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两团红晕,身子还发着抖,气愤羞恼、无地自容。
“大哥?”季非怕男人把自己羞得晕过去了,连忙打断他的思路。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程放就瞪了过来,那眼神极其凶狠,像要择人而噬,但一落在季非那张漂亮无辜的脸蛋上,立即软了一截,在对上其楚楚可怜的目光,登时泄了气焰,宛若被拔牙剪爪的悍狮,只能咬牙切齿地点了下季非的额头,“你真是个小混蛋!”
季非抓住程放的手指,对方根本没用力,轻易地被季非展开手掌。季非也同样伸开五指,和男人十指相扣。
“大哥,我、我、我对你做了那种事真是对不起,我们、我”季非用力掐了下大腿,唰地一下眼泪就流出来了,他一边做出十指相扣的暧昧动作,一边却在嘴里提醒程放他们二人的血缘关系,说话断断续续、犹犹豫豫,其实是想让对方主动承诺和告白。
程放一直都把这弟弟护着疼着宠着,最见不得他掉眼泪,季非一哭,男人的心也跟着化了,什么恼怒、尊严,也比不上弟弟的眼泪,“别哭,别哭。”他扣紧了手指,十指紧扣的画面看上去无比亲密,“不是你的错,阿季,大哥不怪你,是大哥故意勾引你的,你没有错,知道吗?不准哭了,再哭要头痛。”
“可、可是”
程放小心翼翼地抹着季非的眼角,把那泪珠擦干净,“你要是喜欢这么玩,大哥就陪着你,等你什么时候玩腻了,大哥就离开。”
“哥”季非惊讶地叫了一声。
程放摸了摸他的脸颊,神情带着一丝郝然和羞耻,他本想吻一吻弟弟的嘴唇,但却不合时宜地想到自己嘴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顿时犹豫了,顿了顿,他翻过掌心,把滚烫炙热的唇瓣印在季非的手背上,“听话,阿季。”
罢了谁让他们是双生子。
从那天开始,两人也算彻底扯下了遮羞布,程放不再四处躲着季非,也会一脸严肃地研究这个圈子。
可能是觉得季非害羞,他还主动买了一堆相关道具,什么项圈啊、皮鞭啊、情趣蜡烛啊,他还拉着季非去纹身,程放先纹的,让季非指定纹在哪里,季非开始还欲拒还迎地羞涩一下,后来在程放的逼问中吞吞吐吐地表达了想法,程放反倒比他更羞耻了,却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让纹身师给他在私处纹只狮子。
纹身师提醒他这地方会很痛,程放不以为然,真纹了倒确实一言不发,只是当着纹身师的面勃起了,双穴也湿泞不堪,纹身师不得不一边擦掉他流出来的淫水,一边满头大汗地纹着。
狮子并不大,刚刚好覆盖了私处,程放结束后却不肯让季非纹了,还是在季非的要求下,让纹身师纹在了锁骨上。
是只蝴蝶。
黑色的蝶羽落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简直像是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
程放确实皮糙肉厚,纹在那里也恢复得很快,反倒是季非,总是发炎,惹得程放埋怨不止。
他们的关系不算情侣,也不算兄弟,不过其他人就算是看出来了,也不敢说,怕被老大报复。大概是情场得意,程放早早谋划好的公司也提上了日程,昔日草莽摇身一变成精英骨干,精壮高大的身躯裹在昂贵的定制西装里,倒也日渐成熟稳重起来,只是生气时还是忍不住脾气,经常把手下骂得狗血淋头。
每到这时,就需要季非来救场。
“都滚出去,再做一遍!”程放余怒未消,但不好在季非面前发作,只能憋着气让其他人滚。
众人如蒙大赦,抹了把脸上的汗,纷纷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门。
“早就说了,我们已经不是街头打架的混混,穿了西装,是个商人了,你看看他们,啊,根本不会动脑子,动不动就他妈的想拎拳头,我真是”程放气得来回踱步,那张微黑的俊脸也变白了些,但那身肌肉依旧鼓鼓囊囊的,一点不像商人,反倒像个逞凶斗狠的狂徒。
季非闲适地坐在办公椅上,轻轻转了一圈,一边欣赏着男人挺翘的屁股和精壮的胸膛,一边在心里琢磨到底还有什么条件没达到,为什么还没提示抓捕成功。
也许是没得到弟弟的回应,程放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看了眼季非的表情,他一下子变了脸色,下意识看向紧闭的大门,然后松了口气,又疾步上前,把帘子扯了下来,挡住外面那些员工好奇的视线,一扭头又发现了那两扇大大的落地窗,顿时涨红了脸——他装修办公室时还很得意洋洋,觉得这个落地窗设计得非常完美,办公累了还可以看看风景,一览无余——结果此刻他马上就要被一览无余了。
季非兴致勃勃地看着男人来回走动,直到他站在窗前束手无策,才压低嗓子出声道:“跪下。”
程放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跪了下来。直到西裤紧紧绷住屁股、淫水打湿了内裤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办公室,顿时羞耻得不行,“阿季,这里不合适,我们回家做可以吗?”
“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屁股。”季非不为所动。
只是这一句就让程放浑身发颤,从股间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