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服笔挺,腰身挺拔,她声音淡漠话语说的慢条斯理,不急不慢。
容巽坐在一边,手紧紧握着,因为死的人很重要,这起案子由大理寺主审刑部辅佐净悬司旁审。
这个人是大理寺少卿,正三品,是工部林家的嫡女林羡鱼,说起来容巽和她还认识呢,不过是云泥之别罢了。
林羡鱼是当朝唯一一位女官员,还是正三品,就凭这一点,她就不是其他人比得上的存在。
林羡鱼回身正对上宋也,四目相接,宋也下意识侧了下脸,硬生生忍住没做出什么不礼貌的事。
只见林羡鱼脸上有一块伤疤,从额头蔓延到下颌,狰狞又吓人。
对于宋也的行为,林羡鱼只是淡淡一撇就越过他,往外走了,“来人,压嫌疑犯去大理寺大牢。”
净悬司无人阻止,谁让他们这次只是旁审呢,没啥大权利。
容巽路过宋也时,停顿一下,小声道,“不管最近有什么人找你,都离她远点小心提防。”
“还不快走!”林羡鱼一眉头,趁着面容上的伤疤,无端多了几分凶狠,她眉眼生的秀美就是伤疤骇人,若不然也是个清秀丽人。
林羡鱼落后几步,与容巽并肩而行,“想不到啊,你也会是净悬司的人,从四品左史,不错嘛。”
“什么意思?你行我不行,本郡君可不比你差在那。”
林羡鱼轻笑,“死的这个人是漠北使臣,他逗留大梁是为了太后寿宴,你妹妹刚嫁到漠北你就杀了他们的使臣,你说你妹妹会如何?”
容巽一愣,她只以为死的是那个勋贵族人从没想过居然会是漠北使臣,这下闯了大祸啊说,容瑶可没好日子过了。
林羡鱼负手信步,气度悠然,“我虽然不知道你得罪了谁,到你最好多往身边看看,自己身边是人是鬼,总要看清楚些才好,对吧。”
容巽没说话,林羡鱼慢慢走过她,率先进了大理寺,容巽又一次被关进大佬,不同的是,这次是她自己进。
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林羡鱼向大理寺卿禀告过事情,便领人去了容国公府。
容国公府除了容桥,无一不震惊,谁也没想到平日里脑子不太好使,又嚣张跋扈的容巽会是净悬司的人。
这对于他们来说等于平地惊雷,没等他们消化这个雷呢,又一个惊雷砸下,容巽疑似蓄意杀害漠北使臣。
林羡鱼并不听他们的解释,她只是过来搜查的,明白的告诉了容国公,要解释找皇帝别妨碍她搜查。
容国公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即选择进宫面圣,而容桥则要求随林羡鱼去大理寺见一见妹妹。
容巽现在只是嫌疑犯,加之他们这一家子的身份,她没有理由不让容桥见,这么一想也就同意了。
林羡鱼把容巽的房间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找到,这也是意料之中,毕竟人也不一定是容巽杀得。
什么都没有很正常。
大理寺大牢。
容巽一点都不害怕,正躺在石床上对着狭小的窗户,数星星呢,虽然现在是夜里,可是星星并没有多少。
林羡鱼挥退牢中守卫,“我会在门口,你们只有两刻钟的时间。”
容桥做礼,“多谢少卿大人。”
“这礼我可受不起。”林羡鱼轻笑一摇头,后退两步错开,这才转身出去。
她说的是实话,容桥作为正一品兵部尚书,比她高了两个等级,容桥的礼她自然是受不起的。
容桥走进牢房,容巽这才回头看他,懒洋洋唤了声哥,就没了声音,看起来云淡风轻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会她唯一不想面对的就是容桥,如果坏了两国邦交,就愧对容桥为了她愿意自降品级的心。
容巽有些不自然。
容桥叹口气,宠溺道,“巽儿。不必多想,有大哥在一切都不是问题。”
“多谢大哥。”容巽道,“可我不想总依靠你,依靠家里,那样我永远不会长大,我希望靠我自己的能力解决这一切,可以吗大哥。”
容桥一顿,发现自己居然从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在他眼里妹妹不需要长大,只要每天可以过得开心就可以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那个贪图享乐的妹妹也需要长大了。
没由来的,容桥觉得挫败,自己的小白菜大了,也不需要他了,这种情绪很苦涩也很欣慰。
容桥只好摸摸她的头发,“巽儿长大了,为兄很欣慰。但是你要记住,无论有什么事,大哥都愿意帮助你。”
容巽靠近他怀里,声音有一丝颤抖,“谢谢你大哥。”
只有哥哥的怀抱,是她最安全的避风港可以肆无忌惮的依靠,这种感觉,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现在和哥哥说说,你为什么会和那个漠北使臣一起在聚yin楼,除了你们还有什么人。”
容巽叹道,“是安平王妃,她把弄晕扔在那,一醒来漠北使臣就已经死了,至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