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申时,身边的枕席没有被睡过的痕迹,没有一丝那人的气息,如果不是身后那里还在钝痛,曹曦都以为昨夜的一切都是黄粱一梦。
可明明知道结果会如此,为何心还是会这般痛?
好不甘心!曹曦目露凄然,扫视着房里的一切,呵呵,这里算是他们的洞房呢,可惜只当得起一夜的欢愉。
突然,曹曦的目光在床尾的书案上顿住了:一个墨白的瓷瓶立在那里,旁边方着枚两指宽的玉坠,玉坠下面压着一张染墨的金宣。
曹曦的心猛跳了两下,慌乱地起身走到案前拿过宣纸,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然后把它叠好揣上玉坠和瓷瓶躺回床上抱在怀里,笑出了声。
像是不敢置信般,又把纸掏出来看了一遍,上面写到:
清风寒雪露,祛瘀生机。
血玉鸾凤佩,情定之物。
暂别京中,月余当归。
勿念
杜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