腿内侧触碰到了一手的黏腻,他笑了起来,刮了一点白浊递到了越九徵跟前:“你看,师尊,这是你的元精。”
越九徵绝无可能去研究过这仙侠游戏是否有元精这类设定,但他的确是头一回被一个男人圈抱在怀里又舔又吻地蹭弄出来,若有所谓纯阳之体,现下绝对是破了的。可是越九徵不明白的是,双方都做出了违背意愿的事,为何叶归珣的眼神依然可以如此正直淡然,可以将这种话毫无阻碍地说出口来?
他失焦的双眼凝聚在两人紧贴的下身,修士的衣裳轻薄,因为绣上了各种防御及生活用法咒,所以再寒冷都无需穿几件厚衣。
“容弟子解决下可好?”叶归珣忽然拥紧了他,再一次霸道地吮吻起了肿胀的红唇,止住了所有声音,同时身下昂扬的巨物也直挺挺地抵到了越九徵裸露着的腿根,蹭过了臀缝,猛烈地摇动抽插了起来,囊袋在前后动作间撞在他的玉茎和腿肉上,夹着水声,竟也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他被徒弟逼迫着腿交了。越九徵再度被唤起了情热,他微微痉挛,手指掐着叶归珣的背部,扬起了脖颈,想叫却又不能,他腿间嫩肉被摩擦得生疼,满布吻痕与齿印,体液打湿了滑落到腿弯的衣衫下摆。
叶归珣简直像是野兽,他抓着越九徵两条长腿并拢,将那东西在雪白腿根间抽送,一边在他耳边低吟些荤话:“你太美了”、“再加紧些。”、“师尊,我大不大?”他气得快要昏过去,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用户协议中没有双方意愿的规定吗,越九徵开始后悔当初没能好好看过那长达十页的协议书。
叶归珣用了很久才射到了越九徵小腹上,用手指在光滑皮肤上极为色情地涂抹,越九徵双眼失神,已被难以纾解的情热折腾得脑子昏沉,却惊鸿一瞥下还能看清那蓬勃毛发间的半硬半软的巨物,尺寸蔚为可观,红紫色的一根,他几乎能够回忆起它帖伏在自己小腹时的热意与硬挺。
越九徵鬼使神差地咽了一口口水,觉得嘴角涎液克制不住地往外流溢,虽然他一向清楚这个徒弟长相出色,人也生得高大,身边总是不缺献殷勤的女玩家,但这和跟徒弟的阳具坦诚相见,继而亲密接触是两码事。
他几乎是清醒到残忍地看着亲传弟子在他身上勃发情欲,眼神从原本克制的孺慕、友善,逐渐变得火热、充满欲望,而他根本无力去主导局面,与纵欲、追求欢愉的本能厮杀已经耗尽了他绝大部分的精力,即便他从前的克制力是多么超群,依然无法去阻挡这空隙。
越九徵所修炼的是一门极其严苛的功法,有“髓玉食”之名,讲求的是辟谷吸取天地精华,人剑合一、道法天地,因此多揣摩御剑杀敌、磨砺自身的法门;因性子冷淡,甚少去克制自身欲望,而他本来属性主水风,因此这类事上更是没有拘束,这才能发挥出自身潜能,在门派中战力位居前列,只是如今反而被这功法所坑了,在荒野中发情而后被弟子玩弄于鼓掌。
刚才有一阵越九徵简直想要把脸凑到叶归珣那灼热的阳物上去,去慰藉内心的空虚,但随即他如坠冰窖般意识到了现在的局面,这种羞耻感把他狠狠钉在了原地,仿佛赤身露体,逼迫他面对着叶归珣那诚恳的询问,被那双琥珀色眼瞳认真地注视着。幸好有情热遮掩,否则他已经是脸并脖子都像虾子一样泛着熟红色。
叶归珣露骨地盯着越九徵笑了笑,手指蘸取了那白浊放进自己嘴里尝了。
“真甜。”
越九徵暗骂一声,推开身上的男人勉力支撑着自己跪在冰凉的石阶上使了个风遁术,便毫无留恋地逃走了。想来脱战时限早已经超过,这风遁术又是他诸多掌握的术法中不多几个能瞬发的之一,这一回终归是另一种极狼狈的情形。
他在云头中御风而起时都能感觉到下身的不适,冰凉黏腻在腿根处往下淌的液体以及那些情欲印迹,在罡风中都能直接感受到火辣辣的痛楚,越九徵心神不宁地召唤出了社交面板,却发现那始作俑者、犯上作乱的孽徒已经下线三分钟了。
在飞回住处的路上,越九徵来不及思考是否要清理门户,他突然身子一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