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叫这一众人说得面色更红,面颊也垂得更低,好不容易等大队的兵士全部经过,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几个淫奴又被带去吃了些东西,于军营之中的将士做完晨时操练之后,过了近一个时辰,复被重新带到一片空地中去,一群露着白肉的清秀美人被众簇不同的兵士逼分开来,各自带到一处,温容更被两人莫名夹弄起身,周旁的兵士渐渐自发地围成一个圆圈,于那圆圈当中,正有一架看着极庞大的木器伫着——
瞬时,那周旁的一圈人都跟着哄笑起来,又是一阵污言秽语,有人笑骂温容太过饥渴,容易发骚,有人不怀好意地替他辩解,说这淫奴前一天吃了那么多根肉屌,如何能止得住逼水?肯定被操得淅沥沥地流淌不止,水泉似地朝外涌溢
而温容站在场中,更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一时间背上薄汗涔涔,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去,再抬眼望那高大的木马,以及上方仍在持续着抽插动作的硕大硬屌,愈发的喉咙干哑,一丝痒意瞬时窜下腹内,顺着那花径深深游走,渗涌成一股这天早上重新觉醒了欲意的黏流,慢吞吞地自他嫩粉的穴眼当中溢泄而出。
“这个东西,想必大家都不陌生。唔我们军营之中,素来有这一项惯例,上头愿意拨分来这一群淫奴犒劳诸位兄弟,这是莫大的赏赐,更是大人顾念我们的心情,体恤我们的需要。然而大家也知道,这群淫奴从何而来——
军官在在场之中的数位淫奴身上一一扫过,很快便与他对上了视线,自此之后,再也不曾移动。那些眼见军官已经锁定了目标了,终于暗自出了一口长气,庆幸自己不用尝受这样的刑罚,旋即马上被数人压到旁边的一处,掰开双腿,冲着身下的淫洞轮流狠干起来。
一把:
不知道那军官在马身上按动了什么,马腹之中竟倏然响起一阵细微串联在一起的声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缓慢运作,与此同时,马背上又是“咔嚓”一声,原本整根挺立于马背上端的玉屌竟然慢慢下沉,直到屌身有近一半都沉入在了那木背的表壳下方,稍作一息停顿之后,复又重新升到原来的高度。
这玉屌看着粗深可怖,叫人望了一眼就头皮发麻,不知道将整根硬刃完全吃进逼中,会是哪般折磨又快乐的滋味。温容看了马背上的东西,顿觉腿间那一点阴核又兀自动情地抽颤不止,显然是他已然被男人狎玩淫猥出了习性,当下身前那原本消缓了下去的阴茎再次缓缓抬立,一颗可怜可爱的肉头粉粉颤颤,叫那站在木马旁边的军官用眼角瞥见,不由得得意嗤笑,紧接着挥动刀柄,于木马后腿上敲打两下,示意周旁的众人安静,随即道:
还有人质疑起温容来,怀疑他骚性深重,指不定在这清晨偷偷勾引了哪些人一同苟合,提前叫人满足得透了,要不然那屄穴怎会有如此多的逼汁,而温容的面色又如此春情饱满?
这番来回升降数次,速度渐渐加快,真如男子胯下巨屌抽插的动作一般,猛力冲着空中无物的方向刺去。
“如若不是不知自重,不懂自爱,与众多奸夫姘头勾搭一处,不守‘妇’道,四处行淫做乐,甚至做出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如何今日能够来到这处?因而该罚的,还是要罚。昨日我们从众多淫奴中挑选了数个极为骚浪的,想必大家各自看过、操过,都有诸多体会,为了给予这群不要脸的骚妇一些严惩警示,我们便要从中抉择出一个,用以当众示范。”
男人的手指一旦按挤下去,那堆肥嫩淫肉就都纷纷软陷,一根指节甚至破开两片湿黏的肉唇,径直碾过淫奴始终敏感的肉蒂,引得温容措手不及地惊喘几声,被男人抚过的蕊豆抽颤发痒,末了还叫那兵士顺势在臀瓣上掐捏一把,揩了一掌的淫水,走回队伍中去,对着旁边的众人宣告:“快看,这骚货大早上的,就有这么多逼水可流呢!”
“嗯,便是这具木马——”军官走到马后,温容方才惊觉这马并不仅仅只是看着精美细致,其实内里大有文章,甚至布了好些巧妙的连动机关。
那军官看着温容满面踟躇的潮红,不由得再次从嘴角勾上笑来,继续道:“想必我们选中的人究竟是谁,已然十分明显。不错,前一天便听见数人说过,这批淫奴当中出了一个双身儿,既
那东西由墨玉制成,仿制出来的屌身整根透着泛亮的淫黑,看着硕大惊人,直如一只粗犷勃出的狠恶蛇头,长、粗皆如十五六岁好女小臂的围度,上端的冠头更是膨硬肥硕,圆圆鼓鼓,玉制的屌身上时有玉光隐隐闪现,看着成色不新,显然如同昨天的粗绳那般,已经使用了很久,不知道曾经塞入过多少同温容相似的淫妇、娼妓身下,将他们捣操得连连求饶、溃不成声,同时又从面上现出沉迷的神色。
木马和真马的高度、大小并无二致,不知道出自哪位刻工之手,各种马身上的细节明晰可辨,颇有神韵,上边漆了光滑层面,马背正中间陡然竖立着一根形如男子胯下屌物的粗硬东西。
赫然正是一只木工雕刻而成的木马。
温容全然没想到这用以惩罚的木马机关竟会精妙至此,心中暗暗察觉出不妙,很快,他那预测就得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