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肉乎乎的屁股挺翘起来,在空中左右轻轻摇动,荡起了轻微的肉浪、臀纹,却起不到丝毫作用:厉盛挺腰,将自己勃起的性器钉了进去,随即一丝停顿和缓冲都没有,好像知道自己的妻子那被男人操惯了的淫穴不会有任何不适应似的,在里面快速、凶狠地顶撞起来。
厉盛撞得太使劲了,季听从未意识到家里的床这么不结实,不仅是他自己被身后的男人当成个盛精容器,一条小小的、被人反复使用过的母狗来冲撞得一耸、一耸,就连整张床都因为这个过度激动的丈夫的巨大力道而轻微摇摆起来,发出沉闷的嘎吱、嘎吱的声响,雕刻了花纹的床头板和墙壁贴得不牢靠,在墙面上砰砰地砸动。
“那个学生操得你爽吗?”厉盛嘴上喘着粗气,说话倒仍然是慢条斯理的,“嗯?在厨房里待了那么久,还一直在叫‘喜欢被大鸡巴干’、‘想被射到子宫里’之类的——从前从来没有听过小听这么对我说话呢,小听的子宫是专门用来装精液的吗?”
厉盛的动作粗鲁生猛,回回都将他顶得全身剧颤,一对淫乳狠狠地在床面上磨得更加肿痛。
男人被这眼前的骚浪景象刺激得喘气更粗,平日里的斯文模样也尽数卸下,开始露出本性,现出他往日与情妇调情时的模样,真正像对待一位骚货、淫妇一样和季听说话:
季听还没想明白,却有两只大掌重重地按上了他的后腰,让季听的臀部撅得更高。
季听太累了,他那淫穴的饥渴却是没有止境的,不过一会儿,等先前酸麻的劲儿过去之后,整个穴腔里又只剩酥爽的快感——
季听腿根上先前蹭着的乳液已经干涸,内里却因为女穴湿软,导致那里面含着的男精仍是湿湿热热,化了的炼奶似的,随着男人的每一次冲撞,陆续地被那下贱的嫩逼吐出体外。
他哀哀地喘叫着,一天之内被插操过数次的淫穴几乎快没知觉,那嫩逼也仿佛真的被插坏了,被厉盛生猛地捅出无数道或大或小的淫水细流,肉逼内被硕大的肉棒捅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还不够——
季听倒不觉得自己的丈夫表达出的那些情绪里有很多生气或愤怒,更像是兴奋——好像那些播撒在季听嫩逼里的、来自其他男人的精液反而激起了厉盛的性欲,让他胯下的肉具如同打桩的机器,通过一下下又深又重的操干,使自己粗热的鸡巴捅插季听的女穴,来将他用力地钉在床上。
“呜啊啊啊!”季听倏地被身后的男人一撞,身子狠狠往前一滑,前额竟然差点碰上床头。
他甬道内那小小骚点被磨得发烫,一被男人的鸡巴狠擦过去、接连划过无数蠕动着的淫暖嫩肉,他就要止不住地娇喘一下,不自觉地挺着屁股,身子前后晃动
厉盛稍一低头,就见自己胯下一根紫红充血的鸡巴上湿漉漉一片,断续牵连着黏腻的、些微凝结成块的乳白浓精。
“是这样吗?我的妻子原来是个不管哪个男人都能上的骚货啊为了不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必须得每天每天都吃避孕药吧?小听的身体这么骚贱,子宫都被射满了呼——感受到了吗?我一操进去,里面就流出来好多精液”
男人娇嫩的妻子被他干得呜咽起来,身下那肥软的嘴一边麻木,一边不断因着身体内的淫性主导,在硕大阳具的淫亵下涌出大泡的骚汁:“慢一点唔啊、慢一点小逼要被插烂了”
厉盛的性器也很厉害,形状粗长,龟头硕硬,操到季听的宫口后,就开始毫不留情地在那事先被另一个年轻鸡巴操开过的淫缝里碾磨、顶撞个不停。他的柱身肥壮,在一下下连贯而朝内的深顶下,更将季听那软腻肉花里的骚汁和白精捣插得咕吱、咕吱地流泻不止。
季听被丈夫的淫话说得难堪起来,那酸软的骚穴却越吸越紧,被对方口中揭露的事实弄得羞愧不已,惹得他甬道内的媚肉都跟着一起羞怯了,寸寸软媚的淫褶和肉粒皱缩在一块儿,富有规律地抽搐着分泌出花汁,却又说不出真正否认的话来,只好一直哀叫:
季听被厉盛一记深捅,那胀热的性器一直插到深处,径直操到了宫口。他和厉盛之前的性爱寥寥,更谈不上激情,头一回体会到丈夫肉棒暴胀、如同公狗雄兽般的冲撞,竟一时失去了反应,仍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方面触及到了对方的开关,只被干得双唇虚张,眉头蹙着,汗涔涔地从喉咙间挤出娇嫩欲滴的喘叫。
季听慌张起来,只觉整个房子里都是这样昭然若揭的响动,卧室的房门没关上,厉盛也似乎没有想去遮掩的意思,照旧将他的肉臀撞得啪、啪作响,胯下的囊袋打在妻子的腿根,将季听身后几团娇嫩的肌肤打得通红一片。
他应该想到的,在他冲洗完毕之后,脱下来的衣物都随手扔在了浴室旁的收纳篮里,又因为厉盛回来得突然,季听还没来得及把沾满了性液的内衣解决掉厉盛心思缜密,当时他和俞景在厨房时连门都没关,待的时间又太长,想必什么呻吟、喘叫、肉体冲撞的声音,都被对方听得差不多了——可他当时怎么就毫无反应?
十的笨拙——
“不是的唔、啊啊!子宫里面没有、都是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