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知。
更多的却是终于可以和家人重归于好,这一切都化作了眼泪,肆无忌惮的流出来,哭过了也就一切都过了。
容巽的表现让容国公差点老泪纵横,容桥则是满怀欣慰,有什么比自己从小呵护到大的妹妹懂事了,可以让他更开心,答曰没有。
容瑶出嫁满城红装,举国同庆,老百姓只知道这是个公主,愿意为了不在打仗而去嫁人。
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毕竟在百姓心里,只要是为了不打仗而去做出努力,那么那个人就值得他们拥戴佩服,就是大好人。
没人会在意容瑶愿不愿意,她将要面对什么,人们只知道自己的利益不会有危害,不打仗就一切都有保障。
“大哥,我……”容巽和容桥并排站着,一起看着抬着容瑶的花轿一点一点的走远,心里没由来的感慨。
“想问什么?”
“我……”容巽深呼吸一下,“是不是没有容瑶,出嫁的就是我?”
“不会的,有哥哥在,只要你不想的就都可以不用做,我会帮你摆平一切,所以不要多想。”
容巽侧身抱住他,眼底酸涩心底更是,何其有幸她有这么保护她的人,父母兄长和妹妹。
容桥摸摸她头顶,叹口气,“哥哥不要求你长大,但你至少要明事理,懂吗?”
容巽点头,“我知道了哥。”
“乖。”
容巽轻笑,眉眼安然,“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嫁人,会嫁给什么人。”
“那人必定是你所喜爱且真心喜爱你的,放心有哥哥在,那个人什么身份都不成问题,咱家对你没有门当户对一说。”
容巽知道他大哥以为她是再说宋也,故而才会有此一言,容巽也不打算解释,她和宋也Yin差阳错。
将来会走到那一步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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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榜我休息一天
☆、三十三
转眼容瑶已经出嫁三月有余,长安也从万物复苏的春天变成了酷暑难耐的盛夏,每每这个时候都是净悬司最清闲的日子。
这几个月对于容巽二人来说最好的消息就是,他俩一个变成了叶谓之的左史从四品,一个变成了郭琅的右卫也是从四品。
虽然品级低,可是架不住这是二人第一次凭自己拥有的,整天兴奋的就差把品级几个大字写在脑门上了。
要说容巽也有两把刷子,近两年的时候从净悬司海选走到从四品左史硬的瞒的一点风都没透。
不止她家里不知道,整个长安也都不知道,只当是飞扬跋扈的容郡君弃恶从善不在出来找茬折磨人了。
容巽不喜热,长安酷暑又是天下独一份热的非比寻常,以至于她虽然荣升左史却也懒得出去嘚瑟。
没办法,太热了,来回走一趟她得黑一圈,整日里不是净悬司宿舍就是容国公府,硬是不见一点太阳。
宋也来找容巽的时候她正在花藤下睡觉,说是睡觉不过浅眠状态。
“郡君?”
容巽懒洋洋哼了一声,连个正眼都没给他,实在是天太热,懒。
“我……接到了一个消息,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说。”
宋也道,“安平王妃要回来了。”
容巽睁开眼,直起身子,“你说什么!仔细点说清楚。”
“我刚才路过清堂,听到里面说的,安平王妃要回来礼拜她夫君,她夫君不就是魏闻嘛。”
“呵,安平王妃……”容巽舒口气笑道,“简直就是天都帮我啊。”
“什么意思?”
容巽浅浅一笑,“还记得那封信吗?不就是出自安平王妃的手笔嘛,她回来我们正好可以去找她问问清楚。”
容巽点下头,“说起来这位安平王妃还是你的伯母吧?”
“的确,魏闻是我大伯父,按理来说我该见她声大伯母。”
宋也一拍手,“如此一来安平王妃就肯定会言无不尽了。”
“呵,你是傻吧?安平王妃远离长安十年有余,别说没见过我,就算是我母亲她都并不亲厚又怎么会因为区区关系就对我们言无不尽。”
宋也搔搔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知道这个安平王妃的一些情况嘛,咱们可以对症下药。”
容巽道,“只知道她是前任刑部尚书的女儿名讳春水姓赵,与魏闻伯父算是青梅竹马,除了与伯父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外,其他一概不知。”
“……”宋也一顿,“如此一来岂不是什么线索都没有了?”
“去魏闻伯父坟前拜一拜,肯定会有线索的,听说他们当年的爱情可是轰动整个长安呢。”
“行吧,不过你皇伯父的墓地,我一个外人能进去吗?”
容巽踢他一下,“你傻呀这不是有我呢吗!”
宋也拿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