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洛斯·哈利法克斯第一次遇见詹森的时候,他正在查尔斯男爵的家中。卡洛斯应邀参加这场聚会,并答应男爵在他可爱又妥当的住宅中住上一个月。
哦,多么热情的人啊,事实上,从卡洛斯出生的那一刻起,他的人生就注定充满了吹捧和鲜花。他顺顺利利,健健康康地长成了强健的身体,仿佛被老天庇佑,忧愁和病魔从不接近他的身旁。他是哈利法克斯公爵的继承人,在他因酒色掏空身子的父亲死去的时候,他将拥有一大块封地和美妙的公爵头衔。
一个家世优异,教育良好又英俊迷人的年轻人,拥有神采奕奕的榛子色的双眼和蓬松卷曲的红发,试问,谁不会为了他而展露热情的微笑呢?
在漂亮姑娘们依依不舍地离开,并向卡洛斯约定下一场舞会之后的平常一日。这栋查尔斯男爵的住所里只剩下男爵自己,男爵年轻快活的侄子和卡洛斯了。男爵的女儿还在lun敦,亲亲密密地访问朋友们,而男爵家中的女主人也被那变动不定但惹人迷醉的chao流迷住,随之去了lun敦。现在这里只剩下一位男主人和两位年轻有为的客人啦。
“哦,我亲爱的卡洛斯和泰德,现在只有我们啦。”查尔斯男爵慢条斯理地切割雪白瓷盘中的牛rou,露出rou块鲜红多汁的表面,他身旁的红酒杯中浅浅的ye体微微摇晃,“我总算找到机会给你们看看我这段日子自豪的训练成果,相信我,只要你们看了这场Jing彩的表演,再也没有什么会让你们觉得更加有意思了!”
“请和我说说吧,查尔斯。”卡洛斯愉快地回应道,他在这里已经过了不少快活日子了,对男爵口中的表演充满好奇,“别再吊我的胃口啦。是不是你从哪里得到了一匹良驹?”
“良驹”这个词让男爵感到有意思极了,他饶有意味地大笑起来,“卡洛斯,你只猜对了一半呀,我想给你看的不是一匹健壮热烈的好马,而是一个小小的仆人,不过,就是让他专门照顾好马的,就称他马奴吧。”
一个打理马厩照顾马的仆人,这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但男爵语气中那种自豪,以及言语之中透出的那种男性才懂的特殊意味,让卡洛斯和泰德大为好奇。但不论他们怎么追问,男爵都不再透露一言一语了,只道说第二天他们就全清楚了。
于是令人难耐又心痒的晚上过去,鸟雀的鸣叫逐渐清晰,天色也变得清朗,两个年轻人便兴致勃勃地跟在男爵身后,想要对他口中的Jing彩演出一探究竟。他们走到了这里特地围出来的一片空地,不远处便是一个小小的,干燥的马厩,看上去和任何一个普通的马厩没有任何的区别。
但等到他们慢吞吞地在男爵的带领下绕过半个马厩,一副惊人的画面就展现在他们的面前,这个场景实在是太骇人,以至于卡洛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说是骇人,其实更偏向于yIn靡荒唐,卡洛斯在惊愕过后,绅士巧遇yIn乱场面而不得不显露出的羞涩而惊奇的红晕出现在他俊俏的脸庞上。
在这个小巧的,经常被打理的马厩的侧面,那用一半石砖一半木板堆砌成的墙壁上,倏然出现了一个又白又大的屁股。如此活灵活现,又左右扭动,仿佛这个玩意就是活生生长在墙上的,雪白而修长光裸的两条腿,还有泛着初开的娇艳蔷薇才有的红肿的tun部,和粗糙灰黑的石砖和满是木纹的木墙截然不同。等到两人的惊慌和荒谬之情慢慢消退,再细细地打量了一会,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长在墙上不知羞耻的怪物,而是半个身子卡在墙体的人罢了。只不过这个人竟不知羞耻地一件衣服也不穿,光溜溜地对着马厩外的人露出屁股和垂在两腿间的Yinjing来。
那两条白得发光的长腿,虽然并非少女洁净柔嫩的肌肤般光滑,但十分饱满,如同成熟的果实,闪着青春的紧致的光来。卡在墙中间的那个不知名人氏似乎是听到了三人讨论的声响,惊慌地动了一动,那双腿羞涩地并拢在一起,挡住了原本若隐若现的Yinjing。
“我的朋友们,来看看我引以为豪的作品吧。现在,你们尽可以去赏玩一下他,我费了心思调教的马奴。”男爵大方地摊开手,他走到那面墙边,一只手拉开了一条微微颤抖的腿,抬高,“我们每天都会把他的里里外外都清洗好几遍,以防出现扫兴的东西。”
随着男爵的动作,两条雪白的长腿被迫分开了,其中被男爵握在手中的脚踝被拉到难以置信的高度,原本紧合在一起的,饱满挺翘的tun部也随之打开,露出红艳艳的xue口来。那处儿并不像常人一样紧紧闭合着,而是已经有了一个金币大小的圆口,随着那人的呼吸而一缩一松。那圆洞里面则是暗红色的,隐隐约约露出一点里面的景色来。
在男爵的示意下,泰德跃跃欲试地取下了原本挂在一旁墙上的短鞭,对着那圆滚滚的屁股甩下一鞭,因为快速而撕裂空气发出呼呼的声音,皮鞭落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没过多久,便肿胀了起来,变成一道鼓起来的rou色伤痕。
在鞭子落下的同一时间,三人都隔着木墙听到了一声叫喊。那声音既不像惨遭暴力的可怜人,凄惨而毫无美感的惨叫,也不像女人包含情欲的声音,那声音微微嘶哑,却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