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林昭蜷在郑允思怀中,喘息着仰起脸来,正见到又一名壮汉出现在帐外。这名汉子与允武允思亦是一般模样,只在鼻翼之下,生着一粒小小的黑痣。那汉子一眼瞧见兄弟怀内一张美秀小脸,正睁着一双晶莹秀眸瞧他,不由地怔了一怔,伸手扳住晏林昭的纤巧下颌,笑道:“大哥,三弟,这小玩意儿瞧不出,胆子倒不小。”
晏林昭已经被假死活埋过一回,那时便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当此之时,虽然害怕,却依旧忖度情势,思索脱难之法。瞧那三人俱脱了衣物上床,围着自己。肌rou虬结,手臂,大腿上全生着黑毛,直如三头黑熊一般。知道今夜只怕九死一生,把心一横,素手搭着着新来者的手腕,媚笑道:“妾还不曾侍候过将军,敢问这位郑将军名姓?”
那人听闻,诧异笑道:“真瞧不出,这孩子竟有这胆量?”一边的郑允武微微笑道:“这是我家二弟,名叫允文,却是我们三兄弟之中,最难讨好的。你若侍候他得了趣,我让你多活一时三刻,也未可知?”
晏林昭听说,在郑允思膝上坐将起来,向郑允文拜道:“妾听说,二将军是欢喜女子ru房的?妾虽是男子,ru头亦有好处,请将军赐酒?”
郑允文哈哈笑道:“这小东西,当真会玩。”说着起身下床,果真提了一皮壶酒来。晏林昭却又已经偎在郑允武怀中,让他亲嘴摸xue,脚依然在郑允思手中。晏林昭一面抚摸身下郑允武那涨得又粗又硬的黑毛阳具,一面悄声献媚道:“既然将军三人要轮jian妾,那便兄友弟恭,轮着来罢?”
郑允武等本是随便收个劳军的军ji,玩死便算数的,不想竟能得着这般美艳放浪的尤物,俱各心痒大喜。郑允武搂着晏林昭,笑道:“老二拿酒来了。你若让他满意,肯让我占先,我便先Cao你一回,也不妨事。”
晏林昭娇媚一笑,心知自己又要糟蹋身子受辱,心头滴血。只得拿起酒壶,揉捏自己ru头,将酒浆一滴一滴,滴在那殷红蓓蕾之上。郑氏三兄弟围着他,眼望那ru尖柔软,滴上酒ye,顿时渗入,越蓄越多,不一时,整个ru晕都红肿起来。郑允文先叫起来,道:“奇,奇,这般喝酒的法子倒有趣!”
但见晏林昭滴完一边,又弄另一边,待得双ru俱蓄满酒浆,便跪在了郑允文面前,道:“请将军用酒。”
郑允文再不客气,当即便将他抱在怀中,张口便咬。他何等粗豪,一口吸去,晏林昭顿时长声媚叫,双腿一张,蹬出郑允思的手掌,兜过来夹在了郑允文的腰上。花xue柔软,一张一合地含住了郑允文的粗毛性器,摩梭一刻,已淌出水来。郑允文大乐,本就是蓄势待发的,见美人这般知情识趣,下身一挺,插进股缝,直捣xue中,顿时便搂抱着交媾起来。
郑允思急道:“我,我也要!”正要上前,却被在一旁含笑瞧着的郑允武挡住,道,“莫急,瞧一瞧美人手段,也是有趣。”
那郑氏兄弟俱是刀头舔血的撕杀汉,粗豪有力,阳物巨于常人;阳物底下又生着硬毛,扎得xue底嫩rou生痛。晏林昭只被干得两下,已经没了yIn水快意,腹底剧痛,心肺几乎都要被顶得呕了出来,心知方才郑允思所说“把下面捅个稀烂”绝不是在开玩笑,只得颤微微搂住按着自己狠捣猛干,吸ru不迭的郑允文,浪叫道:“啊啊——二将军,这般硬干却冷落了大将军三将军便让妾为大将军口侍罢”
郑允武大笑道:“好好好,有趣!”郑允文也松了松,搂着怀中宝贝亲了一下,笑道:“好jian猾的小玩意儿,怕我干死了你么?”郑允思急道:“你们都有趣儿,我也要!”
晏林昭裸身坦在三个黑毛凶汉之中,见郑允文慢慢地将粗大性器从自己下身内抽了出来,已带上了几许血丝。心头万念俱灰,想道:“这般下去,要不了多久,我便被他们jian死了。不知道是谁做成了这个Yin毒的圈套,将我送到这里来?也不知道皇上如今怎么样了,太子与晋王相争如何?便是这三人的‘灵犀功’之秘,我也不能告诉霄哥哥知晓了。”心中心绪紊乱,身子却已被郑允文翻了过来,捏着的脖颈,凑着口儿送到盘坐在一边的郑允武膝上,对着那根粗大怒涨的性器,笑道:“舔罢。”晏林昭无法,张开檀口,含住那男子气息深重,腥臊十足的gui头,闭上眼睛。一滴清泪,滴在郑允武腹上。
忽然一只大手,托住他颤动不已的下颌。晏林昭含着性器,抬眼瞧时,便见郑允武低头瞧着自己,缓缓问道:“死到临头还这般多的心事,你害怕么?”
晏林昭瞧他一眼,却不央告,只勉力含住了郑允武的粗大性器,吞吐吸吮,舌尖舔抹gui头。郑允武舒服得呼呼吐气,又觉身下乖巧美人又在抚摸他的囊袋,指尖温柔灵巧,一时间便把他侍候得如同登仙。便见二弟抱着美人纤腰,摸着胸ru,跨着后tun,狠命一挺,顿时插得美人纤腰乱颤,连口唇都抖了起来。纤细贝齿擦过口中阳具。喉头呛咳,肩头耸动,仿佛要将自己性器呕吐出来的模样。却又狠命忍住,继续服侍他们yIn乐。只双目带泪,一滴滴滴在他的腹上,清圆如珠。
郑允武见状,皱眉道:“老二,你慢着些。这孩子含着我呢。”郑允文一面抽